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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春床奴

喜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春床奴》是作者“喜狐”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方以舟喜狐,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是渝州最出名的婚奴,整个渝州城数得上名的人家,都排着队的求我去试婚。所谓试婚,便是替即将嫁娶的人家试验房事,床上的男人分几等,女人分几品,我这婚奴最清楚不过。但,他们不知道,我根本不是人……...

主角:方以舟喜狐   更新:2024-05-09 0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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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以舟喜狐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春床奴》,由网络作家“喜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春床奴》是作者“喜狐”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方以舟喜狐,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是渝州最出名的婚奴,整个渝州城数得上名的人家,都排着队的求我去试婚。所谓试婚,便是替即将嫁娶的人家试验房事,床上的男人分几等,女人分几品,我这婚奴最清楚不过。但,他们不知道,我根本不是人……...

《精品春床奴》精彩片段


一旁的牛角杯盛满了水,甚至还有一碗清粥和些许腌菜。
他到底还算个不错的人罢。
对于俘虏,原不必如此优待。
方以舟额际仍旧滚烫,这场高热烧得她舌敝唇焦。她裹紧了羊毛毯子,颤着双手端起牛角杯大口大口地饮了下去,又喝了清粥,吃了几口腌菜,勉强果腹。
虽好受了许多,但因没什么力气,仍旧裹紧毯子蜷着了。
不久又昏沉睡去,朦胧中听见似是陆九卿的声音渐行渐近,“听公子说是夜里便烧起来的,今日一早依然不见好,大抵是风寒,你包扎好伤口,再开几副药。”
另一人奇道,“是什么人,竟让公子亲自过问。”
陆九卿笑道,“一个魏俘,对公子还算有些用处,你只管尽心医治。”
另一人应了,再没听见什么话。
好似是有人进了帐,昏迷中只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忽地额上一凉,继而有什么东西洒了上去,清清凉凉地很是舒服。
再不知何时,好像有人扶她起身喂了汤药,口中酸苦,但因她身上不适,故而并不很清楚。
待真正醒转过来已不知是几日后了,中军大帐空空的没有什么人,外头的动静倒是熟悉,兵甲走动之声不绝于耳。
方以舟坐起身来,身上依旧裹着那张厚实暖和的羊毛毯子,但好闻的雪松气已经没有了。
摸了摸额头,伤处果然包扎好了,烧也退去了,想必昏迷中的事皆是真实发生过。更好的是,脚腕间的铁链已经不在了。
方以舟抱着羊毛毯兀自发怔,不久帐门掀开,她循声望去,是陆九卿挑门进来,胳臂上还搭着一件干净袍子,见她醒来笑道,“醒了?”
方以舟便问,“大人,公子还没有撤军吗?”
“若不是因你,公子早该动身了。”
方以舟一怔,隐约记起从前喜狐与陆九卿饮酒夜话,似是说起过蓟城的形式,说已远征三月,王叔恐趁机有所动作,言语之间是要尽快返回蓟城。
竟会因她又滞留数日。
想来还是因为水土不服的缘故,需她活着侍奉。
又听陆九卿道,“公子去了边境巡视,约莫小半日才回。”
继而又朝外头命道,“抬进来罢。”
立时便有两个燕兵抬进一方木桶,紧跟三人提着水桶次第进帐,陆九卿将衣袍递来,温和笑道,“你尽可沐浴,只是要快些。”
