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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全本小说推荐

水央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是由作者“水央央”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太子难得发善心一次,她可不得赶紧走,正巧她说完话时,眼尖地看着长信宫里,梁冰月和陆婉言正从里面走出来,麻烦过来,她自然得赶紧走。偏生她正想迈着步子离开时,沈淮序又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那二人又见到太子,便朝着这边走来。南栀疑惑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不解,“殿下,您拉着臣妾,臣妾如何走?”“孤一直想着你,栀栀却是一点不思念孤,孤生怕你被母后为难,特意赶过......

主角:沈淮序南怀民   更新:2024-05-04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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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刚到长信宫门口,便见着她想躲着他,沈淮序的脸色一下便冷了下来。

他欺身而上,攥住她的手腕,沉声问道:“栀栀这是想躲着孤?”

沈淮序的手劲不小,南栀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压着疼意,抬起头,惊讶看着他:“殿下怎么过来了?臣妾刚刚想着事情,便没注意到您。”

“殿下,您松些,臣妾的手腕疼。”南栀离他离得近,近得能闻到太子身上若隐若现浅淡的紫檀香味。

南栀抬眸间,神色带了一分委屈,看得沈淮序心里一软,手上的劲松缓了下来,转而问道:“可在母后的宫里受了委屈?”

南栀摇了摇头,长睫随之眨了几下,她轻声回道:“皇后娘娘并未为难臣妾。”

不过就是让她在殿外多等了一炷香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至少没在言语上奚落她,她身上也没少块肉。

这在沈淮序的意料之中,他松开了南栀的手,抬起手撩了一下她额间的碎发,低声一笑:“栀栀今日受惊了吧?先回去吧,孤晚上回来陪你。”

南栀见此,一口都没犹豫,直接点头:“多谢殿下体贴,臣妾便先回去了。”

太子难得发善心一次,她可不得赶紧走,正巧她说完话时,眼尖地看着长信宫里,梁冰月和陆婉言正从里面走出来,麻烦过来,她自然得赶紧走。

偏生她正想迈着步子离开时,沈淮序又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那二人又见到太子,便朝着这边走来。

南栀疑惑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不解,“殿下,您拉着臣妾,臣妾如何走?”

“孤一直想着你,栀栀却是一点不思念孤,孤生怕你被母后为难,特意赶过来看你,你倒是好,说走便走。”沈淮序拉着她的手,神色幽怨地看着她。

南栀朝着他笑了笑,声音温柔又轻:“臣妾自然是想着殿下的。”

他想她吗?这可不见得,她听说皇上正在昏迷,他眼下正是忙的时候,手里堆积的事情都处理不完,哪有时间想她。

他又不是什么恋爱脑,说这些话,无非是想彰显他对她的宠爱,一步一步想蚕食她的心。

既然他想听,她便说给他听。

南栀刚说完这话,正巧梁冰月二人过来,她那话便入了二人的耳里。

梁冰月傲慢地盯着她,语气不屑又气愤:“你好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便勾引太子哥哥!”

南栀站在沈淮序身侧,听着她这无理取闹的话,面上不仅没生气,反倒是朝着梁冰月浅笑了一下,看得梁冰月心神晃荡,失神了一瞬。

她是太子的人,和太子亲昵一些,自然是合情合理的,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外人说道。

更不用说,那话是可是太子喜欢听的,也不是露骨的话,不过是这梁冰月看她不顺眼故意有此一说,倒是没必要同她置气。

不等南栀回应,沈淮序便沉着一张脸,周身威严的气势尽显,声音冷如寒冰,开口训斥道:“冰月,不得放肆!她是孤的人,岂容你说三道四!”

“还不同她道歉?”

南栀听着这话,唇角微扬,瞧,不用她说,沈淮序便教训了她,只不过经此一遭,梁冰月怕是会更不喜欢她。

南栀不甚在意,梁冰月本就不喜欢她,就算没这事,她也不会喜欢她几分。

至于道歉这事,只怕也会不了了之,若是她出身高贵,又怎会被人轻视,她猜测站在她身旁的陆三小姐一会儿便要开口替她说话。


他故作拧眉不乐的模样,迟疑片刻后有些为难道,“罢了,儿臣便依母后的。”

梁皇后见他没拒绝,心里松了一口气,生怕他直接便反驳她,索性不过是个良娣罢了,再如何也是个妾,他喜欢便随他去了,只要不是让她当太子妃,给她良娣又如何?

梁皇后掀开眼皮,生怕他反悔,执意要立她为太子妃,遂不放心地再次问道:“太子,你可是想清楚了?”

