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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

俊俏少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古代言情《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是大神“俊俏少年”的代表作,周元赵蒹葭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诗词不过小道尔!从来没有人说过这样狂妄的话!尤其是当着一堆诗社成员说,那简直太狂妄了。“周元!”刘哲大怒道:“在场众人,都是云州诗社的成员,你却说诗词是小道,不屑于作,你置我们于何地!”“不错,当着我们的面这般说话,实在太狂妄了!”“他不配站在这里!”刘哲的捧哏自然毫不例外,立刻攻讦了起来。年轻儒生沉声道:“周元,刘公子乃是知府大人之子,亦谦逊有礼,尊重诗友,并作诗以和诗友。”“你不过一个寒门孤儿,区区赘婿,怎敢说出如此狂言!”陈湛站了出来,对着周元...

主角:周元赵蒹葭   更新:2024-05-17 0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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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古代言情《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是大神“俊俏少年”的代表作,周元赵蒹葭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诗词不过小道尔!从来没有人说过这样狂妄的话!尤其是当着一堆诗社成员说,那简直太狂妄了。“周元!”刘哲大怒道:“在场众人,都是云州诗社的成员,你却说诗词是小道,不屑于作,你置我们于何地!”“不错,当着我们的面这般说话,实在太狂妄了!”“他不配站在这里!”刘哲的捧哏自然毫不例外,立刻攻讦了起来。年轻儒生沉声道:“周元,刘公子乃是知府大人之子,亦谦逊有礼,尊重诗友,并作诗以和诗友。”“你不过一个寒门孤儿,区区赘婿,怎敢说出如此狂言!”陈湛站了出来,对着周元...

《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精彩片段

我,周元,坐在百花馆的美妙房间里,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古代的女子真的如此大胆吗?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这位顶级花魁彩霓就要与我共度良宵。这让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尽管我并非不好色,但眼前这位显然是个烫手山芋,一旦吃进去,怕是真的要胃烧烂啊。

我笑了笑,决定直接告诉她我的真实目的,也许这样她就会叫人赶我走了。我深吸一口气,道:“彩霓姑娘,其实我来这里是有目的的,或许你会因此不满。”

彩霓微微一愣,随即温柔地笑道:“周公子,请直言无妨,彩霓并非是那种狭隘之人。”

于是,我开始解释我的来意:“云州自古繁华,青楼楚馆众多,但真正的龙头只有仙楚楼与百花馆。近两年,仙楚楼凭借女子十二乐坊和妙舞六姬风头无两,而百花馆则青黄不接,只靠你一人支撑。”

彩霓的美目闪烁着光芒,似乎对我的回答颇感兴趣。我继续道:“彩霓姑娘年芳十八,还能为百花馆支撑几年呢?届时,仙楚楼的压迫之下,百花馆恐怕真的要没落了。”

彩霓轻声呢喃:“周公子真是懂得经营之道,但百花馆这两年也尝试过许多方法,都收效甚微。”

我微微一笑,自信地说:“我愿为百花馆献策,解其经营之危。”

彩霓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低声道:“周公子与我初识,便愿为百花馆解忧,彩霓何德何能,能遇到公子这样的贵人。”

我心中暗笑,这小姑娘也太会给自己加戏了吧?我不过是想搞点钱而已,她竟然以为我是真心为了她好。

但这时候我当然不能否定她的想法,只是轻笑道:“彩霓姑娘,你认为青楼的经营之道重在何处呢?”

彩霓沉思片刻,回答道:“低级的青楼卖的是颜色,中等的青楼卖的是服务,而最好的青楼则是卖文化。”

“说得没错。”

我点了点头,继续道:“百花馆和仙楚楼都是顶级的青楼,想要在颜色和服务上胜过对方几乎不可能。仙楚楼近年在音乐歌舞文化上做得非常出色,所以一直压制着百花馆。”

“但我认为,音乐歌舞虽美,对文人士子的影响力却不够。只有蜚声云州甚至天下的诗词,才能吸引云州的文人倾至百花馆。”

“到时候依托诗词的影响力,百花馆就能捧出新的花魁,重振声威。”

彩霓眼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辉,似乎被我的一番话打动了。她为我倒上茶水,轻声道:“周公子之言真是精辟至极,只是诗词不易得,诗词文化更不易建立啊。”

我打断她的话,自信地笑道:“彩霓姑娘难道不认为我颇有诗才吗?”

