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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娇娇轻轻勾手,摄政王沦陷了

郑大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娇娇轻轻勾手,摄政王沦陷了》,现已上架,主角是谢馨容周隽砚,作者“郑大钱”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前世,她被自己的丈夫亲手送到摄政王的床上去讨好巴结,产下一子后,被丈夫伙同贵妾虐杀,遇人不淑自己白白送了性命,含恨而终。一朝重生,她发誓要让够男人血偿,自己定要站到那权力的最高峰!虐渣男,撕白莲,蓄意接近前世那个占了她身子的权臣,借他之力虐渣复仇!直到有一天,她看到那个权倾天下的男人眼神浓烈且炙热眼神,方知与虎谋皮被反噬的危险……待她知道怕时,却被那个腹黑的男人掐腰逼至角落:“这会儿知道怕了?利用完我了就想跑?晚了!”...

主角:谢馨容周隽砚   更新:2024-04-24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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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馨容周隽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娇娇轻轻勾手,摄政王沦陷了》,由网络作家“郑大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娇娇轻轻勾手,摄政王沦陷了》,现已上架,主角是谢馨容周隽砚,作者“郑大钱”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前世,她被自己的丈夫亲手送到摄政王的床上去讨好巴结,产下一子后,被丈夫伙同贵妾虐杀,遇人不淑自己白白送了性命,含恨而终。一朝重生,她发誓要让够男人血偿,自己定要站到那权力的最高峰!虐渣男,撕白莲,蓄意接近前世那个占了她身子的权臣,借他之力虐渣复仇!直到有一天,她看到那个权倾天下的男人眼神浓烈且炙热眼神,方知与虎谋皮被反噬的危险……待她知道怕时,却被那个腹黑的男人掐腰逼至角落:“这会儿知道怕了?利用完我了就想跑?晚了!”...

《全本小说推荐娇娇轻轻勾手,摄政王沦陷了》精彩片段


在太后凤仪的威严下,谢馨容起身请罪。

“太后恕罪,臣妇听闻太后关怀月夫人的身体,想起月夫人如今有了身孕,这两个月在外随着夫君奔忙,定然没有好好养身体。臣妇出嫁时,臣妇的家人给臣妇陪嫁了许多名贵的药材,很多都是安胎用的,方才便想着等回去了,给月夫人送过去,照顾好她的身体,才能让太后心安,否则,就是臣妇的罪过了。”

谢馨容的话,说的滴水不漏,连一旁准备看热闹的天胄贵眷们都挑不出毛病。

坐在殿内的这些夫人们,各个心里清楚,太后今日就是要杀一杀谢馨容这个原配的气焰,好让周华月这个妾室在陆家站稳脚跟。

此时各个都低头品茗,或者拂袖,只暗中注意太后的反应。

谢馨容又怎会看不出?

她跪在殿内,垂首敛目。

太后坐在上面,轻抚着手上的护甲,眉眼冷然,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

“这么说,倒是哀家错怪你了?”

“臣妇不敢。”谢馨容依旧姿态谦卑恭敬。

太后盯着谢馨容跪伏的身姿,静默良久,一时间找不出她的错处,许久才缓缓道:

“抬起头来。”

谢馨容袖底的双手紧握,上面坐着的是这个王朝最尊贵的女人,垂帘听政,手握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至高无上的权利下,是不容许任何人挑衅的威严。

她缓缓缓缓抬起头,眼底阴鸷尽收,望向太后时,只剩恭敬与仰慕之色。

太后在看到谢馨容抬头那一瞬间,微怔。

原先她只听闻平阳候世子娶的谢氏女甚美,却不料竟长得这般像自己,甚至,比自己容貌更盛。

“倒生的一副好模样。”太后唇角微动,过了会才淡淡道:“起来吧。”

“华月的事情,哀家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只是这男人三妻四妾本属正常,如今你们二人要相互帮扶,共同服侍好平阳候世子,为侯府开枝散叶,这才是家族兴旺的根本。”