沈淮序垂下眼眸,清冷华贵的面上笑了笑,应道:“儿臣自然是想清楚了,还请母后下懿旨。”

梁皇后扶着额松了口气,“行了,母后知晓了。”

“不过序儿,你这次任性了,你身为储君,一言一行皆当为表率,万不可被人抓住把柄,也万不可感情用事。”

“太子妃的人选,母后会为你仔细挑着,你东宫里总归是清净了些,母后为你挑了几个人,让林全给你送回去。”

沈淮序垂下眼眸,眼底闪过一丝暗光,他这次倒是没再拒绝,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这次母后让了步,他自然也要哄她一番,至于人送过去碰不碰便是他的事情。

太子妃的事情,暂时不急,他自会想办法让母后松口。

“儿臣便依母后的。”

“母后,父皇那边还堆着不少事情,儿臣便先过去了。”沈淮序笑着说完,站起身便往外走。

他刚踏出长信宫,刚刚还笑着的脸,立马冷淡不少,眸色深沉,眼底划过一片阴翳。

梁皇后待他走后,神色淡淡,手撑在下巴处,愁眉不展,若是那姑娘往后安分守己,她倒也不是不能容下她。

若是她......

碧云走了进来,见梁皇后心情不佳,她急着上前问道:“娘娘,可是头疼,不如奴婢给您按按?”

梁皇后抬眸间,看着碧云摇了摇头,“本宫想静静,你先退下吧。”

“是,奴婢遵命。”碧云虽心中不愿,但皇后娘娘发了话,她不敢不从。

原本她还想着打探太子殿下的事情,眼下只得作罢,恭敬地退下。

梁皇后见她离去,忽然又想到了刚刚的事情,又喊住了她:“慢着。”

碧云心中一喜,急忙转身上前,小声问道:“娘娘还有何吩咐?”

梁皇后眯着眼打量了她几眼,一时间没说话,看得碧云心生紧张,不知晓皇后娘娘意图,却也不敢吱声,安安静静站在原地。

半晌后,梁皇后收回视线,语气淡淡:“本宫给太子挑了几个人送到东宫里,这次你也跟过去吧。”

碧云被这惊喜砸中,喜得她险些没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一下喜形于色,直接跪在地上激动回道:“奴婢多谢皇后娘娘赏识,奴婢定当会尽心尽力伺候殿下!”

梁皇后冷淡的面色缓和了不少,缓缓说道:“本宫知晓你是个细心的,本宫要你好生注意着太子府里的动静,若是你做得不错,本宫往后便封你做太子的奉仪。”

碧云一听这话,喜上眉梢,当太子殿下的通房哪里比得上有名分的奉仪来得吸引人,她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直接应下:“娘娘放心,奴婢定会办好您交代的事情。”

梁皇后冲着她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行了,让林全进来。”

碧云欢欢喜喜告退。

随着她的离去,偌大的殿中安静了下来,梁皇后闭着眼想着方才太子的事情,等到林全进来后,她才缓缓睁开眼,写了份懿旨递给他。

“你亲自去一趟太子府上,把这份册封的懿旨送去,顺道把本宫给太子挑的那几个宫女也送过去。”


可惜眼下容不得她想不想,愿不愿意,身不由己,南栀心生了一种无力感。

没人知晓她有多渴望自由,南栀期盼终有一日能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自由是她的执念,也是她两辈子的渴望。

“奴才恭喜南良娣,既然懿旨送到,奴才便先告退。”

林全的话把南栀的思绪拉回,她朝着他微微颔首,露出一丝得体的笑意,“林公公慢慢走。”

等到林全一走,南栀脸上的笑意收敛,直接瘫坐在椅子上,耳边众人喜悦的声音交错。

“奴婢、奴才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南栀听着这些道喜的话,恍若未闻,扶着椅子的手收紧,看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洋溢着喜悦的氛围,明亮的眼神黯淡了不少,唇色微白,心中冰凉一片。

喜悦是他们的,她什么也没有,唯有悲戚。

南栀只失神了片刻便恢复了理智,眼下容不得她失落,不能自怨自艾,还得打起精神应对面前的这一切。

她不想认命。

太子的警惕性不是一般的强,但凡她露出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太子也能察觉到,必须得降低他对她的防备。

南栀又恢复了平日温婉的模样,看着眼前喜乐融融的场面,她面上浅笑,对着底下的人吩咐:“都起来吧。”

“多谢主子。”

南栀朝着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她拿着懿旨神色如常地朝着里面的房间里走去。

南栀走到梳妆台前,随手把手中那份在旁人看来极为尊贵的懿旨放在上面,随后对着身后的紫韵吩咐:“你把这收起来放着吧。”

原本紫韵看着她就这么随手把皇后赐下的懿旨随手一放,心里一紧,主子这也太过于随意了些,刚想提醒她得小心些,紧接着主子便发话,紫韵话到嘴边又咽下,面上恭敬应道:“奴婢明白,这就给您放好。”

待紫韵去放置懿旨时,南栀站起身拿着本书朝着窗台处走去,又继续看着她之前没看完的书。

这书是她让紫韵帮着给她寻来的,里面是些药材的常识。

南栀自打上次被自己的父亲下药算计后,心里便生了个想法,她得学些医术傍身,左右被困在这里外出不便,总归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她先前对这方面并未过多涉猎,如今还得从头学起,便先从认识草药入手,这些医书寻常人看着枯燥乏味,南栀倒是不厌其烦。