彩霓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自信。但她很快回过神来,连忙点头道:“是是是,周公子自然是大才之人。”

我笑了笑,不再废话,直接提笔写下一首《满庭芳》:“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午阴嘉树清圆。地卑山近,衣润费炉烟。人静乌鸢自乐,小桥外、新绿溅溅。凭阑久,黄芦苦竹,拟泛九江船。年年。如社燕,飘流瀚海,来寄修椽。且莫思身外,长近尊前。憔悴江南倦客,不堪听、急管繁弦。歌筵畔,先安簟枕,容我醉时眠。”

银钩般的笔画在纸上飞舞,力透纸背,宛如龙蛇盘旋。彩霓看得目瞪口呆,一双美目几乎要贴到纸上去了。她颤抖着声音道:“周公子…这…这真是一首好词啊!”

“这首词景则风华清丽,情则孤寂凄凉,哀怨却不愤懑,沉郁却不怒气冲冲。洋洋洒洒近百字,将羁旅愁怀、寂寞哀苦都表达得淋漓尽致。”

她激动地看着我,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有了这首词,百花馆一定能重新找回声势!只要再有几首这样的好词,捧出新的花魁也不在话下!”

我心中暗喜,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于是我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只是前期还需要一些宣传。比如最近云州诗社要进行郊游活动,百花馆可以赞助纹银二百两,并以此词相赠。”

“我保证,那群诗社的士子会把这首词传遍整个云州甚至整个江南!”



“十八岁了也不知道给自己谋个前途,现在又说这种风凉话,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

这大概就是,穷人家的老婆看到摆烂老公之后,那种无力的愤慨吧。

周元也不怪她,只是笑道:“行了,快去睡吧,大晚上的生什么气。”

赵诚皱眉道:“你首先要把自己的婚姻处理好,再去管其他人的事,成亲这么久了,都还没同房,闹什么闹!”

得嘞,这下又把赵蒹葭给绕进来了。

赵蒹葭心中委屈,却主要是替薛凝月委屈。

她张了张嘴,苦涩道:“周元,凝月看错你了。”

她说完话,便捂着脸离开了。

赵诚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慨然道:“终归是香闺中长大的孩子,平时文文静静的,遇到关键事情,就难免急躁任性。”

“元儿啊,蒹葭毕竟是你的妻子,你还是要多引导她,让她尽快成熟起来,否则到时候不好受的反而是你。”

周元心中—惊,怎么岳父大人给我讲起御妻之术了?

他干笑了两声,道:“蒹葭心疼自己的朋友,这是善良,没什么好责备的啊。”

赵诚却摇头道:“善良当然是美好的品质,但成熟的人更应该找到善良的落脚地,而不是发脾气。”

“我的女儿我了解,她是个好姑娘,但确确实实有些任性,你得多教教她,这对你有好处。”

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道:“当年你岳母大人更加刁蛮,就因为我去了—趟青楼,便闹着要上吊,但慢慢还是被我教回来了。”

“男儿行于世间,连家宅之事都处理不好,又如何处理其他?”

我怎么总觉得岳父大人在暗示我什么?

说实话,周元是真的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中年人,他虽然初入官场,但似乎已经有了成熟的政治智慧。

“不说这个了,关于薛家的事,你是不是已经有打算了?”

赵诚的—句话,让周元直接懵了。

岳父大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除了彩霓之外,没人知道我要干预这件事啊!

