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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

小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以夏静南知为主角的现代言情《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是由网文大神“小今”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当顾世钊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的时候,手术室里的所有人精神都为之一松台下有人笑着说:“真是有惊无险”“得亏是封主任技术好,手术才这么平稳,要我说,封主任不比鹏桥医院的医生差……”接下来的胸腔关闭就不需要封呈来操作了,他脱掉手术衣,坐到了一旁,盯着台上助手的操作过了会儿,身边有人坐了下来,封呈不用扭头就知道是谁“你瞧,手术很顺利,病人以后的生活质量也会有很大的改善”两人并肩而坐,封呈嗓音低哑,...

主角:夏静南知   更新:2024-04-16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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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静南知的女频言情小说《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夏静南知为主角的现代言情《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是由网文大神“小今”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当顾世钊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的时候,手术室里的所有人精神都为之一松台下有人笑着说:“真是有惊无险”“得亏是封主任技术好,手术才这么平稳,要我说,封主任不比鹏桥医院的医生差……”接下来的胸腔关闭就不需要封呈来操作了,他脱掉手术衣,坐到了一旁,盯着台上助手的操作过了会儿,身边有人坐了下来,封呈不用扭头就知道是谁“你瞧,手术很顺利,病人以后的生活质量也会有很大的改善”两人并肩而坐,封呈嗓音低哑,...

《空降外科主任,他是我年少的初恋》精彩片段


南知赶到手术室的时候病人已经在了。程宇正在抽药,江主任还没有过来。

她过去接替程宇的工作,时不时与他交流着什么。

封呈进来的时候,南知在掰安瓶,程宇跟在她身边,因为个高,需得微微低头才能听见南知说话。

他冷冷盯着两人背影看了两秒,扭回头,来到电脑前看病人的CT。

这个病人是名二十七岁的青年男性,患有马凡综合征。四小时前在外出的时候突发背部撕裂性疼痛,被同事急忙送到医院就诊。

没一会儿,江主任也从隔壁房间过来了,麻醉和超声科一起对病人进行了床旁心超检查,确诊为主动脉夹层A型,并伴有主动脉瓣大量返流,有心力衰竭的表现,必须要立刻手术。

A夹手术难度高,南知也只有乖乖做副麻的份,很快,在江主任的带领下,南知和程宇快速完成了气管插管、桡动脉、足背动脉、中心静脉、中心鞘管置管以及食道超声植入。

食道超声显示,病人的主动脉夹层已撕裂至主动脉根部,右侧冠状动脉无法探及血流,提示冠脉撕脱可能。

傅春生轻“嘶”一声:“这要再晚几个小时,人估计就没了。”

旁边的护士问封呈:“封主任,这个怎么做?”

封呈:“主动脉瓣置换,升主动脉置换、全弓置换并支架象鼻术,人造血管冠脉搭桥。”

护士一脸严肃,不再多问什么。

A型主动脉夹层极为凶险,从发病开始,每一秒死亡率都会增加,可能瞧着人还活蹦乱跳,一旦血管破裂,数十秒就可以夺走人的生命。

手术间内气氛凝重,每个人都神经紧绷,不敢大声喘气。

而做这场手术,需要低温停循环,让心脏在停跳状态下完成,这就需要麻醉医生们一刻不离的监护。

从手术开始,南知便寸步未离守在这个手术间,江主任中途去隔壁九号室察看了一遍情况,之后也再次回到这里。

所有人都在争分夺秒,而封呈,就是这场战役的总指挥。

一个外科医生优不优秀,麻醉医生最有发言权。

程宇第一次和封呈合作,原本有些紧张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盯着监护仪,不由自主地感叹道:“封主任简直太稳了。”

封呈专注在手术台上,一言不发,傅春生倒是搭了句话:“封主任做A夹成功率高着呢。”