“臣妇谨遵太后教诲。”谢馨容依旧温婉恭敬。

周华月看着谢馨容,只觉得她仿佛变了个人一般,元昌哥哥说她刁蛮任性,商户之女,全然不知世家大族的礼仪,也没有宗妇正室的气度。

从昨天她让自己暗暗吃亏,名声受损,到今天面对太后时不亢不卑,应对得宜,怎么看都不像是元昌哥哥口中说的那样。

“你且先回去吧,哀家留华月说会儿话。”

太后只让谢馨容回去,剩下的天胄贵眷们都依旧低头品茗,没有要走的意思。

谢馨容心里清楚,这是太后的授意,故意让她一个人离开,给她难堪。哪怕她是正室,只要太后想,也可以将她排挤出世家贵妇的圈子。

尽管周华月奔淫苟合,婚前失贞为这些世家大族的贵妇所不齿,但是她这个商户之女,只怕也不受待见。

“臣妇告退。”

谢馨容礼数周全的离开了太后的宫殿,出了永寿宫,便有引路的小太监引着她前行。

“夫人,这边请。”

谢馨容这是第一次入宫,并不识得路,只觉得这出宫的路似与来路不同,心中存疑,便问道:

“公公,出宫的路,似在这边。”

“夫人来时乘轿,走的是大路,这边小路更近些。”

谢馨容看着他脚步不停,如今自己不认得路,在宫里乱走冲撞了谁,少不得一番责罚,眼下只能信这个小内监的。

之间他弯弯绕绕,走了几条小路后,将自己带到一座宫殿中,谢馨容心中警铃大作。

“公公,这是何处!”

“夫人,里面请。”

说着,那太监便闪身出去了,谢馨容心中不安感渐浓,待要转身离开时,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低沉微哑的声音。

“是本王让他带你来此处的。”

声音传来的那一瞬间,谢馨容浑身一僵。

那般陌生,却又隐隐熟悉。

稳健的脚步声渐渐清晰,他已经逼近自己,谢馨容没想到这一世会这般早便遇到他。

“转过身来。”他的气息仿佛就在耳边。

不过简单的四个字,那些久远又难忘的回忆,瞬间便涌了过来。

她生命中唯一一次的鱼水交欢,她以为是跟自己的丈夫,浑浑噩噩中,只记得他频繁的摆弄翻动她,她累极了,神识不甚清明时,他便是贴着自己耳边哑声说了一句:“转过身来。”

之后是更加混乱的记忆,那人有着驰骋沙场的勇猛,她却再难匹敌,晕了过去。

可是那一夜,却是刻在她心底。

在独守空闺的时候,想着自己与陆元昌之间,也曾有过这样缠绵的时候。

如今才知晓,一切都是阴谋。

也方才明白,周隽砚上一世将她引入寺庙中那番羞辱的话是何意。

那时候,她在他面前表现的像个贞洁烈妇一般,他心里定然是耻笑万分的。

在床上随他摆弄,下了床又口口声声说心悦陆元昌,如今回想起来,谢馨容只觉得身上的衣服和自小所学的礼义廉耻生生被撕扯干净,在周隽砚面前荡然无存。

“让本王再说一遍?嗯?”尾音似带着愠怒,也似染着暧昧,气息落在谢馨容耳畔,她不由得一阵颤栗。

谢馨容转身,垂眸,身姿纤浓侬楚楚,施礼拜上。

“臣妇见过摄政王。”

她目光所及,是周隽砚腰间系着的青玉带,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她鼻尖能闻到他衣袍上熏得木香。

某一瞬间,谢馨容心中突然清明了起来。

她从地狱中走来,早已不再是以前的谢馨容,她为什么要得罪这个权倾朝野的权臣?

她所需要护住家人和孩子能力,不就是他手里至高无上的皇权吗?

周隽砚低头便望见了她白皙的颈子,微微低垂,他抚摸过,掌玩过,知道那是怎样的温润细滑,凝如白玉,尤其是此时在阳光下愈发白的耀眼。

未转身就知道是他,周隽砚唇角微翘,声音里不自觉间,便染了两分戏谑。

“竟还记得本王的声音。”

话语里的轻佻浮浪那般明显,谢馨容听得清楚,握着手帕的手,指节发白,起身仰头望向他时,神色间已经一派从容淡定,唇角微弯处,让人看不出是讥是笑。

“王爷是希望臣妇记得,还是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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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引着谢德音去后厅女眷处歇息,便听到门口传来陆元昌的声音:

“掌柜的,我前几日让你准备的东西,可送到了?”