周元现在清楚了,自己这个岳父大人绝不是省油的灯,他的政治智慧应该算是这个时代顶级了,所以才能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可以看出自己已经做出了计划。

他沉吟了片刻,才道:“凝月毕竟是蒹葭的朋友,嫁人不是小事,不该如此儿戏。”

赵诚点头道:“君子立于世间,但求无愧于心,做该做的事,立该立的道。”

他看向周元,笑道:“元儿,我想听听你的计划。”

周元苦笑道:“岳父大人,我先好奇—下,您是怎么看出我对此事有所安排的?”

赵诚道:“关于薛家婚约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仅限于云州上层的圈子。”

“而你深居简出,听闻此事却毫不吃惊,则说明已经打听过这件事了。”

“以你的立场来说,既然打听此事,说明便是要出手干预的,这很好理解。”

牛逼,岳父大人果然是洞察入微,我服了。

周元点头道:“岳父大人不愧是金科状元,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不过薛家这件事,其实解决起来也并不难。”

赵诚道:“你要知道,此事符合两家共同的利益,他们在—个立场。”

“是,两家都满意的情况下,只有律法可以干预他们。”

说到这里,周元顿了顿,又道:“但律法可管不了人家联姻,所以这件事的根本,要破坏两家的共同利益。”

“只有利益不在—个立场,他们的婚约才能自动取消。”

小说《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芙蓉帐暖,剪纸花红。

囍字贴在床头,妆台烛泪已干。

周元看着镜中的年轻面庞,彻底融合了记忆,终于接受了穿越的事实。

他不禁有些感叹,前世叱咤风云的大佬,如今却成了一个卑微的赘婿。

这样也好,受够了勾心斗角的生活,能过一过清闲的日子,倒也乐得自在。

至于那个瞧不上自己的妻子,如果能互不干涉,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刚想到这里,房门便被推开,两个女子缓步走了进来。

前者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身穿薄荷绿色套裙,梳着小辫子,端着热水。

她圆圆的脸颊很是甜美,有两个小酒窝,歪着头道:“姑爷,洗漱一下,等会儿要去敬茶啦。”

周元下意识点了点头,却看向她身后的女子。

身材高挑,鹅黄色长裙带着白纱,却掩盖不了婀娜的曲线,秀发盘起,皮肤白皙,面容精致,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古典仙子。

赵蒹葭,今年十九岁,云州第一才女、美女,果然如记忆中那般貌美。

周元前世也见识过不少美女,但却没人有赵蒹葭这样出尘的气质。

“酒醒了吗?”

她的声音很清澈,却带着淡淡的冷漠,平静道:“如果清醒了,就要说正事了。”

周元心中有数,于是点头:“嗯,有什么事你说。”

他这个态度,倒让赵蒹葭有些意外。

但她没有多言,而是直接道:“家父与令堂是同窗,昔年感情深厚,故而立下婚约。”

“然时过境迁,婚约已成儿戏,父亲不愿失信,我亦不能不孝,方有今日。”

周元微微颔首,原主的父亲落榜抑郁而终,而赵蒹葭的父亲则屡战不馁,最终高中状元,如今已是云州通判。

而且周元虽然年幼苦读诗书,但丧父之后就自甘堕落了,赵蒹葭却天资卓绝,才华横溢。

两家的差距彻底拉开,婚约的确已不合适。

“你为书生,需要有读书门路,落脚之地。”

“而我也被催婚困扰,不愿背负不孝之名。”

说到这里,赵蒹葭微微一顿,缓缓道:“所以成婚对你我皆有好处,只是需要约法三章。”

周元点头道:“你说。”

赵蒹葭道:“其一,虽有夫妻之名,却不同房。”

“其二,各自珍惜名节,尊重对方,不可寻花问柳。”

“其三,若有心仪之人,则互相成全,合离之时,不可纠缠。”

总结起来,就是不同房、不背叛、不纠缠,三“不”原则。

周元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但还是觉得有点不保险,为了避免出现之后的麻烦,他决定再加一条。

“我认同,都答应你。”

听到这句话,赵蒹葭看向周元,清澈的眼中充满诧异。

她本以为这个男人会不甘心,现在看来,他连最基本的男子尊严都没有。

于是,她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轻蔑。

而周元则补充道:“另外再加一条,互不干涉对方在原则之内的任何事。”

赵蒹葭心中一动,这一点之前她没想到,现在看来很有必要。

只是...他为什么会主动提出这个?是为我考虑吗?

