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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薄雾留不住晏无澜林听雨小说结局

里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听雨去了别院。晏凛真的快死了。他浑身插满银针躺在病床上,枯瘦得像一具朽木,林听雨的到来,让他眼睛泛起狼光,张嘴就骂:“贱人,滚过来!”贱人,是这三年里,林听雨在晏凛这儿的名字。见她顺从地走过去,晏凛一如既往开始辱骂她:“趁我不在,你又和晏无澜搞上了是不是?贱人配野种,去死,你们都该去死......”他一边恶毒咒骂,一边颤悠悠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条已经破损的旧皮鞭,让林听雨脱掉衣裙。三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凌虐林听雨。晏凛坠马后就不行了。因为一腔欲望根本发泄不出来,所以心理越发变态。他对林听雨这个花钱买来的冲喜新娘,还不如对一条狗。他对她的施暴工具,不限于用铁链、脚镣将她捆住,再用皮鞭、竹条狠狠抽她,用各种针、刺浸了盐水扎她。情绪最失控的...

主角:晏无澜林听雨   更新:2025-05-16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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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无澜林听雨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似薄雾留不住晏无澜林听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里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听雨去了别院。晏凛真的快死了。他浑身插满银针躺在病床上,枯瘦得像一具朽木,林听雨的到来,让他眼睛泛起狼光,张嘴就骂:“贱人,滚过来!”贱人,是这三年里,林听雨在晏凛这儿的名字。见她顺从地走过去,晏凛一如既往开始辱骂她:“趁我不在,你又和晏无澜搞上了是不是?贱人配野种,去死,你们都该去死......”他一边恶毒咒骂,一边颤悠悠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条已经破损的旧皮鞭,让林听雨脱掉衣裙。三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凌虐林听雨。晏凛坠马后就不行了。因为一腔欲望根本发泄不出来,所以心理越发变态。他对林听雨这个花钱买来的冲喜新娘,还不如对一条狗。他对她的施暴工具,不限于用铁链、脚镣将她捆住,再用皮鞭、竹条狠狠抽她,用各种针、刺浸了盐水扎她。情绪最失控的...

《爱似薄雾留不住晏无澜林听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林听雨去了别院。

晏凛真的快死了。

他浑身插满银针躺在病床上,枯瘦得像一具朽木,林听雨的到来,让他眼睛泛起狼光,张嘴就骂:“贱人,滚过来!”

贱人,是这三年里,林听雨在晏凛这儿的名字。

见她顺从地走过去,晏凛一如既往开始辱骂她:“趁我不在,你又和晏无澜搞上了是不是?贱人配野种,去死,你们都该去死......”

他一边恶毒咒骂,一边颤悠悠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条已经破损的旧皮鞭,让林听雨脱掉衣裙。

三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凌虐林听雨。

晏凛坠马后就不行了。

因为一腔欲望根本发泄不出来,所以心理越发变态。

他对林听雨这个花钱买来的冲喜新娘,还不如对一条狗。

他对她的施暴工具,不限于用铁链、脚镣将她捆住,再用皮鞭、竹条狠狠抽她,用各种针、刺浸了盐水扎她。

情绪最失控的那一阵,他每天用各种酒瓶、药瓶、甚至是一切粗长的物品捅她下体,多次将她捅到昏迷,不得不请大夫诊治......

若非为了妹妹,林听雨或许早就自我了结了......

可他们警告她,如果她敢拒绝,他们就把林雪儿接到晏家取代她,把她折磨到死!

林听雨知道,晏家做得出来这种事。

所以,她为了妹妹能够安好,自己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这一忍,就是三年......

这次,是她第一次反抗晏凛。

她抓过皮鞭握在手心:“我今日过来,是带你去拜堂成亲的。大夫说你快要死了,等你一死,你的钱财就全部属于我和晏无澜了,你高兴么?”

“贱人!贱人......”

晏凛被激怒,原本蜡黄消瘦的脸变成了猪肝色,浑浊的眼珠子凸出得格外可怕。

他一口气没上来,瞪大眼睛倒回床榻上。

屋中,供晏凛传唤大夫用而拿长线牵到隔壁药房的铃铛,发出清脆杂乱的响声。

很快,好几个大夫冲入屋中,对晏凛进行紧急诊治。

一个时辰后,晏无澜带着苏烟烟出现在别院。

见到林听雨,他就质问:“我不是让你找大哥说拜堂成亲的事么?他怎么突然病危了?”