“巧了,姑爷今日也来了。”掌柜的热情的招呼着陆元昌进来。

陆元昌没想到会遇到谢德音,想着她这段时间对自己的冷淡,有心缓和关系,便含笑上前。

“阿音,何时来的?你需要什么,直接跟为夫说一声,为夫帮你带回去便好,何须你亲自跑一趟。”

说着话,陆元昌已经走到了谢德音的跟前,再要靠前,只见金子挡在前面,呈戒备的状态。

陆元昌皱眉,“这是你院里的丫鬟?怎如此没有规矩?”

谢德音挥手让金子退下了,抬眼望着陆元昌。

“新买的两个丫鬟,不懂规矩,世子不要见怪。”

陆元昌收起沉郁的神色,温和的看着谢德音,略带讨好的语气道:

“是不是伺候的人不够了?改日我挑几个得用的给你送去。”

说话的功夫,装裱好的绣图还有陆元昌要的玉佛都送了来,陆元昌让小厮接过,上前一步揽着谢德音的腰说道:

“东西取了,随我回去吧。”

若不是珍宝坊还有旁的客人,陆元昌如此亲昵的举动,谢德音早挥手打开了。

掌柜的还有许多人都看着,谢德音不想大哥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便忍了下来。

陆元昌揽着她的腰朝外走着,只觉得掌中的纤腰比往日里丰润了些,有意拉近关系,便贴耳道:

“夫人比成亲那时丰润了些许。”

外人看来,夫妻二人极为亲昵。

谢德音忍着不适,出了珍宝坊上了马车后,便坐到离他最远的位置,恶心的隔夜饭差点吐出来。

周戈渊坐在珍宝坊的后堂,隔着一扇屏风,前厅的人影影绰绰也能看得到。

陆元昌带着谢德音出门时,弯腰贴耳揽腰的亲昵,他看了个正着。

“王爷,您的端溪石砚取来了,草民这就差人给您送到府上......”

掌柜的话没说完,抬头看到端坐着的周戈渊冷峻的脸上,竟隐隐有肃杀冷厉之色,他看得心中一惊,忙低下头去。

好一会,才听着周戈渊清冷的声音问起:

“她拿的是什么?”

刚才取走东西的只有姑爷和小姐,掌柜的琢磨了一下,想着应该是问姑爷,便如实道:

“回王爷,平阳候世子和夫人分别取了一座玉佛和一副百寿图,是为了庆贺明日陆老夫人的寿辰所用。”

掌柜的说完,听周戈渊那边久久不语,不敢抬头,弯腰恭候着。

许久,周戈渊沉冷且凉薄的说着:

“给本王挑一份寿礼,随着砚台一起送到本王府上。”

说完,便起身离开。

掌柜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这尊大佛送了出去。

摄政王这是要去陆家贺寿?掌柜的不敢怠慢,让学徒招呼着,他亲自去挑寿礼了。

到了第二日,早上起床时,青黛一边服侍谢德音梳洗,一边神色郁郁道:

“月夫人那边前两日刚裁了我们院子里四五个丫鬟,今个儿又说府里宴请宾客,人手不够,将人都叫了过去,现在院里只剩下奴婢和金元宝年三个人了。刚才还差人来,说让奴婢赶紧过去前院伺候,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又不是侍候她的。”

谢德音听到周华月让人来叫青黛,微微挑眉。

上一世陆老夫人大寿的时候,是自己掌着中馈,周华月趁机设计了青黛,在前院闹出了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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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戈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小心翼翼躲避着碎石扶着腰护着小腹的模样,他觉得极其刺眼。