“可以,但我想知道为什么?”

赵蒹葭忍不住问了出来。

周元擦完了脸,才道:“因为我不想做不愿做的事啊,比如干活、读书、应酬之类的。”

赵蒹葭脸色微微一变,皱眉道:“不愿读书?你出身寒微,不发愤图强,苦读诗书,那要做什么?”

周元道:“喝茶晒太阳,钓鱼听评书,下棋看大戏,哪个不比读书有意思?”

这句话让赵蒹葭呆住了。

她缓了好久,才深深吸了口气,咬牙道:“你嫁到赵府来,难道就为了享清福?”

周元想了想,才道:“这里不愁吃喝,你还这么漂亮,我没理由不嫁过来啊!”

这句话可谓坦诚,周元绝无半点虚言。

赵蒹葭都被气笑了,不停点头道:“是!是!我赵蒹葭这张脸,的确不算辱没了你!”

“似你这等胸无大志的可悲之人,我还与你商量个什么,待我找到心仪之人,将你休了便是!”

周元疑惑道:“就算我志存高远,你到时候也会休了我啊!”

赵蒹葭呼吸一滞,好像是这个道理哎?但他的话怎么就这么气人呢!

她大声道:“所以你就彻底放弃自己?若你将来金榜题名,我赵蒹葭与你做真夫妻又如何?你总得拿出实际行动来打动我吧?”

周元摸了摸下巴,沉思良久,然后摇了摇头。

“算了,太累了。”

周元郑重道:“读书本身就累,金榜题名之后还要做官,还是累。”

“至于打动你...唉,其实追女人这件事吧,才是最累的。”

说到这里,他看向赵蒹葭,摊手道:“所以我还是摆烂吧,舒舒服服享受生活,岂不美哉!”

赵蒹葭脸色苍白,攥紧了小拳头,一字一句道:“好一个岂不美哉!好!记住你的话!别来烦我就行!”

“紫鸳,带他来敬茶!早点完事儿!”

她气冲冲地走了,而周元还有些懵。

拜托,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这年头坦诚也有错吗?

他看向小侍女紫鸳,疑惑道:“她今日来红了?”

本来小紫鸳也处于懵逼状态,听到这句话,吓得小手一抖,俏脸顿时红了。

“姑爷!”

紫鸳无奈道:“你...你还是敬茶去吧,唉,小姐那么好的性子,都能被你气走。”

周元瞪了瞪眼,道:“她性子好?我看她高傲得很,看不上我,却又希望我照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这个年代的小仙女也这样吗?”

紫鸳眼睛一亮,顿时咯咯笑了起来:“姑爷果然还是喜欢小姐的,小仙女...多好的赞美啊!”

哦,你是这么理解的吗?今日恐女再加一条。

周元摆了摆手,道:“走,见老丈人去!”

他憋不住了,大步走出房间。

推开门的那一刻,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温暖的阳光洒满大地,正值春日,百花绽放,草长莺飞,一切都彰显着这片天地的美好。

崭新的历史,崭新的时代,崭新的人生啊!

周元张开双手,闭上了眼,深深吸了口气,呢喃道:“这世界,我来了。”

“周元,出来受死,狗王八蛋!”

一声怒吼突然从远方传来,直接暴力破防周元的心情。

“这畜生也配娶我们的蒹葭才女!”

“撞了狗屎运而已,他那个死爹干的好事。”

“赵女神绝不可能看上他,只是迫于孝道罢了。”

“不可能同房,应该是假夫妻,可怜了蒹葭啊!守活寡!”

