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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精品选集

喜欢小狗鱼的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的小说,是作者“喜欢小狗鱼的谷”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雪容谭仲杰,内容详情为:雪满京都,她被凶神恶煞的高大男人带到外面,乌压压的一群人,平时严肃的父亲头磕在地上,脊背弯成弓形,他的脸埋在青石板上。父亲被砍头,我们被发配去干活了。值得高兴的是,她遇到了好心人。遇到了很善良很喜欢她的男孩。他递给了她一个香囊。两个钟灵毓秀的少男少女相视而笑,在彼此心底都留下了最美的烙痕。这本应该是故事结局,可她却又被高冷主子看上了,她的一生注定坎坷。...

主角:雪容谭仲杰   更新:2024-03-29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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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雪容谭仲杰的现代都市小说《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喜欢小狗鱼的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的小说,是作者“喜欢小狗鱼的谷”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雪容谭仲杰,内容详情为:雪满京都,她被凶神恶煞的高大男人带到外面,乌压压的一群人,平时严肃的父亲头磕在地上,脊背弯成弓形,他的脸埋在青石板上。父亲被砍头,我们被发配去干活了。值得高兴的是,她遇到了好心人。遇到了很善良很喜欢她的男孩。他递给了她一个香囊。两个钟灵毓秀的少男少女相视而笑,在彼此心底都留下了最美的烙痕。这本应该是故事结局,可她却又被高冷主子看上了,她的一生注定坎坷。...

《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等到雪容悠悠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堵住了嘴,双手反绑着,躺在冰冷的地上。

屋子里面堆满了木柴,雪容头昏脑涨,挣扎着起身,透过窗户想要看清外面的情况。

窗户外面黑漆漆的,没有丝毫声音,雪容朝着大门走去,使劲撞着门, 却徒劳无功。

“老实点!”门外突然传来粗重的男子声音。

雪容想要张嘴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持续地撞着门,想要引起屋外人的注意。

屋外的男子十分不耐,骂骂咧咧嚷道:“小娘皮,吵什么,再吵我扒了你的皮。”

雪容脑子乱哄哄,她萎靡倒地,眼神一阵茫然,她没想到花妈妈这么大胆子,公然绑架了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里昏黄的油灯静静地燃着,雪容饿的难受,不知不觉靠近木柴睡了过去。

睡意朦胧间,屋里开始有了动静,雪容睁开眼,只见破旧的门扉开了,花妈妈那张脸出现在视线里。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粗壮的汉子,满脸谄媚:“花妈妈看看,这人好好的在这呢。”

花妈妈嗯了一声,不可置否。

粗壮的汉子接着走到雪容身边,恶狠狠地把帕子从她口中拿了出来,然后拿了张木凳恭恭敬敬地让花妈妈坐着。

花妈妈坐下后,挑着眉道:“妈妈我怜惜你是个小美人,只要你入了我这春雨楼,老老实实地,我必定让你锦衣玉食地过上好日子。”

雪容满眼怒火,瞪着花妈妈,咬牙道:“休想!”

花妈妈冷哼了一声,语气嘲讽:“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哪一个刚开始都挺硬气的,等吃了苦头还不是乖乖地听妈妈的话。”

花妈妈说着,接着对着身边的壮汉道:“今晚客人多,我没时间跟这丫头费口舌,先把她饿几天,什么时候松口,再喊我过来。”

壮汉应诺,花妈妈满意地点了头,抬起臀部,拍拍屁股就走了。

雪容重新被堵住了嘴,关在了屋子里。

接下来的几天,雪容滴水未进,看守她的汉子每日都要询问她是否答应。

刚开始雪容还回话拒绝,最后干脆不出声。

一个人在屋里连续几天不吃不喝,雪容生命力迅速流失,到最后已经神智不清。

被关的第四天,花妈妈又来了,看到半死不活的雪容,眼中闪过怒气,骂了声:“这死丫头真硬气。”

“拿些东西喂她,别死了。”花妈妈又道。

粗壮的汉子很快拿了一碗米粥,粗鲁地捏开雪容的嘴巴,一股脑地喂了下去。

汉子喂完,走到花妈妈身边,出谋划策道:“妈妈直接给她下药,送到爷们的床上伺候就是了,何必费这么多心思。”

“你懂什么,这丫头不能破身,我是打算好好培养,将来争当花神的。” 花妈妈语气不善。

“那就用刑,受些皮肉之苦就老实了。”

花妈妈闻言,忍不住敲了男人的脑袋:“你个猪脑袋,我都说了想让她当花神,怎能让她受刑,万一身上留下疤怎么办?”