青黛此时见小姐已经进去大半个时辰了还不出来,等的心中焦急,正想进去时,看到谢德音出来了,她喜出望外,赶忙上前扶着。

“摄政王他......”青黛看了看后面。

“不必理会。”谢德音还记挂着前面的事情,不管后面的周戈渊如何,带着青黛便离开了。

谢德音让青黛回了沧澜院,只带着元宝去了。

等着到荷风苑的时候,众人还都在看着戏,并没有人留意她已经离开大半个时辰。

只有周华月看着谢德音身后跟着的丫鬟眼生,平日如影随形的青黛不在,不由得暗暗窃喜。

今日她让樱桃将青黛引走,引到荷风苑旁边跟前厅挨着的院子里,进了院子就由不得青黛做主了。

此时周华月等着下面的人来抛砖引玉,见谢德音坐在凉亭中轻摇着蒲扇,周华月脸上的笑意越发的得意了。

此时一个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低声在王氏跟前说了什么,紧跟着王氏脸色大变,站起身来要走的时候,周华月拦住了。

开玩笑,她摆出来的大戏,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的,如果让王氏压下去了还怎么让谢德音颜面扫地?

“娘,发生了什么事?我刚才听她说什么奸z情,偷人的,如今我掌着中馈,竟然还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

王氏看着周华月,咬碎了牙。

平阳候在旁边的院子里与人私会这件事,她这个做原配的里子面子全没了,偏偏周华月还嚷嚷了出来!

王氏给周华月使眼色让她住口,周华月如同看不到一般,愤怒的站起身来。

“今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祖母的寿宴上这般没有规矩!”她瞥了一眼传话的小丫鬟,说道:“前面带路。”

那小丫鬟知道世子爷的月夫人受宠,平时夫人也要敬着点,哪儿敢不听她的话,只唯唯诺诺的说道:

“就在前方的翠竹院。”

周华月站起身来便要过去,她如此声势浩大,一些好事的夫人便跟着一起过去了,便是有些自持身份没有过去的,也都让丫鬟跟去了。

自家的事情,谢德音跟过去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她跟在诸人的后面,也想看看这场戏到底演的怎么样。

周华月既然有心要让谢德音颜面尽失,便不会只惊动女眷,连前面的男眷都惊动了。

周戈渊回到席间的时候,听着众人说着什么奸z情,私会之类的,微微皱眉,有听闻是什么后宅,世子夫人之类的词汇,便以为在假山时,谢德音出来被人看到了,此时正在被陆家人为难。

周戈渊也不顾的翠竹园那边是陆府后宅之地,大步流星的便朝着翠竹园而去,外院的男眷们,看到摄政王都如此八卦,便都跟了过去。

等着周华月带着女眷过去时,男眷们也都到了。

周戈渊一眼便看到女眷人群后的谢德音了,她姿态悠闲,罗衣随风轻飘,手中罗扇轻摇,仙姿艳逸,蝶懒莺慵,看一眼,便觉香气迎人。

不是她。

周戈渊刚松了一口气,侧脸便看到身旁众人的眼睛往谢德音身上瞄。

周戈渊看着那边悠然自得等着看戏的女人,丝毫不知她无意间流露的风情落了别的男人眼中,脸色更加黑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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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隽砚已经没有初听谢馨容让他做面首时的愤怒了,想着这么一个人前端庄,气度高华的侯府少夫人,只怕没人知道她私下里是个什么模样,开口面首,闭口取悦。

周隽砚嘴角轻扯,忍不住出言相讥:

“凭你如今这身子,遭得住本王弄一回?”

说完,周隽砚旁若无人的坐在了床榻边上。

谢馨容心中咯噔一下,并非是因为周隽砚那句话里的冒犯和轻佻,而是一种直觉,总觉得他那句话好像知道了什么。

“你......无礼!”谢馨容只能心虚的轻斥他的轻浮。

周隽砚却是轻笑了一声,转身逼近她,扯开了她身上的薄被,不过霎那间,便将她推到在了榻上。

身上的轻纱根本经不住男人大掌的三两下,谢馨容惊呼声还未起,便听上方那个男人话语中带着浮浪与恶意的说着:

“更无礼的都做过了,还在乎这三言两句的冒犯?”

此情此景,已经不仅仅是言语的冒犯了!

只要他想,这张床榻便是她的咫尺天涯,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的。

而此时的他,似乎根本没打算收手。

谢馨容一咬牙,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我来癸水了......身上不方便!”

女人来月事,在男人看来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尤其是像他一样要上战场的将军,只怕更在意这个。

不料他并未收手,反倒是不以为意的手伸了过去,似要检查一番。

“本王看看。”

他好不要脸!