府门外的大喊声,让周元满头大汗,他看向紫鸳,道:“这些都是什么鬼东西?”

紫鸳却是眯眼笑道:“我家小姐追求者众,早上就在喊了,赶都赶不走呢,都想进来安慰小姐。”

周元皱眉道:“这般闹,我还怎么清静过日子?而且哪有刚成亲就来挖墙脚的,也太不把我当人了。”

他回头走进房间,信手写了一行字。

然后说道:“紫鸳,把这个挂出去,就说是你家小姐出的上联,对上就能进来,对不上就赶紧滚。”

紫鸳看了一眼桌案,喃喃道:“烟锁池塘柳?”



赵蒹葭今天的心情很高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在阳光照耀下,脸颊似乎都发着光。

在知道婚约以来,她便再也没有快乐过,尤其是在暗中调查过周元之后,她十分失望,只觉自己的人生都快毁了。

她挣扎过,向父亲提出了严正的抗议。

但母亲说,父亲为新科状元,初入仕途,绝不能落下背信弃义的把柄,否则一个不慎,把柄就成了自毁之刀。

赵蒹葭无法反驳,于是只能答应成亲。

约法三章是她提出的,但她相信以父亲母亲的聪明,一定也看得出来。

他们甚至是默许的。

但即使如此,赵蒹葭都觉得无比为难。

可今天…她看到周元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至少她认为,暂时和这个人相处过日子,不那么难受了。

浑身轻飘飘的,赵蒹葭小口吃着水果,沐浴着春风,轻轻道:“阮芷,你觉得周元怎么样?”

洛阮芷闻言,先是一惊,然后脸色微红道:“蒹葭你误会了,其实我只是…”

“阮芷!”

赵蒹葭直接打断道:“我们相识两年,并不长久,却彼此交心,宛如姐妹,无话不谈,此等关键问题,更该坦诚才是。”

洛阮芷低着头道:“周元…他的故事很好听,我平时又无聊,所以…你懂的,蒹葭,这并不是爱意。”

赵蒹葭道:“你知道我和周元的关系,我们不会有结果的,阮芷,若是你真的喜欢,又何必在意他的身份?”

洛阮芷微微笑了笑,但笑容却颇有些落寞。

她摇着头,叹道:“蒹葭,你知道的,我和他更没有可能,父王已为我安排好了婚事。”

赵蒹葭感同身受,拉住了她的手,道:“咱们女子,总是无法决定自己的幸福,即使是女皇陛下也不例外。”

洛阮芷脸色一变,急道:“蒹葭慎言,我等岂可揣测圣君。”

赵蒹葭咬了咬牙,道:“无论如何,我会帮你的,阮芷,我会去求爹爹。”

“别!”

洛阮芷连忙道:“蒹葭,此事休要再提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赵蒹葭见她生气了,便也不再说了。

而此刻,刘哲却大步走到这边来,笑道:“诸位,快中午了,用餐之前不妨作诗一首,咏赞春天?”

众人情绪正高,此刻闻言,也纷纷应和了起来。

“刘公子才华横溢,莫非已有佳作?”

有人问出了声。

周元看了一眼,便认出此人是之前在百花馆的捧哏,那个戳穿自己身份的年轻书生。

到底是知府大人的儿子啊,身边总不缺希望走捷径的追随者。

在这云州诗会之中,恐怕有不少人听命于刘哲。

或许用“听命”这个词过于强烈了,但至少都愿意做个捧哏,打好关系。

果然,刘哲再一次成为了众人的中心。

他看着四周,自信一笑,道:“今日与诗友相会于此,又是初春好风景,自然心有感触。”

年轻书生道:“刘公子不要卖关子了,今日诗会第一首诗词,快念出来吧。”

在推波助澜之下,刘哲的诗词可谓千呼万唤。

他折扇一展,神态俨然,看向四周,道:“春来云水青草绿,奇花态妍风飘絮。我借大地一抹红,愿向万家赠无际。”

“好!”

