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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全本小说

夏景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权臣风流》,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夏景匀夏云飞,文章原创作者为“夏景匀”,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匀夏云飞   更新:2024-03-29 0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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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权臣风流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夏景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权臣风流》,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夏景匀夏云飞,文章原创作者为“夏景匀”,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权臣风流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念稿的大儒站在中间,带着满心的不愿,扭扭捏捏地念起了后面的文稿。

余尝闻忠孝之义,思之至深。以为忠者国之所倚,孝者国之所仗。然忠不可以令而行,孝可以身而教。

众人听了这开头,便齐齐神色一凛。

郑天煜的来了。

盖娘娘之行,以省亲之名,全孝道之义,繁繁百日,迢迢千里,万众可见,天下瞩目,百姓岂有不效而仿之之理。于是,子孝父、女孝母,孝义充乎泗水一州,天下自可无兵而安之。

......

另有娘娘所行弥远,所耗弥巨,何也?愿以此而布天威也!泗水州地处偏远,何曾见禁军神威武、何曾见中京人物、何曾见帝都风流。今观其雄,察其高、感其妙,方知倾覆不过一念,兴盛只在一言。于是,畏乎其雄而束其乱行,慕乎其高而激其壮志,知乎其妙而引其向往,而后异心顿消而一州遂定。

......

不得不说,郑天煜的确并非浪得虚名,若无夏景匀的文章,此文确能当之无愧地拿到第一。

而且那种忠孝礼仪,虎躯一震,八方畏服的言论,也更符合当下读书人的论调。

但有了夏景匀深入浅出又鞭辟入里的文章珠玉在前,郑天煜的这篇文章,就显得既不够高远,又不够犀利。

在懂行之人看来,那就是真正的治国干才,和翰林院中舞文弄墨的锦绣文人的区别。

那些大而化之的套话,就好比一个用脂粉华服堆砌起来的婀娜女子,只可糊弄一下没见过女子的人,难入真正的行家之眼。

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总觉得不如先前夏景匀的论点那么清晰,那么令人信服。

这种不如,让宋学正等人完全不敢厚着脸皮,再来鼓吹郑天煜的文章。

念完了郑天煜的稿子,这顿晚宴的“最后一口菜”就算吃了下去。

只不过这本该是镇场子的大硬菜,却成了饭后的小甜点。

于是,整个宴会在东道主颜面丢尽,二师一徒大获全胜之后,草草收尾,留下了无数的谈资。

“舒坦!太舒坦了!”

回去云府的路上,苏师道大笑出声。

云老太爷瘪了瘪嘴,“你能不能矜持一点,不要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你不懂!”苏师道脸上笑出了层层褶子,“这些年我在州学里早就看这帮小人不惯,偏偏无可奈何,今日看着他们吃瘪,实在是舒坦!”

云老太爷哼了一声,“那又不是你的本事!”

夏景匀连忙道:“都是老师教导得好。”

苏师道也得意道:“那又如何,我有这么好的弟子,他们有么!”

云老太爷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赶紧走吧,跟谁没有这么好的弟子一样!”

......

赵县令回到府上,家中正妻连忙迎了上来,一边为他揉着肩膀,一边询问起晚宴的情况。

赵县令微闭着双目,脱了靴子,双腿惬意地架在另一张椅子上,“你收拾一点礼物,明日亲自送去南田巷,具体地方,我会交待管家。”

妇人面露疑惑和不解,南田巷?亲自去?

身为一县之尊的夫人,值得她亲自去的人,怎么会住在南田巷?

赵县令淡淡道:“怎么停了?”

“哦!”妇人连忙重新按起来,然后道:“夫君,为何要去南田巷?届时我怎么说才好?”

赵县令开口道:“南田巷有一户新来的人家,他们家出了一个很出色的后辈,你家老爷我也要去巴结一二。”

“夫君就是太谨慎了,区区一个后辈,哪儿值得你如此纡尊降贵啊!”

妇人笑道:“若是这是郑公子那等俊才还差不多,一个陋巷小子,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赵县令冷哼一声,“你口中不可一世的郑公子已经被对方连续两次踩着脸上位了。他引以为豪的学识文采、官宦底蕴,在人家面前,仿佛天壤之别,被人家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今夜宴会之上,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此人有入中枢辅政之姿!”

他坐起身,转身看着目瞪口呆的夫人,严肃道:“明日你去,万不可跋扈大意,真要得罪了对方,兴许未来就是我们赵家的大祸之源!”

