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绝不会相信,还在责怪女儿: “你把她人藏哪去了?
害得阿廷低血糖难受了很久,快叫她跟叔叔道歉,这么大孩子了,一点教养都没有!”
“你偷情带着女儿你有教养。”
我绝不容许任何人骂我女儿,当下气得骂了陆晚晚一句。
结婚十年,我不曾对她说过这样的重话,陆晚晚气白了脸: “你行啊你,徐越谁给你的胆子跟我这样说话?”
我不理会她的怒火,强压着悲痛和愤怒问她: “昨天顾廷有没有碰过绾绾的哨子?”
昨晚我去安保部门查看监控,看到女儿没有走平时我要求她走的路线。
而是绕了一个大圈去餐厅。
我怀疑是顾廷跟女儿说了什么。
听我绕了一圈,最后落到了顾廷身上,陆晚晚嫌恶: “跟顾廷有什么关系?
你又在吃哪门子飞醋?”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情好像好了点,声音软了下来: “是不是想我陪你过女儿生日?
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没有生日了。
我的绾绾从现在开始只有忌日,再没有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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