南知默默听着,忍不住朝手术台边的男人看去一眼。

她跟过的手术也有上千台了,毫不夸张地说,有些高年资的前辈,手法操作都还没有这个年轻男人来得干净利落。

不知何时,他变成了手术间里的定海神针,稳定着每个人的心神,哪怕是这样一场凶险万分的手术,也不见他露出丝毫胆怯。

南知不由想起读书的时候,封呈就是这样一幅永远胜券在握的模样,那时候他做着学生会长,叱咤校园,高调而耀眼……

思绪闪过很多,然而现实中只是一霎那。

南知收回目光,继续关注着脑血流和氧气的灌注。

整场手术持续八个小时,手术室控制面板上的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两个助手上前进行缝合与胸腔关闭,封呈脱掉沾满血的手套和手术衣,退下来,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南知与他同坐一排,中间隔着个江主任。

她一直没有转头,安静得仿佛并不存在。

“辛苦了,”江主任看眼封呈胸前的血渍,赞叹道,“封主任手可真稳。”

封呈淡淡一笑,眼尾倾斜出若有似无的视线:“是大家配合得好。”

江主任注意到封呈目光的方向,扭头问脸色有些苍白的南知:“怎么了?不舒服?”

南知摇摇头:“只是有些冷。”

手术室温度很低,一直被大家戏称为“广寒宫”,他们这些大男人都觉得凉,更别说女孩子了。

江主任点点头:“快结束了。”

南知:“嗯。”

封呈面无表情转回视线,尔后双手抱胸,目光平淡地盯着手术台旁助手的操作。

手术进行到收尾工作,气氛重新变得轻松起来。

孙含棠在旁边心惊胆战地待了八个小时,这会儿总算放松下来了,她问:“封主任,手术后这个病人能活吗?”

封呈惜字如金:“嗯。”

巡回护士感慨道:“之前我们医院心外不出名,那些病人老是往鹏桥医院跑,现在有了封主任,名气肯定会传出去的。”

二助是个叫赵景明的男医生:“封主任马上三十对吧?这也太厉害了,我比你还大两岁,感觉差了有银河系。”

器械护士忽然问:“封主任年少有为,是不是单身?”

这话题八卦味儿十足,一下子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巡回护士看向封呈:“应该是吧,没见过封主任戴戒指。”

器械护士:“没戴戒指不代表没对象啊。”

这时傅春生士插话进来:“昨天吃饭,神外的陆亦舟就说了,封主任是我们科黄金单身汉,你们这些女同胞,单身的,抓住机会啊。”

巡回和器械被逗得满脸笑容,巡回护士甚至开起了玩笑:“那行,我回去先离个婚,要是我家那个来闹,傅医生可要帮我顶住。”

傅春生:“我去,我说的单身女同胞,你对号入什么座。”

赵景明:“单身女同胞,不就只有南医生咯。”

封呈双手抱胸,懒洋洋的。

器械护士看着南知:“暂时单身而已,我看啊,说不定哪天南知就脱单了。”

“什么意思?”傅春生问。

器械护士:“之前我就见过骨科的规培生老在食堂找南知搭话,还有ICU那边的蒋哲,我觉得多半对南知也有意思……”

程宇插话:“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每次去ICU——”

“程宇,注意病人血压。”沉默许久的南知出声打断。

程宇脖子一缩,退出了八卦行列。

江主任笑问:“还有这回事?骨科的来我们麻醉科挖墙脚?”

器械护士笑着说:“反正我是见过两次,就算不是骨科,南知长这么漂亮,想脱单也是分分钟的事。”

封呈站起了身:“都不想下班了是吧。”

他一开口,八卦的气氛顿时消失无踪。

南知松口气的同时,微微侧眸,看向男人。

封呈鬓边残余一丝薄汗,露在口罩外的一双眼睛又冷又倦。

这会儿已经不需要他再上台了,他扫眼时间,淡声和傅春生几人交代了几句,转身出了手术室房门。

南知换好衣服下楼,已经快要十二点。

住院部大厅安安静静的,玻璃门外天色黑如永夜,檐下照明灯投射着暗沉沉的阴影。

雨还在下着。

大厅门口站着几个人,是江主任以及心外科的几名医生在商量要不要去吃夜宵。

赵景明扭头看到南知,出声问:“南医生,吃宵夜去吗?”