男人讷讷的捂住脑袋,不再言语。

“行啦,我忙着呢,好好看着她,等她醒了吱我一声,这招不行,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她。”花妈妈说罢,扭了粗壮的腰,转头离开了。

许是那碗粥起了作用,一刻钟后,雪容动了动眼珠,睁开了眼睛。

男人看她醒了,恶声恶气道:“真搞不懂你,明明凭着这张脸能吃香的喝辣的,却要死不活地在这受罪。”

雪容懒得理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再喝点水,省得一会儿花妈妈来说不了话。”男人指着地上的一碗清水,满脸嫌恶。

雪容瞟了一眼身旁的瓷碗,费力地坐起身来,颤颤地伸出了手,长时间的饥饿让她精疲力尽,用了很长时间才端起来,喝了几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花妈妈并没有来,却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八九岁的女童身着嫩黄的裙裾,模样出挑,头上梳着双髻,一双玉手端着托盘,勾人的食物香味隐隐从托盘中传来。

陌生却又熟悉的容颜让雪容霎时变得恍惚,这是家破人亡后第一次见到血脉相近的亲人,虽然这个亲人自小与她没有任何交流。

雪容心绪复杂,说不清什么滋味,声音沙哑道:“原来你在这儿。”

女童勾唇一笑,小小年纪竟带着几分妩媚,她轻声喊了一声:“姐姐。”

雪容听了,垂下眼帘,这是她头一次称呼她为姐姐。

“姐姐饿了吧,妹妹拿了些饭菜。”七妹谭知妍莲步轻移,走近雪容身边,俯下身子,将饭菜放与地上。

然后,她拿起一双筷子,递与雪容。

雪容并未接。

谭知妍不以为意,笑道:“是妹妹糊涂,忘了姐姐没了力气。”说罢,她亲自舀了一勺燕窝粥,轻轻吹了吹,等到温度适合后,才递送到雪容唇边。

雪容看了眼妹妹,只见她笑意盈盈,看不出一丝作伪的痕迹。她心里叹了口气,张开了嘴。

燕窝粥十分美味,雪容一口一口地喝着,很快就见了底。之后,七妹还细心地拿了帕子帮她擦拭嘴角。

雪容轻声道了谢。

“妈妈让我来劝姐姐。”七妹谭知妍道出了来意,她的声音轻柔温润:“今日妈妈来找,说姐姐被关在此处,特地让我来劝慰姐姐,莫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雪容听着,蹙起了眉头。

谭知妍继续道:“妹妹是真心为姐姐好,父亲出事后,妹妹受了苦,才明白一家人最该团结的。妹妹在此,向姐姐道歉,当初不该漠视姐姐。”说罢,七妹谭知妍站起身来,低头盈盈行礼,满含歉疚。

雪容没想到她会这样,连忙挣扎着站起身来,想要扶起她。但因身体虚弱,身子摇晃几下,谭知妍立刻上前扶住了雪容,两个姐妹身体相依,显得很亲密。

“多谢。”雪容真心地道了谢,第一次感到亲人的温暖,当初冷傲的七妹真的变了。

“现在我们谭家人漂泊无依,为了以后的生活,姐姐可曾想过以后的路?”

雪容摇了摇头。

“其实青楼对于我们这样的罪臣之女,算是个好去处。”谭知妍说着,一双美目扫过雪容的脸色,果然见她一双秀眉微微蹙起。

“我知道姐姐不同意我说的。”谭知妍叹了口气,继续道:“身为官奴,禁止与良民通婚,根本不会有正常人家来娶我们,只能沦落为妾婢之流。姐姐长得美,妈妈肯定会精心栽培的,若是以后被富贵之家相中,再下一男半女,后半生必定衣食无忧,这对于我们,也算一条好出路。”

雪容听完,后退了几步,抿住嘴唇,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妹妹,低声道:“我们虽跌落泥中,但不能自甘堕落,轻贱了自己。”

“轻贱?!”谭知妍无奈地笑了,神色悲凉:“姐姐糊涂了,我们身为罪奴,才是最低贱的。”

雪容沉默不语。

谭知妍走上前去,执了雪容的手,“姐姐好好想想,我虽是听了花妈妈的吩咐,却也真心为姐姐着想。花妈妈是个心狠手辣的,手上有几条人命。希望姐姐不要走到那一步。”