方以舟忙应了,帐内的人置好木桶便退了出去。
陆九卿临出门前似是想起什么,又回头说了一句,“鱼已捕来,公子爱吃魏鱼,他愿吃一日,你便多活一日。”
这没什么好欢喜的,魏鱼只在魏国有,离开魏国,她依旧难逃一死。
初时喜狐便说,燕国宫人婢子无数,不缺她一个。
但,但会做魏鱼的,会做乡间野味的,却只有她一个。
她便要做旁人不能取代的。
这般想着,方以舟已沐浴更衣,不但炖了黄河鲤鱼,还烙了油饼,拌了燕国没有的辣羊肉。甚至寻了几棵木山药,取了根洗净,烹了一壶清口粗茶。
将将做好端至中军大帐的食案上,便听马蹄声由远及近,帐外燕兵恭恭敬敬喊道,“公子!”
方以舟眉心一跳,迫使自己稳住心神,拂起袍袖开始往他碗中盛汤。
少顷帐门掀开,灌进些许风雪来。
她回头笑道,“公子饿不饿,方以舟备好了饭食。”
那人负手立在帐中,绣白鹤的大氅沾了一层薄薄的风雪,内里是束着暗朱色绣金缎带的玄色长袍,自腰间垂下一条长长的玉诀,分明一副好颜色好气度,却面色不定,一言不发,叫人捉摸不透。
她心里一紧,忙斟了一盏木山药茶端来,讨好道,“公子饮杯热茶暖暖身子罢。”
那人睨着茶盏,“什么东西?”
方以舟浅笑,“是木山药根,能清口去火,我在营地发现的。”
那人不接,解了大氅随手扔在木架子上搭着,几步回了矮榻坐下,目光沉沉地扫了案几一圈,顿了一顿,须臾抬眸问道,“谁叫你做的?”
方以舟心里一沉,原是她自作聪明了,忙解释说,“我只想拜谢公子。”
那人脸色冷凝,“不要妄图揣摩我的心思。”
她怔了一瞬,忙取了托盘上前去端油饼与辣羊肉,她打算端下去自己吃,“方以舟不敢......”
那人拾起银箸一敲,砰得敲上了她的骨节,她一痛忙缩回手去。
那人开始喝起鱼汤,鱼汤因一直在炉子上小火煨着,因而半分腥气都没有。他吃得算是满意,似是随口问道,“你说你有个表哥在魏军当差,干什么的?”
提起大表哥,方以舟心头警铃大作,小心道,“只是个骑兵,连校尉都算不上,没有什么职务。”
喜狐神情平淡,夹起鱼尾巴吃了起来。他是王室公子,虽在军中,吃相依然十分优雅。
再细看去,那好看的薄唇似笑非笑,句句透着意味深长,“只是个骑兵,也能为你谋个闲职?”
方以舟心里咯噔一声,这是出逃那夜她信口胡诌的话。那时他问,“要干什么去?”她说要去找表哥。他当她要去魏营通风报信,她只能胡说一通,说什么表哥在魏国军营当差,能给她谋个闲职。
谁想到他都记在心里了。
那人眸色微深,正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挑眉逼问,“嗯?”
方以舟心念急转,忙道,“是举炊的闲职。”
那人低笑,“举炊算是闲职?”
她的双手在袖中紧紧攥着,硬着头皮道,“只是去帮忙。”
那人命道,“斟酒。”
方以舟小心翼翼地斟了酒,那酒樽捧在掌中还没有放下,便听喜狐闲闲问道,“你可知魏国为何一败再败?”
方以舟摇头,她确实不知。
她的舅舅运筹帷幄能征惯战,手下的将士皆是精兵猛将如龙似虎,她的大表哥熟读兵法骁勇善战,实在没有理由一退再退。
那人饮了一口酒,啧了一声,“魏国是没有人了么,竟由着一个草包做了魏王,啧啧,这草包如今已从大梁逃到安邑去了,听说还要把沈复的儿子沈宴初押回安邑问罪。”
方以舟脑中轰然一响,手中的酒樽却稳稳端住了。
那人还在感慨,“是魏国不幸,却是燕国之幸,甚好。”
见她面色发白,他的眉眼冷了几分,“怎么,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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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是个将军,按理来说身上的杀戮是只多不少,这样的人往往都有孽债缠身,但他不一样。

他身上的孽债几乎弱不可见,反而是极为庞大的功德笼罩在他身上,仔细想来倒也解释得通。

毕竟,他庇佑了城内无数百姓,守家国镇边境。

榻上,我软若无骨,任由男人像捧着珍宝般轻轻放下。

“没想到将军也有铁骨柔情的一面,奴家还以为之前才是将军本来面目。”

秦安眉眼瞧着冷冽,指尖更是冰凉,但眸子里却偏偏藏着丝暖意。

“将军年幼时,可曾借助过什么东西修习体魄?”