南知本来今天就不舒服,这会儿又累又困,摇头道:“我不去了。”

孙含棠怂恿赵景明给封呈打电话:“问问封主任去不去。”

赵景明把手机递给她:“你问。”

孙含棠扭扭捏捏,想拨来着,但一想到封呈那副高冷疏离的模样,又有些不敢。

正犹豫的时候,一道修长人影就从大厅内部走了出来。

封呈洗过了澡,换下了洗手衣,此刻身上穿着衬衣西裤,宽肩细腰,禁欲感十足。

在手术室的时候,他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会儿一过来,雪松香的气息又悄悄绽放了。

南知下意识瞥开眼,孙含棠刚好在她身边,有些雀跃地往前迎了两步。

“封主任,我和江主任、赵师兄要去吃夜宵,你一起吗?”

封呈面无表情扫过孙含棠身后,淡声道:“不了,你们去。”

江主任看眼门外。

江城的雨昼缓夜急,这会儿又有变大的趋势,他看了眼腕表,问封呈:“封主任开车来的吧?顺路的话能不能送下南知,她昨天车撞了,今天没开车,这大晚上的又下着雨,一个小姑娘不安全。”

“不用。”

“……”

南知脱口而出,下一秒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度。

她抬眸望向封呈,发现男人神色懒倦,并没有看自己一眼,于是放缓了口气:“不用麻烦封主任,我可以自己回去。”

“可以什么可以,现在是凌晨,多不安全,”江主任有时候很欣赏南知的独立,有时候又觉得她太过独立了,“封主任有车,你何必还一个人去打车。”

说完不给南知反驳的机会,直接问封呈:“封主任,你看行吗?”

“行。”

南知诧异,封呈却始终没有看她一眼,答应之后,转身便往停车场去了。

头顶的灯光洒落,男人背影冷峻而漠然,那是记忆中,他从未展现过的一面。

“行了南知,那我们也先走了。”

南知回神:“好。”

本就空旷的大厅,再次恢复了安静。

只有雨声依旧。

南知攥着伞在屋檐下站着,望着被灯光打落的倒影。

地上那道孤零零的影子,铺展进绵绵无边的黑暗里。

她对着倒影出神,恍惚间,仿佛有一对少年少女从身边经过——

“没带伞吗?”穿着校服的男生走出夜晚的教学楼,来到她身边。

顶着书包的女生回头,羞涩与喜悦同一时间绽放在眼角,“嗯。”

男生漫不经心靠近,撑开黑色的伞,“站进来。”

女生小鸟般凑到伞下,两人肩擦着肩,慢慢走进黑暗。

“嘀——”

突如其来的车笛声吓了南知一跳,她瞬间回神,看见雾气昭昭的雨幕中,一辆银色古斯特已经停到了自己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与记忆中那个少年相似的眉眼。

“上车。”他还是那么言简意赅。

南知从包里摸出纸巾,将扫到头发和脸上的雨水擦去,夜风拂过,冷意冻得她指尖微微颤抖。

她将纸巾团在手心里:“不用麻烦你,我可以自己回去。”

“南医生。”

封呈姿势松弛地靠着椅背,一双漆眸睨着她,“一趟便车而已,你这么怕我,是心虚什么?”

南知慢慢垂了眼。

片刻后,她扬起头,露出礼貌的笑:“那麻烦你了。”

对视两秒,封呈没什么情绪地移开眼,语调懒散:“不麻烦,受人之托罢了。”

南知没说话,低头钻入车中。

车舱内暖和了不少,南知系上安全带后,手指无意识的攥在一起搓了搓。

封呈用手勾过后座的外套丢到她身上。

南知一怔,想要将外套还给封呈,“不用,没多远,我也不冷。”

“南知。”

这是封呈今天第一次喊她名字。

不像昨天乍然重逢时的故作陌生,而是笃定的,剑锋直指的:“虽然你是我前任,但我希望你别误会什么。”

男人说得漫不经心,狭长的眸子泄出一丝嘲讽,“借你衣服,是怕你感冒传染给病人,没别的意思。”

他捞过南知手中的外套,在手里抖开,堪称温柔地搭到她肩头。

“你这样嘴硬,会让我觉得,你好像很介意我们曾经的关系?”

