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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

昼山月 著

历史军事连载

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4-19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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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历史军事小说《全章节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

《全章节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精彩片段

第14章

袖青一句话,就叫原本脑子还十分昏沉的敬姝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抬手按了按额角,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一出声,她自己先吓了一跳!

这嗓子哑成什么样了?

陆瓒那个狗男人!

敬姝正暗自咬牙切齿着,便听袖青语气担忧地道:“娘娘,已经快到辰时末了。”

便是临近早上九点。

“娘娘,昨日您已侍寝,怕是不能再继续称病不给皇后娘娘请安吧?否则,皇后娘娘恐会觉着您对她不敬呢……”

袖青苦口婆心。

还没待她说完,便忽闻自家娘娘突然语气飘忽地道了一句:

“袖青,你说,本宫为何要给圣上睡?”

“啊?娘娘?”

这话说的……袖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还能为什么?

必得是为了在这后宫站稳脚跟,往后无人敢欺啊!

不过娘娘怎能这么说出口!

若是给圣上听见了……

“没错,就是这样。”

敬姝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么说了一句,就又美滋滋地躺了回去,“继续给皇后娘娘告假,就说本宫身体不适,需要再静养几日,放心,皇后娘娘宅心仁厚,不会与我计较的。”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袖青见此,急得恨不得把自家娘娘摇醒!

可看着她眼底的一片黑青,想起昨夜殿内发出那般羞人又令人害怕的声音,以及她身上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迹,袖青到底没忍心,给她掖了掖被角,便出去叫陈笑找皇后告假去了。

坤宁宫里。

陈笑前脚一走,后头妃嫔们便都脸色各异,纷纷往上首去看皇后的表情。

然而,皇后却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仍旧挂着宽和大度的浅笑,活像一尊慈悲为怀的活菩萨,叫妃嫔们顿觉没劲。

但还是有妃嫔忍不住挑事。

徐良娣便第一个道:“这敬嫔也太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了!

“以前在东宫时,倒是装得乖巧,没想到自从成了圣上的救命恩人,就一直借着各种由头称病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从前是真的伤了、病了,倒也算是有理由。

“可昨日白天连着夜里接连侍寝,分明身子一点事都没有了,这还不肯来。

“当真是恃宠而骄,可恶至极!”

她这么一说,一旁坐着的陈美人便立即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徐良娣皱眉看她。

“笑你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啊。”陈美人说着,指尖就捻起桌上一颗葡萄,目光斜着她故意咬了一口。

“你!”

“我说错了吗?徐良娣可是早就侍寝过的,可圣上去了一次,便不再去了,敬嫔不同,她自东宫至今半年之久,也才头一次侍寝,可圣上却早晚都宠幸了她,可见圣上的看重,徐良娣自己得不了这样的宠爱,便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些酸言酸语挑拨离间,你把皇后娘娘当什么看了?”

陈美人十分不客气地道。

侍寝之事被陈美人拿来这般嘲笑,徐良娣气得浑身发抖。

可陈美人是太后的侄女,她便是想要仗着位份高发难也没那个胆量,只得恨恨地闭上了嘴巴,咬紧了牙忍着。

“倒是不知陈美人在后宫一向遗世独立,从前只与张昭仪交好,如今张昭仪没了,什么时候开始与敬嫔交好了?”

这时,坐在上首的赵昭仪忽然一脸兴味的笑,望着陈美人问了句。

陈美人眸色一冷,看向了她。

赵昭仪和之前的张昭仪一样,都是从二品的位份。

但她和张昭仪不同的是,张昭仪坐到这个位份,靠的是昔日对陆瓒的救命之恩。

而赵昭仪却是实实在在有陆瓒的宠爱在的。

陆瓒才登基,异常忙碌,每个月去后宫次数不多,除却每初一、十五按照规矩一般会去皇后那里,余下的几次,赵昭仪便能占上一半。

想起死去的张昭仪,陈美人当即冷笑一声:“嫔妾与谁交好,修仪娘娘管得着吗?还是想想这个月剩下的日子,圣上还能不能想起娘娘您吧!”

