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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听不到他说爱我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那更该先在电话里好好说几句,女孩子呀很好哄的……」
傅斯年待人待物,一向都有最基本的修养。
尤其是面对老人。
但现在,他再一次打断了那边的话。
仿佛手上拿着的,是一只烫手山芋。
他忙不迭要中断跟那边的通话:
「不必,不必了。
「我可以自己去找她的,不必了。」
他说完,挂断电话时,甚至有些手忙脚乱。
那边的声音终于没了。
傅斯年松了口气,双手颤抖将手机迅速塞进了大衣口袋里。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他继续走进墓园。
可他的面色已极尽灰白,薄唇翕动。
努力平静垂在身侧的双手,掌心和手指,却全然控制不住地哆嗦。
他如此无法冷静。
却又如此努力地,想装作冷静,无事发生过。
我认识傅斯年十多年。
这世上除了我爸,我最了解的人,就是他。
我清楚,他已经知道了。
他知道我死了。
22
傅斯年急步走进墓园。
他的步子那样急促,似乎生怕自己空出半点时间,来深思某些事情。
直到在最角落,最不显眼的一处墓地前,他停下了脚步。
随即他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才想起刚刚实在太匆忙太慌乱。
连带过来的花束和食盒,都落在了车上。
他也不回去拿,就神情呆滞木讷地,良久僵站着。
许久后,才有些茫然无措地,在墓碑前跪下来。
他声线哑得几乎快要听不清了:「妈,我下次,下次再给您拿来。」
死人不会回答。
回应他的,只有偌大空荡的墓园里,纷扬飘落的雪花。
和深冬傍晚时分,凛冽的寒风和凉意。
白雪落到他的发顶和肩头,如同将他吞噬进了这雪地和夜色。
他的声音几乎散在了风里:「妈,您想要的,我做到了。」
「傅长明跳楼了,尸体成了一滩烂泥。
「宋虎进了监狱,如您所愿,不是死刑,是无期。」
无期,是无止境的折磨,生不如死。
我听不明白,他说的这些话。
但我知道,傅长明是傅斯年的父亲。
而宋虎,是宋安安的父亲。
这么多年,傅斯年从未和我提起过,他跟傅家和宋家,有任何恩怨。
他也不曾和我说起过,他的母亲。
当初带我回京都时,他只说傅家是他的家,是他的根。
而对于宋安安,他说是挚爱,是青梅,是白月光。
后来,他跟宋安安恩爱有加,开始谈及联姻。
傅家夸他争气,慢慢让他接手了傅氏。
而宋家将他对宋安安的爱和忠贞,看在眼里。
也极尽所能,扶持这个未来女婿。
再到后来傅斯年跟宋安安办了婚礼,宋家更是直接让傅斯年,进入了宋氏的股东和高管层。
而结果,是傅长明跳楼,宋虎入狱。
前因后果,个中缘由。
很多的事情,我不清楚,又好像隐隐有些清楚了。
但我已经死了。
如今再多的故事,对我而言,都已经无足轻重。
傅斯年跪在风雪里,如同一尊雕塑。
只有薄唇颤动,断续溢出声音:「我该去找小茵了。」
「都答应了的,要照顾好她。
「我没有做到,她怨恨我,我知道……」
23
「妈,我有很久很久,没能好好看过她一眼了。
「上一次好好看她,还是她十九岁那年,我带她来京都那晚。」
「我的小茵,她今年都二十二岁了。
「我们订了婚那么多年,该好好办一场婚礼,该结婚了。」
「我的小茵不喜欢京都,我该带她回家了。
「我该去找她了……」
他在雪地里跪了很久,不断地,数不尽地喃喃自语。
他一句话,我硬生生把要落下来的眼泪,咽了下去。
傅斯年在意的是宋安安,相信的也只有宋安安。
无论多大的证据摆在面前,他都不会相信,宋安安是犯错的那一个。
或许他觉得,是我污蔑了宋安安。
也或许他觉得,是我为了烫伤宋安安的手,不小心也烫伤了自己。
无论是哪样,都没有区别。
傅家开的私立学校。
他傅斯年要维护谁,没人拦得了。
第二天,我还是咬牙上台表演。
我七岁开始学芭蕾,从未有一次,会临场放弃。
但我上台前,宋安安闹着要给我弹琴伴奏。
傅斯年就亲自出面找了学校,临时给我的舞蹈,加了个不伦不类的钢琴曲。
那天我拖着伤腿在台上跳舞,傅斯年坐在最前排。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在宋安安身上。
没有一刻,舍得分给我。
舞蹈结束后,我因为伤口撕裂,鲜血粘着裤腿,痛到汗湿了后背。
我看着傅斯年从台下走上来,看着他时,突然很想哭。
突然想起我父亲临死前,他曾跪在我父亲床前,承诺余生会好好保护我。
我看着他走上台,走向我。
那一刻我甚至想,他要是走过来,把我搀扶起来。
或许,我就原谅他。
但傅斯年走上台,径直走到了宋安安面前。
他牵着她下台,走过我身边时,我还清楚听到他的话:
「都说了手受了伤,就别弹琴,还疼不疼?」
10
宋安安羞红了脸。
下台时,她借着昏暗悄悄侧头,踮脚吻了傅斯年的侧脸。
台下有人在起哄,镜头很快捕捉到这一幕,直接投放到了大屏幕上。
金童玉女,羡煞旁人。
本来不大的起哄声,瞬间如浪潮般,铺天盖地在整个大礼堂里回荡。
我感觉,汗水好像流进了眼睛里。
眼底酸涩,眼前一片模糊。
人声汹涌,我却感到了那样深的孤独。
那之后,我很长时间,设法回避傅斯年这个人。