夫人吞了口口水,涩声道:“夫君放心,夫君放心。”

同样的对话,在诸多县中士绅的家中上演。

比起先前单纯的文会文魁,此番夏景匀在政论上的见解,补足了他成为一个官僚最大的短板。

前途,立刻开始远大了起来。

再加上通过苏师道搭上了云老爷子这条线,未来很可能获得德妃的支持。

一通分析下来,就只有一个结论,速速巴结!

至于说会不会恶了郑家。

我们县城出了个这么厉害的人,我们去恭贺一下,完全说得过去嘛!

消息也顺着飘进了一处客栈的小院中。

冯秀云听着侍女绘声绘色地转述着消息,心头掀起惊涛巨浪。

他还懂这个?

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也是,他还懂去青楼写诗呢!

想到这儿,冯秀云莫名又多了些烦躁。

你就不能当个好人吗?

想到这儿,她哼了一声,“别说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然后,在侍女似笑非笑,满是玩味的表情中,她红着脸起身,“天不早了,我去洗漱歇息了!”

郑家在江安县的宅院之中,府中下人走路都是屏息凝神的。

谁都知道,今夜的主人,不可能有好的脾气。

书房之中,郑天煜和宋彦直对坐着,各自无言。

沉默了许久,宋彦直沙哑开口,“仲明,此番是老师大意了,未曾想那夏景匀竟有那般本事,害得你也丢了脸面。”

郑天煜连忙站起身来,“老师此话,学生愧不敢当,切莫再说。”

他摇头一叹,“此事症结,终究还是在我,若我能做出比他更好之论,又怎会连累着老师和诸位先生遭其当面折辱,终究还是技不如人了。”

他叹了口气,“想我出身官宦之家,多从父亲学习政务,未曾想在见识之广博,立意之高远,统筹之周密上,竟输他那么多。”

他转过身,神色也难免有些苦涩,“老师,你说,他真的是个偏居乡野二十余年不曾出的书呆子?这世上真有这样足不出户而知天下事的神人?”

宋彦直想了许久,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是啊!我们就不知道,甚至若非不是他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都不敢想!”郑天煜笑着道:“我们输得不冤啊!”

宋彦直长叹一声,“是啊,输得不冤啊!”

郑天煜扭头望着窗外,夜色深沉,将无数本就藏在暗处的阴谋藏得完全看不见。

他眯起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若是让夏景匀听到两人的聊天,可能会告诉他们,你们不是输给了我,是输给了时代。

在我那个故乡,升斗小民说起国家大政方针来,那都是头头是道,个个都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喝酒之前,我是世界的;喝酒之后,世界是我的。

二两白酒下肚,纵贯古今,统揽中外,吹得自己都信了。

说起权谋机变肯定是比不上那些老狐狸,但要说起见识之广博,对不起,你当朝首辅都不一定赶得上我们一个车夫。

但这些话,他也只能藏在肚子里。

此刻的他正跟着云府的护卫,朝着南田巷的家中走去。

回了家,众人已经各自回房,夏景匀轻手轻脚地洗漱了一下,然后也钻进了被窝。

在床上,跟浑身是伤的夏云飞聊了聊今天操练的情况,夏云飞表示受益匪浅,明天还要继续,夏景匀对他报以崇高的敬意和衷心的祝福之后,倒头就睡着了。

虚的人总是急需睡眠的。

第二天一早,补了一夜瞌睡的他打着哈欠起来,看着院子里忙活的家人们,乐呵呵地打起招呼,“早啊!”

父亲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点了点头。

???

夏景匀下意识地觉得有什么不对,然后,很快,早餐的饭桌上,夏恒志便开口了,“高洋,你平日里神神秘秘,早出晚归,我们也不说你什么了,毕竟你能挣到银钱,还向我们保证了不会去为非作歹。但是你为什么要把堂哥也拖下水?”

夏恒志的语气瞬间一重,“你知不知道昨日你堂哥被抬回来的时候,那凄惨的模样,你伯母差点当场就昏了过去!你知不知道!当初在劳工营,他都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吃饭都拿不起筷子了!你伯母一边喂饭一边抹泪,你一个做弟弟的于心何忍!”

夏恒志的语气十分不善,但这也是一种姿态,和对夏景匀的保护。

自己好好教育了,兄长一家也说不出什么,也不好再多教育。

两家人在一起过了大半辈子,许多东西早已经摸索出了成熟的模式。

夏云飞面露无奈,觉得对不起二郎,连忙道:“二叔!我与你说了,真不怪二郎,是我自愿的,而且那位老先生是高人,愿意指点我一二,我求之不得呢!”

“定远!你还护着他!”