车内,只有一束昏暗的灯光,封呈个子高,微微俯身过来便将大部分明亮遮住,两人离得很近,南知甚至能看见他眸底默然不语的自己。

肩头的重量轻轻一压,南知并没有拒绝。她仍像读书时候那样乖巧的任他贴向自己,仿佛下一秒,一个吻就会落下。

但封呈却在离她耳畔尚有十厘米时停住了。

凛冽的嗓音飘来,她听见他轻描淡写地说:“还是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复合的可能?”

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微微发痒。

南知下意识缩了缩,睫毛也跟着颤动了下。

但下一秒,她重新抬眸,杏眼里带着一丝讶异,微微歪头看着他说:“我没误会什么,倒是封主任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封呈眼中的戏谑逐渐淡去,很快又恢复成了那朵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

他靠回座椅,侧头看向窗外,“没误会就好。”

“当然没有,”南知笑笑,“封主任别多想。”

“……”

车内顿时陷入安静,只余沙沙的雨声。

“不走吗?”南知觉得累了。

封呈没回答,沉默地放下手刹,发动汽车。

夜里十二点,小区已经没有路人了,楼栋之间零星亮着几户窗,只有两排昏暗的路灯驱散黑暗。

古斯特缓慢停了下来。

南知解开安全带,脸稍稍向左侧偏了偏,视野控制在只能看见封呈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笑道:“谢谢封主任。”

封呈没回答。

南知弯腰去开车门,昏暗中,散下来的头发正垂在他那件外套上。

封呈垂眸,看着发梢从衣服上拂过,袖口沾了点湿意,也懒得去管。

车门打开,一股凉风迫不及待侵入,南知忍不住抱了下胳膊。

她快速下车,背影很快掩没在雨中。

车内重归安静,封呈坐在驾驶座里,摸出一支烟。

他没有烟瘾,但连做八小时手术,再加上深夜开车,需要用烟来提神。

丢在储物格内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陆亦舟在微信和他吐槽今晚的急诊。

封呈瞥了一眼,没有管,继续将一支烟慢慢抽光。

橘色的小火星在指间明明灭灭,封呈抬眸看向眼前楼栋八层新亮起的灯,眼底浮现出意味莫名的情绪。

-

十二点十分,南知进了家门。

屋子里冷冷清清,放在餐桌上的一瓶雏菊也快凋谢了。

南知开了灯,用手机播放音乐,明明气温并不高,她还是想开窗透透气。

拉开窗帘,她靠在窗边,往外看去。

细雨如织,整个世界都是黑的,头一低,昏黄的路灯下面,古斯特还停在那里。

南知微微站直,封呈还没走么?

再仔细看,只见黑漆漆的车内,一点微渺的火星亮着,是他在抽烟。

南知有些怔忪,她记得以前封呈最讨厌烟草的味道。

他好像没变,却又有什么变了。

十年,真的是太过漫长的一段时间。

正如她自己,人佛系了,心态也发生了变化,再回想分手时的决绝,她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有几分后悔。

雨还在下着,让她想起那场狼狈的暴雨夜——

“南知,你想清楚了,一旦分手,我绝对不会回头!”