赵昭仪想到这个月圣上甚至连皇后那里都未去过,只宠幸了敬姝一人,便脸上一寒。

她冷冷望着陈美人,压了下唇角,没再与她口舌之争。

皇后静静看着这一切,见没有继续吵起来,才语气淡淡地道:“中秋节快到了,这是圣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大节,定要好生庆贺,你们身为妃嫔皆要为圣上分忧,不要惹出什么乱子。”

说完,就叫众人都散了。

……

……

坤宁宫里因敬姝而起的微末风波,敬姝自是不知。

不过,她也想象得到。

毕竟从前在东宫时,她因不受宠就没少在请安时遭别人挖苦,只不过那时这些人顶多说几句瞧不起她的话,倒是都懒得动手害她。

可如今就不同了。

一想到昨夜之后,自己怕是已经成了一众妃嫔的眼中钉肉中刺,一个个恨不得要将自己除之后快,往后几乎每天都要开始打仗似的严阵以待,敬姝就更加不想亏待自己。

她就是不想拖着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子去请安,怎么了?

就是恃宠而骄,又怎么了?

不然她白给陆瓒睡吗?

敬姝算计得很清楚。

不过唯有一点敬姝算错了,那便是,她以为陆瓒怎么也得消停几日,可谁知,这日夜里,他又传令倚翠宫点灯。

已经一连五日,都是敬姝侍寝。

敬姝虽然很满意陆瓒器大活儿好还持久,可天天这样也着实遭不住,觉着自己越发像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地由着陆瓒翻来覆去的折腾。

这夜终于结束以后,天光都有些透亮了。

陆瓒抱着她从浴桶里出来,压着她就又往被褥间倒去。

“皇上,不要……”

敬姝是真的怕了,双手柔弱无力地按在陆瓒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一双雾盈盈的水眸似含着泪光一般,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娇声哀求道,“嫔妾真的受不住了。”

“哦,是吗。”

陆瓒眸光清冷似月,手上却十分不正经。

他盯着敬姝身体的反应,似笑非笑:“可朕却以为,爱妃似乎还很想要。”

敬姝顿时又气又羞,水汪汪的眸子里愣是冒出一蹙火苗来。

……他妈的!

她不由得在心里怒骂了一句!

就当她以为自己又逃不过这一劫时,却听陆瓒忽地轻笑了声,竟是放过了她,抬手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净了手,搂着她进了被窝,居然是真的打算老老实实睡觉了?

敬姝都呆住了!

陆瓒见她一脸“还有这种好事”的表情,就又勾起她的下颚凑到她唇角,声音喑哑地故意道:

“怎么?莫非爱妃是欲拒还迎,其实还想要?”


第15章

“不,嫔妾没有,嫔妾困得可以随时秒睡。”敬姝立马闭上了眼睛。

陆瓒修长手指拂过她透着艳色的潮红脸颊,而后捏住她圆润如珠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着捏。

敬姝想睡,被他这么一弄也睡不着。

正暗自磨着牙心里头骂他……

片刻后,却听他轻声道了句:“再歇息两日,便按时去皇后宫里请安吧,绿头牌也该挂上去了。”

敬姝默了下,揣测了下他话里的意思,才乖觉地道了句:“是,嫔妾知道了。”

“睡吧。”

陆瓒这么说着,拿开那只作弄她的手,这下果真是搂着她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次日敬姝醒来,陆瓒早已走了。

接下来如她所料那般,他未曾再来过。

他昨夜在她耳边说要她休息两日便去坤宁宫恢复请安,便已知他的意思是不会继续专宠她了。

只歇了一日,敬姝就去给皇后请安了。

人一到,坤宁宫的大殿上都静了片刻。

逆着光,众妃嫔们见到来人一袭雪青色宫裙,五官生得明艳动人,眼角眉梢则都带着一股侍寝后特有的勾人的娇媚。

敬姝迎着一片或嫉妒或恼火或淡漠的目光,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哟,我当是谁来了呢?原来是这后宫最会钻营之人啊。”

刚一落座,下首便出来一道讥讽的声音。

敬姝看过去,便见到徐良娣正目光不避不闪地望着自己。

“徐良娣此言何意?”一旁立即有妃嫔好奇地接话道。

“这不明摆着的呢,圣上一连五日专宠,她都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圣上昨夜没再点她侍寝,眼看着是已经对她腻味了,她就立马巴巴地跑来坤宁宫请安了,这难道不是会钻营吗?”