谢馨容哪儿曾想他竟然这般不要脸,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时,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用力的握住。

那一瞬间,她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的可能。

他知道自己没来葵水的话,若是强迫她,凭着他的力道,只怕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可是要怎么阻止他?

若是他知道自己有了他的孩子会如何?

会以皇家子嗣不容许流落在外,将她接进王府?

可是他是一个注定要死的人,若是进了他的后院,成了王府妾室,谁来护着她们母子,谁来护着谢家?

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

谢馨容天人交战之间,只觉得那只大掌渐渐用力,脱离了她的手心,探了近去......

“跟本王玩欲擒故纵?嗯?”

周隽砚的手恶意的勾了下,谢馨容闷哼一声,知道他一定会乱来的,知道自己瞒不住了,索性心一横道:

“我有身孕了。”她用力的将他的手推开,不想如此屈辱且难堪的在他掌下被他掌控。

听着谢馨容承认,周隽砚脸色阴沉,便是黑暗中,谢馨容也隐隐能看到他幽芒冷冽。

“谁的?”

黑暗给他的声音都镀上一层晦暗的音色,谢馨容深吸一口气,避开腹部被他的灼热压着,似无奈也似认命的说着:

“自然是我夫君的。”

感觉到身上那人浑身一僵,谢馨容心中更有把握了。

“王爷该不会以为那夜过后我会不吃避子药吧?我怎么可能那般傻?生一个不是陆府的孩子,我已经嫁人,只要不想身败名裂,怎么可能怀外面野男人的孩子。”

许是野男人三个字刺耳,他抬手扼住她的喉咙。

“王爷上次掐的那下,让我在院里静养了半个多月才能出门,如今我掌着府里的中馈,不能不露面,还请王爷高抬贵手。”谢馨容咬碎了牙,面对这样一个强权的男人,不能硬碰硬。

他松开了她的咽喉,覆在了她的小腹上,印象中的纤腰依旧盈盈可握,只有一处微微凸起,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掌心下微微跳动了两下。

“几个月了?”

“马上要满三个月。”谢馨容紧张到喉中发紧,微微收了收腹部,生怕被他察觉。

与她的那夜,已经是快四个月前的事情了,足足差了一个月。

这孩子......并非是他的。

周隽砚起身,坐回了床榻边上。

谢馨容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就听着他寒气逼人的声音问道:

“既然是陆元昌的孩子,为何要瞒着人去抓安胎药?”

谢馨容一颗心悬起,知道青黛出门的时候八成是被周隽砚的人盯上了。

“我是商户女,虽然家财万贯,但毕竟没有家世依仗,不然也不会任由人作践,送到......你的床上。府里周华月是贵妾,太后的赐婚,天大的脸面。下面的人惯会看人下菜碟,如今我还没坐稳胎,这府里没有我可信的人,若是被有心人害了,我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瞒着......”

谢馨容说的真真假假,说话间便不由得想起上一世,无力自保的下场。

周隽砚微微侧头,不知何时,她早已泪流满面。

那一刻,周隽砚说不清心头的情绪,借着月光,看清了她眼底的无助,周隽砚站起身来,转身看着她。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说完,便朝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周隽砚回身,影影绰绰间,她正在无声的穿回自己的衣服,手覆在小腹上出神许久。

“本王姑且信了你今天的话,你是聪明人,当知道你没资格诞下本王的子嗣。若是本王知道你有一句谎话,这孩子一天也留不得!”

说完,周隽砚的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中,留下谢馨容心中惊惧与后怕。

原来,他今夜来不是为了确定她怀孕与否,而是想要解决这个孩子的。

若是陆元昌的孩子,他能暂且饶过,若是怀了他周隽砚的孩子,他是不会让他存活在这个世上,更不会让他在陆府出生。

谢馨容望着周隽砚消失的方向,双手紧握成拳,明明是炎热的夏夜,谢馨容却如同坠入冰窖。

煜儿没有他这样的生父!

她一辈子也不会告诉他这个真相!

在他周隽砚的眼里,怕是只有深宫的那位太后,才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

丛生以来,谢馨容从没有任何一刻像此刻这般,想要拥有权势,拥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势,任何的靠山,都不如权势在自己手中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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