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因我多看了一眼那枚戒指,他就毫不犹豫的买了下来。
后来纪盛礼赚到了很多钱,给我买了很多钻戒,但我始终没有摘下手上这枚。
但现在,这枚戒指失去了曾经的意义。
我打开阳台的玻璃门,用尽全力朝着外面扔去。
“扑通”一声,戒指掉进了花园外面的流动喷泉池里。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我反锁的房门猝不及防的被人从外面打开。
纪盛礼冲了进来,沉稳的脸上多了几分惊慌。
自从我生病后,为了防止我做傻事,家里的所有房门钥匙他都带在身上。
看见我安然无恙,他脸上的慌张消散了大半:“君君来敲门,你怎么不开门?”
大概是刚刚扔戒指的动作用力过猛,此时小腹又隐隐作痛起来。
我顺势坐在了阳台摆着的软塌上,不动声色的捂着发疼的地方淡声道:“没听见。”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我的房间。”
“包括你。”
我的手指向纪盛礼,将他眼底的震惊尽收眼底。
因为这间客房的所有桌角都是圆弧的,没有锋利的东西。
我犯病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时,我会把自己锁进这间房。
而他总是会抱着我,下巴埋在我的脖颈处低声安抚我的情绪。
曾经我离不开他,也害怕他离开。
但现在变了。
他变了,我也变了。
躺在医院里听着仪器滴答滴答的响声时,我想通了很多事。
纪盛礼定定的看着我。
不知我们的眼神对峙持续了多久,只听他嗤笑一声:“就因为我没有接你的电话?”
“我说过了,我出差,程若君是我的秘书,她替我接你的电话有什么不妥?”
话音刚落,还不等我说些什么反驳,楼下瞬间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巨响。
纪盛礼没有片刻的犹豫,转身朝着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