徐良娣讥笑的声音,带着刺耳的尖刻,说话难听得让敬姝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在她亲娘坟头上蹦过迪,才以至于她竟如此针对自己。

对此,敬姝一手撑着额头,偏过脸去望着徐良娣,柔声问了句:“徐良娣如此有经验,莫非从前被圣上连续几日专宠时,便是这般算计的?”

她这话一出,顿时有人一个没忍住,“噗”地笑出声来!

徐良娣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敬姝见此,不由迟疑道:“怎么?本宫哪里说得不对?”

陈美人乐不可支地道:“敬嫔姐姐许是记错了,这徐良娣从未被圣上如此专宠过!她呀,至今只侍寝过一次!就那一次,往后却是再也没有过了呢!”

“你!陈美人!你不要欺人太甚!”

饶是知道对方和太后的关系,然而自己的丑事三番两次地被陈美人拿出来笑话,徐良娣就是个泥捏的也此刻也有些忍不了了!

“所以,只许你欺负本宫,别人说一句你的事,你就要跳脚了?”

不等陈美人回应,敬姝就语气淡淡地说道。

徐良娣闻言就理亏地咬紧了唇,也不再说话,只恨恨瞪着她。

“真是想不到,昔日以为敬嫔妹妹就是个软弱可欺的锯嘴葫芦,整天闷不吭声的不爱说话,原来真性情却是这般的牙尖嘴利,果然得了宠就是不一样啊,倒是显露出本性来了,就是不知,敬嫔妹妹这张脸还有几副面孔是旁人不知的?这藏得是不是有些深了?”

这时候,坐在上首的赵昭仪忽然笑吟吟地说道。

敬姝闻言,自是立即就看向了她。

想到赵昭仪此前是陆瓒最宠爱的女人,敬姝不由得朝她露出一抹笑来。

这一笑,令赵昭仪不由有些晃神。

赵昭仪也是五官明艳张扬的长相,一向引以为傲。

可众人却突然发现,在敬姝这张如绝世美玉一般熠熠生辉的妩媚脸容面前,赵昭仪整个人却像是褪色了般,忽然变得灰扑扑的,硬生生被比了下去几分。

“昔日我不得宠,自是不敢多话,免得惹祸上身,可人当有自知之明,圣上愿意给我这份宠爱,若我还如从前那般畏首畏尾上不得台面,岂不是给圣上丢脸,对不起他这份宠爱吗?”

敬姝娇声说着,黑白分明的眼珠一动,还又特意补了一句,“昭仪娘娘跟在圣上身边最久,昔日圣宠也最盛,想必对此最是有心得。

“总不至于因为圣上一个月未曾宠幸,昭仪娘娘就忘了吧?”

她此言一出,赵昭仪脸上顿时白了两分。

赵昭仪立即盯住敬姝,便看清了对方眼底仿若洞悉一切的某种嘲弄,当即心里一慌,猛地抓紧了椅子扶手,愣是没再敢回一个字。

敬姝却懒得再看她了。

心中则暗道:这女人最好别惹她。

毕竟,赵昭仪的瓜,她可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敬姝跟赵昭仪打机锋,其他妃嫔看热闹。

没多久,皇后来了。

见着敬姝便神态温和地询问了几句她的身体,敬姝也都有一一恭敬地答了,又照陆瓒的交代,提出要将自己的绿头牌在敬事房挂上。

她不提这茬还好,一提众人就又肚子里止不住地冒酸水。

“敬嫔就是与众不同,绿头牌没挂代表着身子不适不能侍寝,旁人都是得先在敬事房那里挂上绿头牌才能得圣上宠幸,你倒好,进宫以后从没挂过绿头牌,竟都能勾得圣上给你五日专宠……真是不把这后宫规矩放在眼里。”

一旁,周婕妤忽然皱着眉,语气不满地说了句。

她父亲乃是礼部尚书,家中规矩甚严。

是以,周婕妤也一向恪守宫规循规蹈矩,最看不惯枉顾规矩礼法之人。

对此,敬姝深吸了口气。

索性今日她怼一个是怼,怼两个也是怼,那怼三个又算什么呢?