林听雨视线落在晏无澜喉结的咬痕上:“大公子听说要成亲,太高兴了,一口气没缓过来。”

晏无澜盯着林听雨,没说话。

倒是苏烟烟在一旁叽叽喳喳,提议让林听雨试试冲喜,兴许人就好了呢。

反正,林听雨本就是冲喜新娘。

晏无澜看都没看林听雨一眼:“就按烟烟说的做。”

他吩咐侍从,让人把三年前就准备好的喜服从晏府送到别院来,给晏凛换上。

病气森森的卧房,更是被布置成了洞房。

林听雨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接连两日,晏无澜都来监工,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苏烟烟则是兴奋地到处走到处看,叽叽喳喳地跟人交谈......

林听雨透过铜镜,望向晏无澜。

他曾满心满眼都是她,郑重地同她发誓:他会好好念书,攒好多好多银子,风风光光地和她成亲,一辈子爱她护她,不离不弃......

如今,那双眼睛看向她时,只剩一片冰凉无情。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林听雨收拾好心情,琢磨着怎么把这场冲喜婚礼敷衍过去,然后跑路。

这日,一个小厮匆匆进来,跟晏无澜耳语。

晏无澜严肃地看了苏烟烟一眼后,起身:“烟烟,你先跟我出来一下。”

两人刚走,林雪儿也趁乱偷摸找来别院。

好久不联系的林雪儿一开口就是质问:“姐,你当真要给晏家这个快死了的残废冲喜吗?你知不知道,周围邻居纷纷跑来问我、嘲笑我,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说完就哭着跑了。

沸沸扬扬的流言,终于传到了林听雨这里——

满京城的人都在传,说从前有个才貌双绝的才女,破落之后,为了钱,一两银子就跟男人睡一次,一百两银子就可以跟残废冲喜。

这个才女,名唤林听雨。




午夜,暴雨倾盆,电闪雷鸣。

一堵墙之隔,晏无澜抱着被雷声吓坏了的苏烟烟,温柔吻她,耐心哄她入睡。

隔壁,林听雨听着惊雷声,整个人如虾子一般蜷缩在血泊里,直到疼晕过去。

次日一早,她就被晏无澜怒气冲冲的敲门声吵醒:“厅堂软榻上的血哪儿来的?烟烟怕血!”

“还不滚出来!”

等她头重脚轻地来到厅堂时,晏无澜正抱着小脸惨白的苏烟烟,把昨夜染上她鲜血的袍子丢在她脸上。

“我昨夜坐了厅堂的软榻,今早起来袍子上全是血,你解释一下。”

昨夜,明明是他强行......

算了。

林听雨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吓着苏姑娘了,我来癸水了。”

晏无澜正要说什么,苏烟烟扯住他衣角:“无澜哥哥,大嫂应该不是故意的,你别为了我凶她。”

晏无澜果真被小姑娘的甜言软语给哄住,吻着她额头,说带她出去兜风。

离开时,他沉声吩咐林听雨:“烟烟有洁癖,你把整个宅子全部打扫一遍,拿艾草和香薰熏一熏。”

“至于你,这几日就去别院跟大哥住。跟他约个日子,把亲成了,最好明天就拜堂。”

苏烟烟朝她笑:“辛苦大嫂啦!我和无澜哥哥提前祝你跟大哥百年好合哦!”

两人甜甜蜜蜜离开。

林听雨低头擦干掌心掐出的血珠,回卧房吃了止疼的药丸,开始收拾行李。

她虽在晏家住了三年,却不被允许留下太多痕迹,要带走的,只有些衣物和日常用品。

收拾好后,把打扫和熏屋子的活儿交给侍从,她独自拎着行包袱离开晏家,找了个客栈补觉。

她实在是太虚弱太疲惫了。

可惜,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天黑时,字里行间充斥着晏无澜暴怒的书信被小厮送过来:“去哪里了?立刻滚回晏家!”

小厮说,苏烟烟哭得很厉害。

林听雨眉心跳动,强撑着起身回晏家一探究竟。

她到时,晏无澜正坐在厅堂的软榻上,抱着哭红了双眼、小声啜泣的苏烟烟。

一见到她,苏烟烟就哭着往晏无澜怀里钻。

晏无澜一边安慰哭成个泪人的小姑娘,一边抬头脸色阴沉:“林听雨,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害我的女人,你真是不想要命了!”