夏恒志沉声道:“我虽不懂习武,但你拜师学艺,可曾交过束脩?那人可有名号?你既未交钱,又不知对方身份,对方又将你打得如此凄惨,你觉得这是拜师学艺吗?”

夏李氏在一旁柔声道:“高洋,你这一日日的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大家也只是担心你。”

夏景匀哭笑不得,心头觉得既温暖又好笑。

莫名想起了那句话,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们相处,但没想到换来的确是担忧和怀疑,既然这样,我摊牌了。

小说《权臣风流》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十几幅字,云老爷子越看越兴趣寥寥。

冯秀云自作聪明地按照名气排列,导致越到后面的字,在档次上越有差距。

云老爷子要不是爱女情深,不愿意将好事办成坏事,太过于得罪这位上门巴结的女官,

都想直接端茶送客的,好在还是耐着性子打算看完。

揭起倒数第二张写得匠气十足的字,他准备象征性地扫一眼最后那张,便向冯秀云说几句场面话,便将她礼送出去,谁知目光落在最后那张纸上,便是陡然一凝。

他痴情于字,女儿入宫之后,有了更多机会接触名家书法,早已蕴养了极其不俗的品味见识,可以说当朝名家之字,不说都已搜罗,但绝对大多都是见过的。

但眼前这字,技法新颖,不同于当下流行的体式。

“咦?”

他忍不住惊讶开口,凝神细看。

这一细看,可了不得!

原以为是某位大家的猎奇创新之作,却发现其字之中,已然自成风度。

这十个字,字体匀衡瘦硬,一点一画之间,透着爽利挺秀,骨力遒劲,结体严紧。

虽然行笔之间,还有些生涩,但想来是因为技法初成尚不熟稔所致。

他几乎可以断定,这绝对是一位推陈出新且已大成的书法名家所做!

比起这一幅字来,前面冯擎天和钱子幽的字,一下子就变得不值一提起来。

因为,这是开创之作,和那些依旧在前人划定的框框里打转的人不一样!

第一次,跟第一次之后的无数次,那就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眼前这一幅字,已经足以在他的海量收藏当中,直接挤到十分重要的位置!

在他身旁,州学教授苏师道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纸张。

等他也抱着走过场的态度看到最后那一页,目光便陡然停住了。

好家伙,这还留着压箱底的东西呢!

他对书法的流派创新这些东西感悟得没那么深刻,吸引他注意力的,还是那两句话本身。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没有华丽的辞藻堆砌,没有慷慨激昂的情绪迸发,却偏偏却用质朴平实的方式一下子击中了人心头最深处的情感。

云老爷子和苏师道两人陷入了各自浮想联翩的沉默,一旁的冯秀云却猛地在两声惊讶后抬起头,看着沉默不语的二人,面露惊讶。

这最后一份,不就是那夏景匀写的那一幅吗?

难不成先前那么多名家之作都没被看上眼,这一幅字还能成?

她的神色复杂,惊喜之中带着几分忐忑,期待之余又含着一丝担忧,紧张地等待着宣判结果。

“康乐兄,你怎么看?”大儒苏师道恢复过来,微笑开口。

云老爷子啧啧感慨道:“不拘于常规,自成一派,刚劲有力,笔画清晰,其字板正坦荡,妙品!绝品!”

冯秀云听着这话,仿佛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击中了身体深处的柔软,整个人都兴奋得飘飘欲仙起来。

“哈哈哈哈,康乐兄,你别光看字啊!你瞧瞧这两句诗。”苏师道捻着胡须轻笑道。

“哦?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云老爷子挑眉一看,而后渐渐沉默了下来。

他如今虽荣华富贵半分不愁,府中门庭若市,但发妻已去,长子早逝,次女虽已是人间富贵之极,但长居深宫,父女分隔千里。

年年月圆佳节,只能对月独叹,遥寄思念。

他长叹一声,放下纸来,抬头看着冯秀云,“冯主事,你有心了。

这幅字老朽便收下了。你这份心意我也定会与娘娘细细说清。”

冯秀云大喜过望,连忙拜谢,“谢老太爷恩典,能博您欢心,为娘娘分忧,是我们这些奴婢分内之事。”

“嗯。”云老爷子微微颔首,想了想,从手上取下一个玉扳指,“此物乃是我随身之物,你拿着吧。”

冯秀云脚趾悄然抓紧,整个人都有一丝颤抖。

这个东西,今后在关键时刻或许就是她的另一条命。

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强行让自己维持着一丝清明,惶恐道:“此物太过贵重,奴婢不敢擅收。”

“这倒也是。”云老爷子也反应过来,一时有些纠结的尴尬。

见到云老爷子又将扳指收了回去,冯秀云心头又忍不住升起一阵深深的后悔,早知道就该不管不顾拿了再说的。

这时候,苏师道适时开口,“冯主事,老夫还有一事相询。”

“您请说。”

“这幅字、这首诗,是何人所作啊?”