于是她当即看着周婕妤,微微一笑地道:“婕妤娘娘这话令妹妹很是疑惑,圣上是何等人物?圣上若不肯,妹妹还敢逼迫不成?这种事,一向是圣上说了算,怎能说是妹妹勾的?

“圣上坐拥天下,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他偏要宠幸妹妹,难不成妹妹还敢拒绝?那不是给圣上添堵吗?”

此言一出,见周婕妤皱着眉头就又是要反驳,敬姝便是一抬手,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

只见敬姝目光孺慕地望了一眼皇后,就又接着道,

“皇后娘娘常说,后宫妃嫔职责所在,其一便是要能为圣上分忧。

“不过想来周婕妤今日这般说辞,恐怕对于拒绝圣上且不会给圣上添堵这事上颇有心得,不如请周婕妤给我等分享分享,若是圣上提出要求,我等该如何拒绝才能皆大欢喜?”

一番话,说得周婕妤很快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她已许久不得圣宠,何来此等心得?

敬姝这贱人不但拿圣上压她,还分明是故意骂她!

可周婕妤一向最守规矩,愣是一个骂人的字儿都反击不出来,只气得喘息声都重了。

这下,敬姝的嘴炮功力,众妃嫔算是都领略到了。

其他人也都赶紧闭紧了嘴巴。

皇后唇角勾笑,端了茶,道:“行了,时候不早了,本宫有些乏累,都散了吧。”

敬姝前几日被陆瓒欺压得太狠,心里本就憋着一股气,今日这口恶气却是狠狠发泄出来,只觉通体舒泰,畅快不已。

忽然觉着,好像每日来皇后这里请个安,跟人吵吵架,也不是不行。

接着一连数日,陆瓒都未再来过倚翠宫。

这日傍晚时分后宫传开消息,陆瓒终于进后宫了,然而却点了赵昭仪侍寝。


第16章

消息传到倚翠宫时,敬姝正懒洋洋地倚在美人靠上,一边吃葡萄一边看话本打发时间。

袖青立在一旁,小心翼翼又忧心忡忡地望着她,酝酿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道:“娘娘,您别难过,圣上便是去宠幸了赵昭仪,可娘娘在圣上心目中却更为特殊一些。”

敬姝闻言就奇怪地看她一眼:“本宫为何要因为他去宠幸别的女人而难过?”

不过睡过几次,各取所需罢了。

她又不喜欢他。

“再说了,本宫除了比赵昭仪漂亮那么几分,又有哪里特殊了?”

“娘娘是圣上的救命恩人呀!这样的情分,岂是那赵昭仪能比得了的?”

袖青当即想也不想地道。

敬姝噗嗤就笑了。

袖青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家娘娘。

“傻丫头,从本宫爬上圣上的床的那一刻起,本宫于圣上的救命恩情就已经抵消掉了。”

那一连五日的专宠,已经是她利用对陆瓒的恩情换来的。

往后,陆瓒不会再因为这份恩情纵容她、回护她什么了。

敬姝看得十分透彻。

没想到她这么一说,袖青却更着急了。

“可是娘娘,赵昭仪显然看娘娘不顺眼,今夜她侍寝,明日去坤宁宫请安时她必要借此挖苦娘娘了!那赵昭仪以前就一直得宠,万一她勾着圣上以后不来娘娘这里怎么办?”

敬姝听她这么说,捏着话本的手便是忽地一紧,内心中蓦地生出一股无力的悲凉感。

这就是古代后宫的女人啊。

每天都要数着皇帝的宠幸过日子,谁多一夜,谁少一夜,为此斤斤计较,甚至不惜互相残害……何其可悲!

“放心,宠,本宫会争的,但为了争风吃醋而忘掉自己是谁,本宫绝不会叫自己这样。”

敬姝摇了摇头,眼神无比清明地说道。

次日一早的请安,果然就像袖青所预料的那样。

敬姝人一到,那讽刺的话语就直接朝着她的面上来。

然而还没等对方说上两句,敬姝就抬手打断,一双妩媚的眸子睨着对方,懒洋洋道:“昭仪娘娘能否换个说辞?诸如这种圣上对嫔妾已经腻了的话,嫔妾也听腻了,真的半点膈应不到嫔妾。”

赵昭仪今日原本春风得意,一听这话,顿时被气得不行。

“那要不嫔妾替娘娘说两句?”