“你是如何得知?”

我笑笑,目光在胸处停顿,“将军若趁早取出还有好活,否则迟早让将军爆体而亡。”

秦安闻言,这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我。

他面若冠玉,不笑的时候确实又冷又沉,若是穿上盔甲,手持长枪洒血遍地,倒也真应了那句传言。

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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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狐,奴家不想死,求您放过奴家吧……”

王家姑娘扑通一声跪在我脚下,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外头看着的婆子听到。

我放下玉枝,拿起水烟抿了口。

小姑娘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我是李家请的春床娘子,李家乃陇西第一大家,即便我放了你,你又如何逃出去。”

听我这么说,王家姑娘秃然倒地,她生长在王家村,村里的女子一向只与李家通婚。

原本家中姐妹七人,她是最小的那个,随着年岁增长,她的姐姐们一个个消失,再无痕迹。

李家那些抬着轿子来娶了人的,三年一过便又换了妻子,而她也将会是如此。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可她不甘,喜狐娘娘说过,一定能会有帮她的人。

她不想死!

就在她瑟瑟发抖下,我挑了件外赏扔给她,悠悠出声:“不过,李家的孽债也该结束了,因果轮回总有报。”

听我这么说,小姑娘立即抬头,葡萄般的大眼圆溜溜的。

“娘子,李家这样的人家,真的能有报应么?”

“为何没有。”我阴柔一笑,口中烟雾散去,素来如丝的媚眼中微微睁开些许:“人间既有恶鬼遍地,我这妖孽~又怎能缺席。”

房中烟雾弥漫,迷蒙中,一只雪白的手伸出,指甲抚过王家姑娘的面容,两道身影似是互相交叠,又似是纵横而过。

不过多时,门打开,外头的婆子走了进来。

看到只披着衣裳的王家姑娘,婆子恭敬地奉上金银:“有劳喜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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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握紧我的腰身,白玉似的面容带着松快,也不管小腹处的口子还在冒血。

“喜狐早知道,为何帮我?”

男人眉眼突地冷厉起来,大手抚着我孱弱的脖颈。

是了,我早就知道这位煞神将军是个借尸还魂的存在,真正秦安六岁那年其实已经死了,活过来的恐怕正是那所谓的云游道士。

否则,七彩蟾蜍这样专门饲养魂体的宝物,又怎会轻易送出。

我不拆穿他,不过是念在他身上的功德罢了。

常人的功德不可能有那般精,即便是守护家国的将军也不及这道士一半。

即是造福苍生,守卫家国,我为何要拆穿他,任由他与那七彩蟾蜍相搏,两败俱伤!

我虽不是人,可也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这天底下失去个秦安无可厚非,可若失去了煞神将军,遂城百姓可就危险了。”

处于边境不过十里地的遂城向来是外邦的侵略之地,若不是这些年秦安这尊煞神守着,这座城池早已尸骨遍地,成为废城。

上天既给了他如此大的功德,我自然也不会不识抬举去破坏。

更何况,这又何尝不是与我有益。

秦安笑了笑,他不问我是个什么玩意儿,而我也不提他从前的过往。

……

从遂城离开那日,正好碰上送亲的队伍,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即便是寡妇出嫁,也做足了排场。

我从轿中掀开帘子,想了想,吸口水烟缓缓吐出。

后来,这多寡的女人与那丧妻的将军渐渐成了遂城的一段佳话,而我也在半年后收获了一份巨大的功德。

原来,秋冬之际遂城几次差点沦陷,秦安带兵死守终将敌人打退,只是百姓死伤无数,那小寡妇散尽家财方才救了部分人。

本来这因果虽与我有关,可却并没有如此巨大,真正的原因是这小寡妇乃喜狐庙的信徒,秦安逆天而为本不应有子嗣,可这小寡妇却偏偏求到我头上。

是以,我便送了一子胚。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竟是上界之流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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