夏景匀帮他成了事,冯秀云便也没打算隐瞒,“回教授的话,此乃江安城中一位年轻人所书,我见他字体不俗,便专程去求来的,这两句诗,应当也是他自己所想。”

苏师道的眼神瞬间急切起来,“什么?年轻人?”

云老爷子也挑眉惊讶,江安城中什么有了这样的优秀的年轻人了?

什么样的年轻人能自成一派,写出这样的好字好诗?

冯秀云都被两人这急迫眼神吓了一跳,“是的,应是刚刚及冠的年纪。”

苏师道闻言立刻扭头看着云老爷子,你不是说江安城没有俊才了吗?

云老爷子没来由心里一慌,于是开口问道:“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此人名叫夏景匀,原是城外劳工营的一名劳工,因为献策有方,被赵县令免了劳役,如今一家人租住在城中的南田巷。”

劳工?

云老爷子“洗清嫌疑”之余,也面露疑惑,和同样惊讶的苏师道对视一眼。

接着,他收敛情绪,淡淡嗯了一声,“没想到这城中,还有这样的人物。冯主事,此事你有心了,辛苦。”

冯秀云识趣躬身告辞。

等她走了,云老爷子才看着苏师道,笑着道:“去看看?”

苏师道捻须点头,“去看看,现在就去,要是真有大才,我就收他当弟子!”

没想到云老爷子眼睛一瞪,“什么就你收他当弟子,要收也是我收啊!”

苏师道手一僵,扯掉一根胡须,“康乐兄,你收什么弟子啊?”

云老爷子淡淡道:“我为何不能收?世人皆知我痴情于字,难得遇见这等俊才,我愿将毕生所学尽数教于他,日后保管他成为一代大家。”

苏师道冷笑,“人家这字还用你教啊!康乐兄,你不是说你不慕名利,闲云野鹤吗?”

云老爷子笑眯眯地淡淡道:“子成兄,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符合你一代大儒的身份啊,要注意,君子养气!”

“行了,咱们也别争了,仅凭这两句诗,看不出真才实学。一辈子就写一首甚至就写两句的人也有。”

苏师道主动服软,“借着德妃娘娘回来的风,这几日江安城中陆续会有活动。

州学也组织了一些大儒,将于后日举办一场文会,为娘娘庆贺。

他到底是什么水平,让他去文会上试试便知,咱们俩还是先别争了!”

云老爷子摇着头,“那是你,他的书法就凭这幅字就已经登堂入室,自成一派了。我不用等了。”

“姓云的!不要脸了是不!”

苏师道撸起袖子,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的学堂上。

云老爷子哈哈一笑,“好好好,那就等到文会时再说。你以为到时候你就抢得过我了?”

......

第二天,上午。

“二兄,今日天气甚好,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南田巷的夏家小院中,恢复了不少活力的夏宁真蹦蹦跳跳地来到院子,看着夏景匀,主动提议。

洗净姿容,盘好头发的她,如那春日枝头的花儿一般,正是明丽动人的时候。

而在她眼中,这位曾经只是书呆子一般的堂兄,如今也是观感一变,变得又帅又有才,小姑娘自然愿意亲近亲近。

夏景匀微笑道:“宁真这个提议挺好,老窝着也不利于恢复,大哥,跟我们一起?”

夏云飞想了想,点头答应。

片刻之后,夏景匀跟堂兄夏定远以及堂妹夏宁真三人缓步走在城中。

出来走走还是有好处的,随着一路上跟旁人搭话攀谈,众人这才知道了德妃省亲的事情。

夏景匀也是恍然大悟,一些原本觉得不合理的地方也瞬间明了了过来。

比如为何要修筑那个高台,为何要如此急迫地赶着工期,自己献上一个办法为何就能赢得三位大人的赏赐。

还有尚宫台和将作监的官员又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帝国西南的小县城中。

对于后妃省亲,他并没有什么了解,唯一的印象还是红楼梦里的元妃省亲。

为了这事儿,贾家还大张旗鼓修了个大观园,结果元妃回来连夜都没过。

但跟元妃省亲不同,德妃不远千里从中京城大张旗鼓地回来,肯定不是单纯地探个亲那么简单。

就算本意如此,崇宁帝跟帝国的官僚也会为这一行加上各种顺带的目的。

也正因此,不大的江安城,也因为德妃省亲之事临近,变得十分热闹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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