“知道了。”雪容淡淡道

谭知妍没有继续劝解。她这个姐姐,单纯呆板,不能逼的太急,事情总要一步一步地来。时候也不早了,她该回如意馆练舞了。

望着妹妹离开的背影,雪容心绪复杂,明明是八岁女童样子,内里却已完全成熟了。

小说《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晚上回去后,采珠就一直兴致勃勃地商量她的赚钱大计。白天走了太多路,雪容听了一会儿,便困了。

采珠拽着雪容,劲头十足:“你帮我写个单子,算算能赚多少钱。”

“我不会算数。”雪容道

采珠大吃一惊,“你爹可是翰林学士,你竟然不会算数?”

雪容恍惚了一下,想起了年幼时,家里请了女先生,妹妹们全都去了,只有她没资格去,偌大的谭府有意识的忽略了她这个大小姐。

她渴望念书识字,大胆地见了父亲,父亲懒得看她一眼,只说“这事你母亲做主。” 无奈,她只能去找继母,继母轻飘飘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便断了她的希望。

后来,还是识字有限的嬷嬷教她读书,但嬷嬷不会算数。

看到雪容神色黯然,采珠眼珠转了转,干脆转移了话题:“雪容,你和我一起赚钱吧,这样你也能存些私房钱。”

雪容摇头拒绝,她并不喜欢抛头露面。

奈何架不住采珠软磨硬泡,最后点了头。

就这样,两人开启了披星戴月的打工生活,每日天不黑就起床赶去京城,奔走各处,干着五花八门的活。

现在雪容在一个富商家里,因着富商要办宴席,府里人手不够,招了许多临时的。

雪容在厨房里帮忙切菜,身边的采珠像只鸟儿忙来忙去,活力四射,她真的很佩服采珠,能找到这么多活。

原来在家中虽被漠视,可有嬷嬷的照顾,她真没干过活,现在天天东奔西走,十分疲惫。

今天是最后一天,宴席办完了,雪容打算不再和采珠出来赚钱了,实在太累了。

出了府,采珠低头兴奋地数着手里的铜板,十分高兴。

雪容提出了心里的想法,采珠抬起头,挑眉道:“受不住了?”

雪容默认。

“那你就在庄子里休息几天吧。”

这么好说话?雪容心里诧异,采珠非常有主见,不容易被他人说服。

把铜板塞到荷包里,采珠笑道:“放心,再过半个月,就会有一门赚钱的好路子,到时候你一定要去。”

雪容刚想拒绝,采珠提前堵住了她的嘴:“这活儿十分轻松,赚地又多,天下掉馅饼的事你可不能拒绝。”

就这样,雪容在静闲庄连续歇了十几天,每日采珠都早出晚归,她虽然变瘦了,可荷包越来越鼓,人越来越精神。

夏天的太阳很毒辣,雪容在静闲庄呆得很舒服。庄子里已经没有活了,种的蔬菜养的鸡鱼都被采珠的娘买了,李姑姑赚了些钱,整日也很开心悠闲。

七月中旬的某一日,雪容上午起来,发现身边竟然躺着采珠。她很诧异,推了推采珠的身体:“你今日怎么没出去?”

采珠翻了个身,喃喃道:“我要睡个懒觉,晚上备足精神。”

雪容不明所以,也没继续问,起床洗漱去了。

采珠一直睡到晌午才起身,她精神十足,吃完了午饭,就拿了篮子,到花丛中剪花,李姑姑也笑眯眯地一起忙着。

“怎么回事?”雪容问道

采珠把刚剪下的一朵红艳艳的牡丹放入篮子中,笑道:“花神节到了,咱们庄子里种的花全是名贵品种,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花神节?”

李姑姑笑着解释:“那烟花之地每三年都要选出一个最美的女子做花神,还要选十二个美人做花仙。每当这个时候,全京城的鲜花供不应求,因为几乎全京城的男人都会参加,用手中的花儿投票选出花神和十二花仙。”

“还有这样的盛事?”