他说完,随手抄起一个茶杯朝林听雨砸过来。

林听雨还没来得及避让,鬓角就被砸破,鲜血瞬间流下来,染红半边脸。

晏无澜愣了一瞬,转而怒斥:“你是死人吗?你不知道躲的吗?!也对,把烟烟害得崴了脚,你活该受着......”

从他的怒意中,林听雨总算弄懂了前因后果:

晏无澜安排了一场浪漫的烟火晚宴,苏烟烟惊喜之下,回屋去换漂亮衣裙和梳妆,结果在房门口崴了脚。

害她崴脚的,竟是一滩油。

晏无澜笃定,油是林听雨故意倒在那儿,想要害苏烟烟的......

林听雨抹掉眼皮上的血:“你明明知道,我从踏入晏家就不被允许去隔壁院子,你要是不信......”

“我不想听你狡辩!”晏无澜打断她的话:“烟烟受了委屈,我今夜要好好安慰她。你去买两盒干净的羊肠,送到我屋。”

羊肠,乃避孕之物。

苏烟烟红着脸抬头:“无澜哥哥......”

“乖。”晏无澜低头吻她:“我保证,不会让你太疼,会很舒服的。”

林听雨被赶出门买羊肠。




林听雨在城中走了许久,才买到适合晏无澜尺寸的羊肠。

等她再回到晏家时,从院门到房门口,已经扔了一地的凌乱衣服......

屋中,晏无澜正和苏烟烟翻云覆雨。

林听雨忍着恶心反胃,把羊肠放在门口小几上,转身要走,晏无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他低哑隐忍的嗓音中,混着床的嘎吱声:“给烟烟煮碗燕窝,再炖只鸡,她体力太差了,要好好补一补......”

“乖烟烟,还有什么想吃的?”

苏烟烟边哼唧着,边小声说她想喝蟹黄粥。

于是,晏无澜吩咐林听雨再炖一锅蟹黄粥,再煮一碗甜汤,做好后送过来。

应了一声,林听雨就冲出院子吐了起来。

吐完后,她看着水缸里眼眶红红、面色苍白的自己,无声的笑了下后,用冷水洗了把脸,请了个小厮替她跑腿。

食盒送到时,晏无澜刚好结束出门。

林听雨刚和小厮说完话,转头就见晏无澜站在她身后,阴沉沉地开口:“男人的声音?林听雨,你就这么缺男人?这么迫不及待想找男人满足你?!”

林听雨盯着晏无澜的眼睛看了许久,平静回答:“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反正在他眼里,她就是不堪的!

晏无澜被激怒:“林听雨,你别忘了,你后娘已经把你卖给晏家了!”

“现在的你,就是晏家的一条狗!”

“你要是做不到乖乖听话,我想,你后娘应该很乐意把你妹妹也送过来。”

听见他拿妹妹作威胁,林听雨终于乱了方寸:“晏无澜,你要是敢动雪儿,我一定跟你拼命!”

晏无澜转动着手腕:“我敢不敢,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距离离京,还剩十天。

林听雨担心生出变故,只能乖乖听话。

她取了食物,精致地摆好餐盘,用托盘送到苏烟烟的房间,然后在房门口候着。

房门大敞,里边的动静一览无余——

交叠在一处的双影,白花花一片,纠缠得难舍难分。

晏无澜将娇小玲珑的苏烟烟举起来,温柔地哄着、引导着她主动......

这样的温柔,林听雨从未拥有过。

晏无澜恨她,所以,每次和她行房的时候,他都发狠地折磨她,直至她被折腾到撕裂、流血......

在他眼里,他的折磨都是对她的恩赐。

林听雨靠墙坐在地上,捂住耳朵,闭上双眼,假装将自己与这个肮脏恶心的世界隔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耳光扇醒。

苏烟烟裹了条浴巾,半弯着腰:“林姑娘,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睡得着呀?”

林听雨捂着火辣辣的脸:“苏小姐,这么快就不装了吗?”

苏烟烟娇笑了一声:“林姑娘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从踏进晏家起,就一直在明晃晃地讨厌你、针对你呀。”

“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肯定被无澜哥哥睡过不止一次了。可惜,以后能睡无澜哥哥的人,只有我了。”

“无澜哥哥在床榻上真的很棒,活儿好得不得了,让我舒爽得不得了。为了感谢你陪他练出那么好的技术,我决定给你送个男人。”

说着,她对着院外拍了拍手。

几个壮汉迅速从院外冲进来,用布条封住林听雨的嘴,蒙住她的眼睛,又拿绳子捆上她,把她抬上一辆马车。

林听雨在黑暗中被颠晕过去,又被颠得醒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再睁眼时,她正躺在一个挂满白布、摆满白花的屋子里。

准确来说,这是个灵堂。




晏凛那恶魔终于死了?