我搬出了傅家,平时住学校宿舍,寒暑假去校外租房子。
除了上课跟泡练舞房,我找了兼职,挣钱养活自己。
傅斯年每月打给我的生活费,我没找他退回,但再没花过。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小半年之后。
那晚我接了份舞蹈兼职,是一位学长帮我介绍的。
兼职内容很轻松,酬金也很不错。
是在一场生日晚宴上,跳一段不到十分钟的芭蕾舞。
舞蹈结束后,学长给我递酒,说我跳得很好。
盛情难却,我喝了几杯。
但我酒量实在不好,有点醉了。
晚宴散后,学长送我出去,又说要开车送我回去。
最后,他像是决定豁出去了似的。
直接站在路灯下,红着耳朵向我表白。
他说喜欢我,让我给个机会。
直到我身后,一道凉飕飕的声音突然响起:
「姜茵有未婚夫。送她回去的事,就不麻烦你了。」
我猛地回身,看到傅斯年朝我走过来。
西服外套搭在他手臂上,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时隔很多年,他再一次将灼灼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样的眼神,轻描淡写却又极具压迫力。
学长尴尬又震惊:「未婚夫?是谁?」
傅斯年逼近过来,不由分说拉过我的手,和我十指紧握。
他看向眼前的大男孩:「你说呢?」
11
大概我是真的醉了。
那一刻,我感到了一种恍如隔世的、让我心底狠狠震颤的熟悉感。
时光如梭,太多的事情早已改变。
却又在这一刻,我跟傅斯年好像回到了曾经。
略一迟疑后,他又伸手扯过我的手说:
「我这枚是男款,你戴不了。
「但跟这枚女款是一对的,你戴这枚。」
4
我甚至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手上的戒指就要被摘走,我猛地用另一只手捂住,通红着眼看向他。
「阿年,这是订婚的戒指。
「不能随便摘,更不能送别人!」
宋安安就站在一旁,含笑看着我。
她脸上是那样云淡风轻,胜券在握的神色。
傅斯年第一次对我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
「什么订婚,小孩子闹着玩的把戏。
「安安喜欢,你摘下来给她。」
我如遭晴天霹雳。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绝不可能相信,我的阿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十岁那年,在路边救下被车撞后,奄奄一息的傅斯年。
我爸是老中医,掏空了所有积蓄,给他治病治伤。
相处近十年,一直到我们订婚。
傅斯年一直感激我,对我很好。
我们订婚后,他更是紧紧抱着我落泪,发誓永远不会负我。
我从未发现,他竟可以变得如此陌生。
我死死捂住戒指,近乎目眦欲裂地看着他:
「在我们老家,订婚就是见了父母长辈,拜了天地高堂的!
「是相互承诺了,要白头偕老过一辈子的!」
傅斯年丝毫不理会我的反应。
他甚至连看都没再看我一眼,似乎是耐心耗尽。
直接强硬拽住了我的手,用力扯下了那枚戒指。
他温柔地替宋安安戴上,满眼都是她。
我面目扭曲,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
我再也待不下去,冲进了外面的雨幕里。
有保姆似乎想追出来拦我。
我耳边模糊响起的,是傅斯年陌生冰冷的声音:
「都不要去追,让她好好冷静反思完了,再回来!」
冲进雨里那一刻,我就很清楚。
我最后一个依靠,也没有了。
5
我的思绪拉回时,天色已经微亮。
接连很多天,傅斯年一直和宋安安在一起。
早上他们一起出门去公司,傍晚再携手一起回来。
晚上我坐在院子里,能看到楼上卧室的灯,总是亮到近半夜。
很长时间,他跟宋安安恩爱有加,如胶似漆,日子过得舒心惬意。
至于我,从未有人提及。
直到一个多月后,临近年关。
天气转凉,京都下起了第一场雪。
早上傅斯年从家里出来。
已经等在外面的助理,打着伞快步上台阶接他。
傅斯年盯着纷纷扬扬洒落的雪,站在台阶上,许久没有动。
我十九岁之前,还住在老家的时候。
每次下雪,都会闹着傅斯年给我堆雪人。
他总是话很少,却几乎从不会拒绝我。
他能堆出跟我一样高的雪人。
再用小树枝,一笔一笔细细画出,跟我有三分相似的面容和五官。
我心情好,有时候偷偷站到他身后,会抓一团雪,塞进他的后衣领。
我爸则总会站在门口,远远地无奈地斥责我。
傅斯年从不会对我生气。
他拿出衣领里的雪,听着我得意地咯咯直笑。
回过身来时,他也会看着我,露出温和纵容的笑脸。
我以前常觉得,他似乎只会在我面前笑。
直到后来,我见到了宋安安。
我拉回思绪时,鼻子有点酸。
傅斯年还呆站在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很清楚,他现在早就不爱我了。
所以他想的,自然不会是我,也不会是那些过往。
但隔了好一会后,我听到他突然问身边的助理:
「姜茵她,还没闹着要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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