“是啊,”采珠眉眼弯弯,“今晚就是花神节的第一天,你还不过来,多采些鲜花儿,卖个好价钱。”

雪容今日终于明白她之前说的天下掉馅饼的事是什么了,她走到采珠身旁,开始动手剪花儿。

“ 别把牡丹花采没了,每种都采些。”李姑姑提醒道,“花神节总共七天,第六天要选出牡丹花仙,到时候会有人专门要牡丹花的。”

“好。”

傍晚吃完饭,静闲庄四个人全都去京城,雪容、采珠、李姑姑她们准备卖花儿,福叔担心她们的安危,一起跟着去了。

华灯初上,晚间的章台路繁华至极,宝马雕车处处都是,宽阔的官道上人潮汹涌,满街美丽耀眼的女子和华服锦衣的男子。

刚开始雪容她们在一起,但人流太多,渐渐挤散了,还好几人约定了聚集的时辰地点。

一手拎着花篮,雪容漫不经心地往人流少的地方走去,她篮子中的花已经空了大半,刚才有一群锦衣的公子哥主动拦了她,买了一堆花儿,还给了赏钱。

只是那几人轻佻的目光,调笑的话语让她十分不满,只想找个人少的地方静一静。

走了一会儿,忽然被人拦住了。

“你这花儿怎么卖?”年轻的男子声音在耳边响起

雪容低着头道:“十文钱一朵。”

“诺,给你。”男子伸出了一双好看的手,给了一两银子,“你这花儿我全买了。”

雪容接过银子,把花拢在一起,递给男子,准备离开。

“你怎么老是低头,不看我?”男子的声音响起。

雪容懒得答话,心想我为什么要看你?

“哎,小妹妹你这儿花上有刺,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

雪容这才看了一眼客人,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浓眉俊脸,腰间挂着一柄短剑,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雪容接过花束,仔细检查花径上的刺。其实在之前,她已经把主要的刺除去了。

拿出剪刀,雪容又仔细地剪掉小刺,把花束交给少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多谢妹妹。”少年清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回到了章台路口,福叔正在那里百无聊赖地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看到她回来,道了一声挺快,又重新闭目养神了。

等到月上中天,采珠和李姑姑回来了,她们拿着鼓鼓的荷包,满脸喜色。

“你赚了多少?”采珠问道。

“ 七两银子。”雪容道。

“这么多!”李姑姑她们大吃一惊。

“ 嗯,一群公子哥多给了几两银子。” 雪容淡淡道。

“原来如此,果然长得美受优待啊。”采珠笑嘻嘻地说道。

李姑姑察觉到雪容情绪不好,暗想那公子哥必定出言不逊,便岔开了话题,问道:“采珠,你今晚还去春雨楼吗?”

“要去的,没想到今晚竟能赚那么多钱,以后有机会赎出姐姐了。” 采珠兴高采烈。

“速去速回。” 李姑姑道。

采珠一路小跑着去了春雨楼,遇见了楼里的老鸨花妈妈,她心里暗恨,但脸上不得不摆出笑脸和她打了招呼。

姐姐长得美,琴弹得好,今年也参加了花神节的竞选。采珠去的时候,她还在练琴,锦绣看到妹妹来,自然十分高兴。

采珠迫不及待地向姐姐展示自己赚的钱,信誓旦旦地说必定会赎她出去。

锦绣听了,心酸不已。

两个姐妹叙了会儿话,因为李姑姑雪容她们等着,采珠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采珠前脚刚走,花妈妈后脚就进来了

锦绣赶紧站起身来,行了个礼,喊了声妈妈。

花妈妈笑了,露出下巴的褶子,道:“琴练得怎样了?”

“碧海潮生曲已十分熟练,师傅说也有九分意境了。”

花妈妈听了,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嗯,不错。以你的相貌和琴技,也是有机会选上十二花仙的。前几日我让师傅做了一身衣服,明日就让丫鬟送过来。”

“锦绣定不负妈妈辛苦栽培。”崔锦绣感激道

花妈妈嗯了一声,不经意说起了采珠,“你妹妹来的挺勤的。”

锦绣心里咯噔一下,赶快笑着说:“我们姐妹自小亲近,妹妹这也是想我,才多来看看的。”

花妈妈斜睨了她一眼,道:“看你说的,妈妈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妹妹若想你,来就是了。”

“多谢妈妈。”崔锦绣赶快道谢。

“对了,常和你妹妹一起来的小姑娘叫什么名字?这次怎么没来?”花妈妈问道

崔锦绣听了,绷紧了脑子里的一根弦,悄悄看了眼花妈妈的脸色,道:“名字不大记得了,好像带个雪字。小姑娘面皮薄,并不愿意来这,是采珠想让人陪着,才央求她来的。”