雨声中,是少年歇斯底里的质问。

南知猛地回神,翻涌的情绪瞬间平静。

她不再看楼下,拉上窗帘,转身回了卧室。

-

一夜凄风冷雨,到了第二天,江城终于转晴。

难得的好天气并未给人带来好心情,尤其是经过整宿忙碌的医院。

清晨的心外科办公室,一大早就在进行一场术前讨论,讨论对象是昨天转入附属医院的32床病人。

此时办公室内主治医生和实习生都在,大家坐在位置上,默默看着麻醉科温温柔柔的女医生和封主任争执。

“建议慎重考虑。”

南知双手插兜,眉目宁静,说出口的话却与表情相差甚远,“这个病人重度肺动脉高压,做心脏手术风险太大,有很大可能上了手术台下不来,别说开胸,可能麻醉就受不了。”

封呈双手抱胸,神色清冷,说出口的话比南知还不留情面:“不做手术,难道让病人等死吗?”

“……”

南知微微蹙眉,“封主任,他的肺动脉压力已经到了115mmHg,万一术中出现大出血怎么办?”

顿了顿,她耐着性子说道:“不做手术病人还能保守治疗,万一手术出现意外,病人就会瞬间失去生命。”

“所以呢?”封呈懒懒靠着椅背,略微仰头看着面前的女人,“手术本来就是有风险的,这也不做,那也不做,还叫什么救死扶伤?”

南知觉得他在顾左言他,默默深呼吸:“据我所知,这个病人是鹏桥医院拒收才转来的,难道他们的心外科不优秀吗?封主任,你不能因为病人是你熟人,就如此冒进。”

封呈忽地一笑,狭长的眸中闪过一抹戏谑。

他看着南知,长腿从交叠状态变成跨着,身体微微前倾,淡声问:“没想到南医生打听得这么清楚。”

“……”

南知有些无语,刚要解释,就见封呈重新靠了回去,神色也恢复严肃,“这个病人不是没有手术指征,他是肺动脉高压没错,但他的肺阻力并没发展到很严重的阶段,心脏收缩力也不错。”

“但是围术期的风险依然存在,”南知直视着他,“封主任,你有没有想过,一旦病人在手术台上发生意外,你会怎么样?”

南知语气变缓:“封主任,别冒险。”

“……”

争执戛然而止,办公室的其他医生们竖起耳朵听。

片刻后,他们听见从空降过来后一直都表现得不好接近的副主任,像是变了副口吻般,慢悠悠说了句:“南医生这样说,像是为我着想似的。”

“我是为病人安全着想,”顿了顿,她抿唇,看眼男人,“当然,也是为你想。”

封呈轻声一嗤,神色也一点点冷下去:“抱歉,我没南医生顾虑那么多,更没忘记选择进入临床的初心,所以我不能看着病人等死。”

南知被他眼里的冷漠弄得沉默。

“如果南医生做不了,就让江主任来,”封呈深深看她一眼,随即起身,“麻醉科不止南医生一个,我没有非你不可。”

他越过低头不语的南知,朝门口走去。

“查房。”

李敬洲、孙含棠等人急急起身,一边偷看南知一边跟在了封呈身后。

“封主任今天心情不好?看南医生的眼神好吓人啊。”

孙含棠躲在李敬洲身后,悄悄说道。

李敬洲也有些忐忑,毕竟是刚来的副主任,瞧着也有些冷淡,没想到怼起人来那么不给人面子。

“也不知道谁惹他了,明明昨晚加班那么晚,也没见他心情不好……”

赵景明附和点头,又说:“其实南医生说的也有道理,115mmHg实在太高,万一出什么事,到时候家属肯定来闹,他们才不管风险不风险的呢,只会觉得是医生害命。”

“不过话说回来,我怎么觉得封主任有点针对南医生?之前小棠在手术室差点碰到无菌区,也没见封主任发火。”

孙含棠不乐意:“师兄,你干嘛拿我糗事当对照啊。”

“嘀嘀咕咕在说什么。”

冰冷的声音飘过来,几人抬头,对上前面那道严厉的视线。

赵景明和李敬洲瞬间哑火,反而是孙含棠天真一些,壮着胆子问:“封主任,听说你和南医生高中同校,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啊?”

最主要的,是不是有什么旧怨。

封呈多看了孙含棠两眼。

年轻的大学生还没经过社会的拷打,眼睛里残留着清澈的愚蠢。

“没有,”封呈撇回头,冷冷否认,“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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