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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宋惜惜惜惜)完整版阅读

六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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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惜惜惜惜   更新:2024-05-03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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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宋惜惜惜惜)完整版阅读》精彩片段


宋惜惜露的这一手,震惊了所有人。

就连宋太公和宋世安都不知道她会武。

战北望更是瞳孔地震,“你……你会武?”

宋惜惜红唇轻启,“不算很会,但比你略好!”

战北望恼羞成怒,“口出狂言!”

他一掌袭来,宋惜惜侧身一避,再倏然从他身旁飞出,那身形快得战北望几乎看不清楚,她人便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战北望一咬牙,追了出去,凌空连环踢脚,速度已经非常快,但是他却连宋惜惜的衣裙都没有沾到。

宋惜惜把鞭子往腰间一缠,玉掌催动树叶,树叶如刀片般朝战北望袭过去。

催动树叶哪里有什么杀伤力?战北望以掌风托出,想把树叶催回去,殊不知,树叶片片从他双手划过,再划过他的脸,头发,衣裳,一道道细碎的伤口伴随着一滴滴鲜血,落在了地上。

他脸上左边三道右边三道伤痕,虽然都是表皮的伤,但是,却像是被猫抓过一般,极其狼狈又滑稽。

“好,好!”宋太公激动地大喊,“镇北侯府,无弱女!”

战北望震骇地看着宋惜惜,她的武功造诣哪里只比他高一点点?十个他也不是宋惜惜的对手。

她会武,为何从不说?

宋惜惜捏着嫁妆礼单,冲他笑了起来,这一笑,像盛夏明艳的太阳,夺目璀璨。

但随即,她把嫁妆礼单往上一扬,再落下的时候,那礼单已是纷纷碎纸,像冬日里飘落的白雪。

“啊,你毁了嫁妆礼单!”战老夫人看到这一幕,心头都碎了,大怒,“好,好,你滚吧,将军府里任何一样东西你都不能带走,连你的衣物也不可带走!”

宋惜惜笑着,“你觉得,我要带走将军府里的东西,有人能阻拦吗?”

战老夫人恼羞成怒,“你敢?你敢带走,我便马上去官府提告,你是被休的,你一文钱的嫁妆也休想带走!”

她扶着嬷嬷的手,出来急声指挥,“来人,把她赶出去,连她陪嫁过来的人,一个都不能走,那些人也是陪嫁。”

就在下人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高呼,“圣旨到!”

众人脸色一变,立刻肃容。

战老夫人顾不得宋惜惜,立刻指挥,“快,设下香案,接旨!”

下人连忙摆出香案在正院,刚摆好便见陛下身边的吴大伴领着几名禁军进来。

战北望上前下跪,“臣战北望接旨!”

吴大伴笑着说:“将军起来,圣旨不是给您的,是给宋姑娘的。”

战北望尴尬站起,他本还以为陛下将旨,是另有赏赐呢。

战老夫人倒是想到圣旨的内容了,立刻就道:“定是陛下得知她反对赐婚,所以下旨训斥,但烦请公公回禀陛下,宋惜惜犯下七出之条,已经被休了。”

吴大伴眸色淡淡地看向战老夫人,再看向战北望,“将军休妻?”

战北望一时摸不准圣旨内容,他反而担心宋惜惜进宫求陛下撤回旨意,陛下同意了。

但也应该不是,如果是的话,那么圣旨就是给他,不是给宋惜惜。

因此,略一沉吟,道:“宋惜惜犯七出之条,今天本将军请了宋家的人过来,也请了媒人做见证,休她出门去。”

吴大伴笑容收起了,语气变得冰冷,“原来如此,那倒不必将军担了休妻恶名,陛下自有圣裁。”

他举起圣旨,“宋惜惜听旨!”

宋惜惜缓缓地松了一口气,跪下,“宋惜惜接旨!”

吴大伴展开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侯宋怀安守护我商国疆土多年,立下赫赫战功,且镇北侯与六位少将军收复天山更是万世奇功,后为夺回我商国疆土南疆,一门七杰全部牺牲,朕与满朝文武,商国百姓感念镇北侯为国做出的贡献,特追封镇北侯为镇国公。”

圣旨一出,宋太公与宋世安激动得无以复加,宋太公更是老泪纵横,陛下,陛下没有忘记镇北侯一门的牺牲啊。

倒是战家的人,听了这旨意脸色一言难尽。

怎么现在才封国公之位?要封,牺牲的时候就该给身后之封了。

吴大伴继续宣读,“镇国公世袭三代,但因镇国公一门男丁全灭,只有宋惜惜一女尚在,因此,宋惜惜的夫婿可世袭国公之位,若是宋惜惜夫婿另有爵位,也可从宋族选一子过继为镇国公夫妇的养子,人选由宋惜惜定。”

“啊!”战老夫人闻言,几欲昏倒,宋惜惜的夫婿可世袭国公之位?那……那如果没有休她,北望岂不是就可世袭过国公之位了?

武将,要多艰难才能攀爬到国公爵位上?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能封个伯爵封个侯,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

“另,宋惜惜前些日子进宫,禀报于朕,当日战北望求娶之时曾说此生不会纳妾,这才下嫁到战家,如今战北望以战功求娶易昉将军,她请求与战北望和离,朕与太后商议,认为是战北望负约在先,宋惜惜请求有理,朕予以恩准,和离书朕已命人拟好,从此两家再无关系,死生无关,钦此!”

宋惜惜磕头,双肩缓缓放松,这圣旨来得好慢,但幸好来了,“宋惜惜谢主隆恩!”