“好诗!”

“大气磅礴!格局非凡!刘公子果然才华横溢啊!”

众人忍不住大喊出声,都鼓起了掌。

周元也是微微一愣,这诗虽然不算好,但也不是刘哲这种人作得出来的吧…

他不是瞧不起对方,而是此诗前半段概述春景,后半段表达愿将这春日的美景,赠给天下万家,格局由此打开,从景到情,不算流畅,但也至少升华了。

照理说,后两句当是有阅历的人才能作出。

这厮不会提前请了枪手吧?

在场的士子与姑娘,也都多少懂点诗词,看得出这是好诗,所以在捧哏的推波助澜下,刘哲当即被捧上了天。

直到此时,刘哲却突然看向周元,道:“周兄,你来此地最早,想必也有感悟吧,不妨作诗一首。”

周元对这些没兴趣,直接摆手道:“我不会。”

刘哲顿时乐了,他似乎要把刚才丢的脸找回来,于是眯眼道:“半月前,你在百花馆以一首《更漏子》赢得百花仙子称赞,云州文坛也大为震惊,现在却说自己不会…”

“呵,周公子,你是瞧不起我云州诗社,不愿作诗?”

“或者,那首《更漏子》并非你自创,而是剽窃代笔?”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都微微有些变了。

一个个看向周元,眉头紧皱,眼神之中都有所怀疑。

在重文轻武的大晋国,代笔可是最不光彩的事之一,文人墨客最讨厌这种行为。

虽然有不少人这么干,但可没人敢承认,要是一旦承认,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所以赵蒹葭立刻道:“刘哲,无凭无据,休要污人清白!”

刘哲笑道:“污人清白?诸位,你们相信《更漏子》的作者,作不出一手好诗吗?”

“当然不信!以《更漏子》的水平,作者不可能作不出好诗。”

“周元,莫非你真是找人代笔?是蒹葭姑娘帮你写的吧!”

听闻此话,赵蒹葭的脸色都变了,此事一旦坐实,非但周元名声毁了,她的名声也毁了。

自己的诗,被入赘的丈夫拿去青楼骗花魁,这要是传出去,赵家可就沦为笑柄了,甚至连爹爹的名声都要受影响。

搞不好还被上司责怪,说其治家不严。

周元也不禁暗暗点头,刘哲这一招,看似是赌气的小家子行为,但在这个社会,显然很有用。

若自己真作不出诗词来,他在巧妙运用一波舆论,恐怕真的能动摇赵家的风评,进一步影响老岳父的风评。

赵蒹葭也是急了,连忙道:“绝无此事,我从未写过《更漏子》!”

年轻书生道:“那首《更漏子》我们都读过,其文婉约,浓愁幽怨,把女子心肠描绘得无比生动,恐怕不是男子所作。”

“赵姑娘,你何必为周元掩饰!”

在场众人也是纷纷点头,倒不是应和,而是觉得此言有理。

周元知道自己必须出手了,人,总是容易从众,要再不反击,假的都能变成事实。

既然你们要惹我,那我也不介意给你们下点猛药。

周元站了出来,轻轻笑道:“诸位既然怀疑我,那我便实话实说吧!”

刘哲冷笑道:“你承认了对吗?”

周元道:“我刚才拒绝,不想作诗,只有一个原因。”

“嗯?”

“什么?”

众人不禁看向他,满脸疑惑。

刘哲也不禁满脸冰冷,心中暗道:周元,我看你能找什么理由!

赵蒹葭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连忙走到周元身旁,道:“事关重大,千万别胡来啊!”

周元并不理会,只是看向众人,大声道:“只因周元认为,诗词不过小道尔!不屑于作!”

此话一出,仿佛整片天地都寂静了。

诗词!小道?不屑于作?

你周元是吃了豹子胆吗!敢说这种混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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