林听雨来不及欣喜,就有两双粗壮的大手把她提起来:“赶紧的,把事办了。”

她被押到床边。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的死气沉沉的陌生人。

押着她的健壮女人说,趁着人刚落气,还没彻底死透,要她赶紧跟人圆房,好怀孕留种。

林听雨拼命挣扎:“你们知不知我是谁?!”

陌生女人翻了个白眼:“管你是谁,你都已经被卖给我们了!劝你不要不识好歹,赶紧把事办了!”

“你要是怀上了还好说,怀不上,就等着被配阴婚吧!”

几人涌过来扒林听雨衣裙。

林听雨拼死挣扎,却根本反抗不过,眼看着身上所剩无几,她终于在绝境中妥协:“别碰我!你们出去,我自己来......”

几个女人环顾了一圈封闭严实的房间,用土话商议了几句后,警告林听雨:“你最好老实些,不然,我们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林听雨含泪点头。

女人们离开时,直接带走了她的衣裳。

漆黑的夜,陌生的环境,已经死透的陌生男人,让林听雨几乎崩溃。

晏无澜口中干净清纯、天真可爱的小姑娘,竟敢做出绑架、买卖人口的事。

而他眼里人品低劣、德行败坏的她,却沦为案板鱼肉,等着任人宰割。

多可笑啊?

屋中的白蜡即将燃尽,时间不等人。

最终,林听雨决定赌一把大的。

她拿起蜡烛,将窗帘引燃。

火焰沾上窗帘的瞬间,火舌高高腾起,屋中浓烟密布,发出令人眩晕的刺鼻味道。

林听雨捂着鼻子,从墙角的盆里舀水浇在身上,心里默数着数。

果然,很快外面的人就发现了不对劲,大声嚷着起火了。

房门被撞开的时候,林听雨使出这辈子最大的力气和最快的速度,在浓烟的掩护下,飞快地趁乱冲出火场。

混乱之中,她看见一匹熟悉的马冲了过来,停在火场外不远的地方。

接着,晏无澜一脸暴戾地下马:“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他转身,透过浓烟朝她看过来,见到她的瞬间,眼底不知是火光还是亮光。

赶在林听雨倒地之前,晏无澜将她抱上马背。

林听雨望着他,喃喃:“晏无澜,是苏烟烟......”

“烟烟已经告诉我了,也已经跟我认过错了。”晏无澜扔了件斗篷盖在她身上:“小姑娘吃醋耍小性子,才故意让人带走你的,你不要跟她计较。”

林听雨愣了两秒后。

自嘲开口:“绑架劫持、买卖人口,只是一个小姑娘在耍小性子,闹着玩?”

“晏无澜,既然你觉得我的命这么轻贱,为什么还来找我?”

晏无澜盯着她的眼看了片刻,嗤笑:“当然是因为,你要是真的死了,烟烟会受到牵连和惊吓,我会心疼。”

林听雨再无话可说。

晏无澜又把她带回了晏家。

苏烟烟正在厅堂的软榻上喝燕窝,见到两人回来,飞奔过来抱住晏无澜撒娇:“无澜哥哥,烟烟深刻反思了许久,觉得自己今日做得非常不对。”

“我不该因为吃醋,就和大嫂开这么大的玩笑,把她送去跟我远房表妹的表哥相亲。”

“你瞧,我把表妹转赠给我的谢礼,一文不留地买了馒头送给城中的乞丐啦!”

晏无澜摸摸她的头,说这件事翻篇了。

林听雨却不打算就此罢休:“苏小姐说,把我送去跟你远房表妹的表哥相亲?你知不知道,你那表妹的表哥已经死透了?他们要送我去配阴婚!”

苏烟烟一脸无辜地张了张嘴,瞬间红了眼眶。

晏无澜烦躁地斥责:“够了林听雨!烟烟都已经认错了,你还想她如何?”

“不要无理取闹,没有意义。”

苏烟烟哭得很伤心,晏无澜为了安慰她,两人又回房间,敞着门就开始颠鸾倒凤......