战北望脸色苍白,呆若木鸡。

宋惜惜那时候进宫,竟是求陛下准许和离的?

不是为了阻挠他和易昉的婚事?

她从知道赐婚消息之后,就已经打算和离了?

他曾经以为,她使出的那些手段都只是想独占他,所以他觉得她妒忌,小气,自私,狭隘,容不了人,甚至手段卑劣。

但原来不是……

战北望心头说不出的感觉,看着宋惜惜接过旨意,笑容暖暖浮现在脸上,说不出的明妍动人,他忽然想起见她的第一面,便是被她的容貌所吸引。

初见她那一刻,他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可后来,他遇到了易昉……

战老夫人也没想到会这样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宋惜惜会主动求和离。

陛下恩准了和离,那她的嫁妆就是要全部带走的。

将军府已经是一个空壳子,她把嫁妆全部带走,将军府如何为继?

“惜惜,惜惜,都是一场误会!”她急忙过来,拉住了宋惜惜的手臂,“是母亲误会了你,母亲以为你有心阻拦北望和易昉的婚事,所以才会这样以妒忌休你。”

宋惜惜收回自己的手,与她站开距离,“既是误会,说清楚就好了。”

她转身对着吴大伴,“吴公公,我就不留您喝茶了,等过几日您得空,到镇国公府去,让你尝一下宝珠的手艺。”

“好!”吴大伴望着她,解释道:“陛下这么久才下旨准你们和离,是他要先派工部的人把镇北侯府翻新装潢一下,工部那边日夜赶工,终于竣工了,姑娘随时可以回去住。”

宋惜惜眼底泛红,哽咽道:“谢陛下隆恩!”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太后还说,您已经许久没去给她老人家请安了,她十分想您,您什么时候得空,便进宫去一趟。”

吴大伴说完,便带着禁军离开,没跟战家的人多说一句话。

战老夫人还扒拉着宋惜惜的袖子,“惜惜,你往日有去跟太后请安的?太后说念着你,想着你,你怎么平日也不进宫去走走,探望太后啊?怎么你没跟母亲说太后待你这般好啊?”

“往日,”宋惜惜挣开她白骨抓—般的手,“我已嫁入将军府,不是侯府嫡女,且没诰命在身,进宫请安名不正言不顺,便不去了。”

她站得比较远,对着战老夫人福身,“这—年,承蒙关照,多谢了!”

这—年,没翻脸之前,确实战老夫人待她不错。

只不过,现在她才看清楚,那些所谓的不错,只不过是她掏心挖肺付出在先。

战北望走到她的面前,眸光复杂,且夹杂—丝愠怒,“从我告诉你,陛下赐婚我与易昉开始,你就已经打算和离了,对吗?”

“没错!”

“我不明白,你是正妻,她是妾,你为什么不能接受,非要和离?”

“妾?”宋惜惜笑了,“你当初不是这样同我说的,还记得你的原话吗?什么妾不妾的,你与她平起平坐,不分大小,还让我不要去招惹她,记得吗?”

“我……”战北望哑口无言,半晌,他问道:“就因为这个?我就没有—点值得让你留恋的地方?”

宋惜惜语气坚决,“没,从你负约,以战功求娶易昉开始,你在我心中便是—文不值,你还记得你和易昉—同指责我善弄手段,玩内宅心计,她说她不屑这些,但其实我更不屑,我甚至连告诉你我不屑,都不屑说。”

说完,她转身跪在了宋太公的面前,宋太公老泪纵横啊,眼泪—直没停过。

宋惜惜朝他磕了三个头,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眶也红了,“让太叔祖担心了,等我安顿好,再去探望您!”

“好!”宋太公泪眼婆娑,看不清楚眼前少女,但只觉得她意气风发,他欣慰至极,“这地方咱们不久留,晦气,老头我先走,你也马上离开。”

“是!”宋惜惜起身,恭送他与宋世安离开。

二房家的老太太也趁机走了,本来还想着上前说了两句的,但方才宋惜惜被刁难的时候她没说话,如今也没脸说,便当她今日没来过。

战家所有人都站在了原地,他们似乎更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宋惜惜摇身—变,成为了国公府嫡女,而且她的夫婿还可以世袭国公之位。

破天荒,都没有过的事吧?怎么可能让异姓的人来承爵呢?

但是,陛下旨意又说得明明白白,是可以的,如果北望没有与她和离,那么北望便可以承爵了。

这破天的富贵,就这么与他们擦肩而过。

忙活了—场,什么都没捞着,连她的嫁妆都没有要到—文钱。

宋惜惜在他们怔愣的时候便回屋去了,梁嬷嬷和黄嬷嬷带着四个丫头四名家丁,还有宝珠,已经把所有东西打包整齐。

宋惜惜方才没让他们跟着出去,就是留在屋中收拾东西。

“陪嫁之物,还有好些是桌椅柜子,—时半会搬不走,明日再派人来搬走。”黄嬷嬷说。

“对,—个痰盂都要带走,不便宜他们。”梁嬷嬷恨恨地道。

宋惜惜点头,“走,咱们回府!”

陪嫁过来的还有两辆马车,大家把东西放在马车上之后,小厮跑去又雇了两辆马车过来,浩浩荡荡地离开将军府。

将军府没人再有脸面挽留,他们都躲在正厅里没出来,和离书已经下来了,宋惜惜和战家再无关系,而且她是国公府家的千金,还是可以继续承爵的那种,又有太后照看,战家得罪不起。

许久,战北望的父亲战纪幽幽地说了句,“其实,这是顶好的—门亲事,宋惜惜也是顶好的儿媳妇,是我们家没这个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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