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甩袖,整理仪表准时出门,
「警告宿主,渣男恐慌指数:0颗星,任务即将失败!任务即将失败!」
父亲在路过我时,淡淡道:
「看清楚了吗,没有谁离不开谁,离了谁太阳都照样升,该做的事照样去做!」
「遇到这种吃里爬外分不清主次的刁奴,直接打死就是!」
我耳边疯狂响起那些怪异的议论声:
「靠,果然是渣男,没心没肺!」
「恐慌指数竟然是0,他到底有没有心?」
「可能这狗男人还没意识到女主有多重要,女主要离开他所以他都不恐慌!」
夜里父亲突然头风发作,叫来小厮按摩缓解。
可怎么按都无用。
父亲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那小厮颤颤巍巍地解释:
「以往都是夫人给您按的,她从不假手于人,也不曾教过奴才。」
「奴才也不知道夫人是怎么帮您按的。」
父亲深吸口气,怒摔杯盏。
那些声音再次响起:
「后悔了吧?这下知道女主的重要性了吧?」
「活该大猪蹄子痛死你得了。」
「这下总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吧?」
我担忧的望着父亲,
父亲闭了闭眼,按了按太阳穴嗤笑道:
「叫府医滚过来!」
府医是个六十多岁的白胡子老头,气喘吁吁的跑来给父亲点上了安神的熏香。
再给父亲针灸了一番,父亲终于能安然入睡。
父亲冷眼俯视着跪在他脚边的小厮,淡淡道:
「看来那个张婆子的事没给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一个教训!」
「上次去郫县公干的时候,你不是按得好好的?这一下会一下子不会倒是让本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留你在身边了。」
那小厮闻言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滚落,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