花妈妈听了,没有再问起雪容,又嘱咐了崔锦绣关于花神节的事,便离开了。

花妈妈走后,崔锦绣眉头皱了起来,下次妹妹来,该提醒一下她,不要带雪容来了。

那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保不准花妈妈起了狠毒的心思,想要收入春雨楼,毕竟这样的事情她是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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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快降临了,牢房里响起了呼噜声。雪容靠着嬷嬷,身体蜷缩着。

夜里地上冷得厉害,她睡的并不安稳。迷迷蒙蒙间,牢房里出现了细碎的低语。

她勉力睁开眼睛,倾听了一会儿,有男有女,夹杂着哭声。由于声音极低,并未听清内容,但那声音好像就在她身边的牢房。

不知过了多久,谈话声消失了,出现了细微的脚步声,一双黑色的靴子从她眼前走过,那人还穿着黑色镶着金边的袍子。

这样的一个小插曲并未引起多大的波澜,日子一天一天地过,雪容数着日子,内心焦灼不已。

已经第七天了,嬷嬷病的不轻,浑浑噩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可是诚叔还没来。

牢房里的人越来越多,每日都会进来身着富贵哭哭啼啼的女子,快把牢房占满,连个走动的地方都没有。

房里抱怨的人越来越多,嫌弃嬷嬷占地方,好几次动手要驱走嬷嬷。雪容忍无可忍,爆发了一次,和最先挑事的三姨娘扭打了一顿,她们才安静了些。

又过了三日,嬷嬷已经气息微弱,连饭都吃不了了,雪容红着眼眶给她喂了水。看着牢房外飘飘洒洒的大雪, 她悲从中来,小声地哭了出来。

许是哭累了,她入了梦中。

梦里浑浑噩噩,回到了她住的纱窗小屋,她低着头,脊背却挺得笔直。

衣着华贵的女人在训斥她, 她的表情冷漠,甚至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不屑。 不一会儿,父亲从门前走过,雪容的眼睛亮了起来,可父亲只是淡淡地往屋里扫了一眼,就转身离开。

雪容的眼睛黯淡了,突然间外面乌云密布,雷光大作,一条厚重的铁链子牢牢束缚住雪容和训斥她的女人, 与此同时一把血红的大刀快速地闪过,父亲的头颅瞬间不见,高大的身子砰的一声坠落倒地。

雪容的心疼得抽搐起来,泪珠滚滚而落。

“醒醒,醒醒……”雪容的身体在晃动。

她的意识慢慢回归,睁开了黑白分明的眸子,一张憨厚的中年男人的脸映入眼帘。

“诚叔……”雪容激动的喊了出来,声音沙哑,她急忙扭头指向身边,焦急道:“嬷嬷病了。”却发现那层薄薄的干草上空空如也。

雪容大惊,攥住诚叔的手臂急的说不出话来。

“放心,娘的病太重,不能拖了,我让朋友先带出去看大夫了。”诚叔道,拿了帕子拭去她眼角的泪。

多日的牢狱生涯让清灵美丽的女孩变得又黑又瘦又脏,如同乞儿。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想到日后小小姐的命运,他的眉头拧成了结。

诚叔姓宁,在离京城最近的卫城做生意养家,十几日前的皇城大震荡,他早早就知道了消息,急忙赶来。

十日前就到了京城,可是狱卒并不敢放他进来,天子的怒火已经让全城的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无奈,他只能拿着母亲的户籍到府衙作证,经过繁琐的程序,今日才证明了母亲良民的身份,与谭府没有关系,才得以入狱救走母亲。

宁诚把雪容的脸擦干净,领着她走到牢房门口。牢房外站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狱卒,他板着脸,蹙着眉,显然已经不耐烦。

“官爷,有些话我们出去说可好?”宁诚低声道。

狱卒点了头,把牢门重新锁上。

诚叔的身影消失不见,雪容抓住房门的木头桩子,脸上带了轻快的笑容。

诚叔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他温声道:“小小姐,诚叔先走了,你要是有事儿找刚才的那个官爷就行,他会拂照你一二。”

“嗯。”

“等过几日,诚叔再来看你。”

雪容乖巧点头,她抿着嘴唇,突然小声道:“父亲怎样了?”

