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巡演半年归来,妻子竟然怀了家里工人的孩子。
谢听晚满脸愧疚,“怀安,对不起,那晚应酬我喝多了,错把他当成了你。既然你回来了,他......就交给你处理,孩子我也会打掉。”
许言哭喊着跪地求我,我直接叫人将他送去处理。
谢听晚不仅未阻拦,反而对我愈发体贴入微。
可几天后,我父母乘坐的私人飞机却遭遇空难,尸骨无存。
我跪在灵堂哭得声嘶力竭,谢听晚心疼得为我泡了一杯安神茶,劝我喝下。
我从昏迷中苏醒,想呼唤谢听晚,却发现嗓子发不出声音。
门外传来谢听晚与心腹的对话:
“谢总,您的胎检报告很好,母子平安。”
“先生的嗓子确诊永久性失声,已对外宣布退出歌坛。”
“谢总,先生的父母已经处理掉了,您又何必......”
谢听晚冷笑道:“敢动阿言,我就让他尝尝失去珍视之物的滋味。”
原来,我所遭遇的一切,不过是我动了他的心上人。
我浑身冰冷,颤抖着摸出手机,给那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发去了消息:
当初的承诺,是时候兑现了。
01
“我现在怀着阿言的孩子,他有什么要求都是应该的,尽量满足。”
提到许言,谢听晚的语气里满是温柔。
“是,谢总。只是许先生要求一定要住在您和先生的卧房......”心腹有些为难。
“满足他。”谢听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谢总,先生的父母遭遇空难,现在嗓子又......若他知道这些都是您做的......”
心腹有些犹豫。
谢听晚冷笑一声:“沈家的人,都死不足惜!”
“况且他知道了又怎样?父母没了,事业毁了,现在除了我,他还能依靠谁?”
我躺在病床上,嗓子传来火烧般的剧痛让我浑身颤抖。
这时,谢听晚推门进来,看到我惨白的脸色,瞬间换上担忧的表情。
“怀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她轻抚着我的背,声音温柔地说:“别急,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只是你的嗓子因为悲伤过度伤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