敬姝眨了眨美眸,“昭仪娘娘昨夜侍寝,倘若今夜圣上不去的话,那嫔妾是不是也可以说,圣上只一次就腻了呢?是不是昭仪娘娘昨晚哪里伺候得不好,惹得圣上不高兴了?还是说昭仪娘娘犯了圣上的什么忌讳?惹怒了圣上?以至于他厌烦了昭仪娘娘?”

她此言一出,饶是赵昭仪知道这都是她胡诌的,可一张脸还是瞬间就白了。

“一派胡言!你胆敢污蔑本宫!”

赵昭仪恶狠狠瞪住她。

“岂敢啊,嫔妾不过举个例子罢了,都没有发生的事,昭仪娘娘怎么还当真了?嫔妾想,圣上过去那般宠爱昭仪娘娘,想必今晚也仍会点昭仪娘娘事情的吧?不会圣上今晚不过去吧?不会吧?”

敬姝做出一脸真挚担忧的模样。

赵昭仪瞬间被恶心得不行,想要收拾敬姝,却碍于皇后在此不敢动手。

看着敬姝眸中流露出的挑衅神色,她忍无可忍之下,只得猛地起身向皇后行礼道:“嫔妾昨夜侍寝太久,身子有些不适,先告退了!”

说完,她就又恶狠狠瞪了敬姝一眼,竟是被气走了。

敬姝撇撇小嘴,明艳脱俗的脸上满是无辜。

皇后看在眼里,微摇了摇头,却是端起一杯茶抿了口,什么都没说。

“娘娘,您就真不怕圣上万一今晚又翻赵昭仪的牌子,打您的脸?”

一回到倚翠宫,袖青就立即担心地说道。

“不会的,圣上今晚有事,压根不会进后宫。”

然而,敬姝却十分笃定。

她脱掉身上的披风,走到美人靠上一躺,又拿起那本话本子看了起来。

“娘娘又没叫人去打听前朝的消息,怎的如此肯定?”袖青一脸纳闷。

“本宫做梦梦到的,行不行?”敬姝盯着话本子,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她这当然是在瞎说。

实际上,是今日请安时,从皇后那里偷听来的。

当时她一进去,就被其他妃嫔们挤兑。

赵昭仪正得意洋洋地跟她炫耀着昨夜侍寝的事,她就忽然听到主位上的皇后正在走神,心中说起了一个瓜:

“端王自下毒害死先帝谋逆至今,已经三个月过去了。

“过去先帝就偏宠他,还在世时曾赐他一张免死金牌,可端王却把他这免死金牌给了他的宠妃孟氏用,圣上碍于先帝旨意,只得免于孟氏一死,可没想到,今日一早前朝就传来消息,说是孟氏服毒自杀了。

“她想死也就死吧,没人拦着。

“可问题是,孟氏还留了一封遗书,污蔑圣上要对她强取豪夺,将她接入宫中为妃,可她一女不事二夫,宁可自杀也不愿入后宫。

“且孟氏临死前,还安插了人手,将这遗书的内容宣扬得满城皆知,百姓们议论纷纷。

“听闻圣上看到那封遗书时脸都黑了,怕是又要好几日不会来后宫……”

敬姝当时听到这个瓜,就差点笑出声。

这会儿眼睛盯着话本上的字,脑子里却又是想到陆瓒那样目下无尘的高傲之人,居然被传出这样的谣言,那张脸得黑成什么样子?

她顿时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要不是怕触他的霉头自己讨不了好,她还真想现在就去御书房看看……

敬姝也只这么一想,去她是不敢的。

当即注意力又回到话本子上。

然而却不知道想什么来什么,她还没看两行字,陈笑就忽然进来禀报说道:“娘娘,御前的王公公来了,说圣上宣您现在过去伺候笔墨。”

“呀!太好了娘娘!圣上心里果然还是想着您呢!”

袖青一听,顿时高兴得抚掌,立马就忙活着看看要给敬姝换什么衣服梳什么发髻戴什么头面。

敬姝却脸色一僵,拿起话本朝自己脑门上狠狠敲了一下!

瞧我这乌鸦脑!

就不该想着去看陆瓒脸黑成什么样了!

这种时候,陆瓒那张臭脸,哪有手里这狗血淋头的话本子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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