进屋前,晏无澜吩咐林听雨,尽快为苏烟烟准备赏花宴。

他催促:“大哥病危,大夫说他活不过七天了。明日,你必须跟他把亲给成了!”




有“熟人”现身说法,不仅泄露了林听雨从小到大的经历,还爆出了她的住址。

城中,到处都是对她的谩骂——

“不要脸的贱女人!我们女人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

“你这么爱钱,只卖给一个男人怎么够?合该千人骑万人枕!”

“贱女人!去死去死去死!”

......

各种不堪入目的辱骂的话,通过侍从的嘴巴传入林听雨的耳朵。

她还来不及争取片刻清静,就听见别院的走廊外响起嘈杂的脚步声和吵闹声。

紧接着,大量陌生人破门而入,挤进晏凛的喜房。

一片混乱之中,林听雨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群疯狂辱骂、围殴......

辱骂声,不绝于耳——

“你不是靠着一张脸来哄骗男人么?今天就毁了你这张脸,看你以后拿什么骗男人的钱!”

“就是你这种钻到钱眼里的贱女人,害得许多男子都娶不到妻!”

“大家快上啊!撕烂她的脸,看她以后还拿什么勾引男人!”

......

这些人有备而来,有人不断朝林听雨扔烂菜叶和臭鸡蛋,有人涌过来撕扯她的衣裙、抓她的头发和脸......

他们像是一群狂徒,以伤害她为乐,在充斥着病气和血气的屋子里展开一场盛大的狂欢。

这场荒唐的闹剧,直到有人高呼“报官”才结束。

晏无澜气喘吁吁地推开房门:“林听雨,你......”

林听雨浑身血淋淋、脏兮兮地躺在地上,衣裙也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

她抬头看了他许久,失焦的双眼才逐渐清明。

她沉默着,双手撑地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稍微一动,五脏六腑就疼得厉害。

晏无澜想去扶她,也被她拒绝了。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又是何必?”

林听雨却没回应他。

强撑着一口气,推开房门,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倒在药房外。

昏迷前,她见晏无澜就站在原属于晏凛的那间房门口,犹豫了许久,最终转身就走。

林听雨知道,他们彻底结束了。

晏凛死了。

林听雨肋骨断了三根,手指也骨折了,但晏无澜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再听见晏无澜的消息,是他宣布和苏烟烟定亲。

订亲宴的时间很仓促,但晏无澜却给了苏烟烟一场隆重的宴席。

宴席上,两人在宾客的欢呼声和起哄声中在婚书上写下名字,许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

......

“林听雨,孤立无援的滋味,很不好受吧?谁叫我突然查出,你就是无澜哥哥从前的意中人呢?”

苏烟烟悄无声息地突然到来,看向林听雨的眼神有嫉妒、讨厌和不屑。

林听雨没搭理她。

就听苏烟烟继续开口:“你还不知道吧,京中关于你的流言,是我故意散播出去试探无澜哥哥的。好可惜哦,他根本不怪我呢。”

“而且,无澜哥哥还帮我隐瞒好了这件事,马上宣布跟我订亲。”

“对啦,作为无澜哥哥的未婚妻,这些年,你从无澜哥哥这里拿走的东西,我也该全部收回了。”

林听雨又惊又怒:“你想做什么?”

苏烟烟巧笑倩兮,对着门口拍拍手:“账房先生,进来告诉林姑娘,她该做些什么。”

被称为“账房先生”的男人进门来,罗列出这些年晏无澜每次睡完林听雨后给的每一笔银钱、首饰。

“加起来,一共一千二百两。”

苏烟烟笑得格外甜美:“林姑娘,念在你陪无澜哥哥把床上技术练得很好、让我很享受的份上,给你抹个零头吧。”

“给你七天时间,退回你从无澜哥哥这里拿走的一千两银子,否则你知道的哦,我有的是手段坐实你出来卖身和敲诈的名声,到时候,你可是要入狱的。”

“进了牢狱,你还有没有命活着出来,那可就不好说了,嘻嘻。”

“你自己识相一点,别逼我再来找你哦。”

丢下一席话和票据,苏烟烟带着账房先生走了。

她前脚刚走,晏无澜就叼着根草从屏风后出来。

林听雨红肿着双眼,质问晏无澜:“苏烟烟说的话,你全都听见了吧?”

晏无澜闻言:“我把烟烟在京城的住址给你,这一千两银子,你直接让人抬到她家去吧。”

听见这话,林听雨彻底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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