诚叔气息一窒。七日前,谭仲杰就在法场被砍了头。

他虽不喜谭仲杰,但也不愿雪容难过,只说了个模糊的答案:“不大好。”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沉重:“最近官府会处理犯官的家属,小小姐把自己弄得难看些,不惹人注意,以免误入烟花之地。”

雪容听了脸色变白,她隐约知道烟花之地是个什么地方。

“我会使劲,让小小姐能有个好去处。小小姐这几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宁诚说完,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诚叔走后,牢里很不平静。

嬷嬷的离开,很多人心里不平衡,开始挑刺。这种为难,雪容见怪不怪,默默地坐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

诚叔离开的第二日,牢房里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每时每刻都会听到亲人相见的哭声。

第三日,狱卒提了一批人出去,那些人神色平静,甚至带着几分喜色。

只是第五日,阴暗发臭的牢房里却来了一群陌生的客人——一堆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

牢房里顿时热闹了起来,男女的调笑声充斥着牢房。

狱卒带着艳丽的女人们巡视每个牢房,挑了许多女人和女孩,被挑到的人嚎啕大哭起来。

很快轮到雪容所在的牢房里,她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看着那群涂脂抹粉的女人,心里明白她们的身份和目的。

牢房里的女人排成了三排,年老的一排,年轻的一排,还未长大的女童一排。

六个女童被挑了出来,其中有两个是她的妹妹。三姨娘朱氏和五姨娘王氏哭得撕心裂肺,不停地求饶。

一个丰腴的女子抬起了雪容的下巴,她身上带着浓烈的香气,媚长的眼睛打量了一眼雪容的脸蛋,道:“这个不错,带走。”

雪容的心沉到谷底。

“这个不行,朋友特地求过情的。”一个狱卒开口

“什么求情,是使过银子吧。”丰腴女子嗤笑道,“这丫头还行,我多出几两银子就是。”

“这可能不行。”狱卒为难地开口。

丰腴女子眉头一皱,压低了声音问到:“那人使了多少银子?”

“这个数。” 狱卒比划了一下。

女子眉心拧成一个结,看了一眼雪容,犹豫了好久,道:“那算了。”

等到那群女人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离开,雪容才松了口气,回过神来,她出了一身的汗。

之后的日子,牢里每天都有人被带走,等到第十日,拥挤不堪的牢房已变得空荡荡,只剩下七八个人了。

第十二日的清晨,有两个狱卒把沉睡的雪容喊醒,给所有人系上绳索,一人拿住绳子的一头,扯着她们离开了牢房。

外面的天还黑着,星子挂在天上,深冬的寒风吹得人直哆嗦。那两个狱卒也无精打采的。

一群人渐行渐远,出了高大恢宏的城门口,京里繁华的建筑远在身后,路上变得荒凉起来。

人群里小声议论起来,纷纷猜测此行的目的地。雪容性格孤僻,不善交谈,并未参与她们的谈话。

过了半刻钟,荒凉纷乱的景色消失不见,广袤的土地跃入视野,隐隐约约还有几处庄子。

“行啦,别说话了。” 一名狱卒开了口,“你们也算幸运,这大片地方是官爷们的家产,你们以后就在庄子里干活吧。”

简单说明情况后,两名狱卒终于有了精神,带着身后一大群人到了 一处住宅前。

那里早有几名年长的男女等候,他们穿着并不华贵,但很利索,脸上有风霜之色。

简单寒暄后,他们就开始挑人。

有人要会女工的,有人要会养花的,有人挑了高大健壮的妇人。雪容被一个面容普通,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妇人挑走了,同行的还有一名与她年龄相仿的女童。

“我姓李,名秋娘。大家都叫我李姑姑。是静闲庄的管事,你们以后要好好听话。”妇人的声音平平淡淡。

“是。”

“你们叫什么?”

“崔采珠。”

“谭雪容。”

李姑姑点了头,不再说话,带着她俩七拐八拐,走了很长时间才到一处庄子内。

庄子用红色的墙围起来,朱红的大门贴着门神。李姑姑喊了一声,一个四十岁左右矮瘦的男子开了门,他瞧了一眼两个娃娃,道:“总算回来了,我去休息了。”

说罢,伸了个懒腰,转身离开。

李姑姑笑骂了一声“懒货。”带着她们进了庄子,里面有一个小型花园,因是冬天,树木枯败,花草凋零。

穿过一个回廊,雪容惊讶地发现,地上有几处鹅卵石铺就的水渠,里面流淌着热气腾腾的水,那水流全都朝一个一方向汇集——一处很是气派的大屋子。

衣袖被人扯住,雪容转了头,同行的女孩对她绽开一抹笑,低声道:“这是一处温泉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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