她慵懒随意地坐在窗边,远远望着便是一副轻盈柔美的姿态,正聚精会神翻书里的内容,时不时抬起纤纤玉手翻动一下。

紫韵见她看得认真,都不忍心上前打扰她,就连给她添茶倒水时的动作都十分小心,生怕惊扰了她。

就在南栀看得入迷时,粉黛走了进来,紫韵忙向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粉黛会意后放缓了脚步,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

粉黛站在南栀身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南栀许是察觉了她有话要说,遂缓缓抬起头,目光惊讶问道:“粉黛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粉黛原本正心中焦急,这会见主子主动问话,一下便没憋住直接脱口而出:“主子,皇后娘娘给殿下送了几个美人过来,这会儿正候在外面,说要给您请安。”

南栀刚被封了良娣,眼下是沈淮序宫里位分最高的,那些人过来给她请安也合情合理。


她一气急,便忘了自己的身份,涨红着一张脸直接反驳道:“姑母,我又没做错什么。”

“主子,奴婢也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没瞧见您,便没及时给您行礼,你何苦为难奴婢!”

杏儿声音哽咽着,咬着唇不甘愿地看着南栀,只当她是因着这事故意发难她,心里骂她小气。

南栀端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杏儿,面上平静极了,对她眼泪汪汪的模样,心里无一丝波澜。

很快,不等南栀发话,徐嬷嬷便率先反应过来,朝着杏儿狠扇了一巴掌,心里暗叹她不争气!

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她这般顶嘴,只会惹得主子不快。

徐嬷嬷可是知晓昨晚上南栀生病后殿下寸步不离守着她,依着殿下对她上心的程度,只怕在殿下心里的地位不低,她随口一句话,杏儿指不定便没个好下场。

这个蠢丫头!

徐嬷嬷按着杏儿一起跪下,弯着腰小心翼翼说道:“主子,是奴婢管教不严,若是主子不满,便连着奴婢一起罚吧。”

杏儿被她打懵了,跪在地上垂着头不发一言。

南栀看着徐嬷嬷的表演,面上神情淡了下来,眸光清冷,温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淡漠:“徐嬷嬷,我体谅你管着偌大的院子辛苦,一时疏忽了,便不罚你,不过你手底下的人不守规矩,便带回去好生管教一番,什么时候懂规矩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紧接着她话音一转,“徐嬷嬷,我看在你的份上,便不赶她出院子,调教好后把她打发到外院去吧。”

“不过徐嬷嬷,还望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你忙不过来,便让忙的过来的人管着院子。”

南栀这话存了敲打的意味,徐嬷嬷这番举动,不过是做给她看的,她也算是拎得清,没一味护着杏儿这个婢女,若徐嬷嬷是个拎不清的,她这院子里往后会麻烦不断,自然连她也不想留下。

但愿经此一遭,徐嬷嬷真能把她管教好,她给了杏儿机会,可这机会只有一次,若是她下次还学不乖,这京华园便容不下她。

“奴婢多谢主子开恩!”徐嬷嬷忙躬身叩谢,手心里竟浸出了冷汗,主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自然明白,她的前途,可不能坏在了杏儿的手里。

杏儿却像是傻了一般,听着她要被发配到外院去,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主子,奴婢知错了!求您不要把奴婢赶到外院!”

若是去了外院,便不能在主子跟前走动,可不就再难以见到殿下一面?

殿下可不就再也注意不到她了?

杏儿急得涕泗流涟,南栀未看她一眼,她的那点小心思还当旁人不知晓?太子可看不上她这样的,就算是脱干净了送到太子面前,他怕是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倒不如早点歇了这些异想天开的心思。

南栀端起茶盏慢悠悠喝了一口后放下,看向了徐嬷嬷,“退下吧。”

“奴婢这就把她带下去好生管教!”徐嬷嬷站起身,拉着杏儿便往外走。

外面刚打扫完的几个丫鬟见着徐嬷嬷拉着哭哭啼啼的杏儿出来,心生诧异,等到徐嬷嬷走后,几人回去的路上便忍不住激动交谈着。

“杏儿也有这一天!”

“就是!就是!”

“看她往后还敢神气不!”

屋里的粉黛隔着老远都还能听到徐嬷嬷骂杏儿的话,心里只觉过瘾,往日都是杏儿欺负人,今日可算是轮到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南栀陪着太子一路匆匆忙忙赶回来,加上路途颠簸,还得时不时打起精神应付太子,这三天都没怎么休息好。

眼下太子不在身侧,她一路紧绷的心难得能松懈下来。

南栀看着眼前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她这会儿有些头疼,也没心思训话,便随意打发了人出去。

等到人都散去后,她安静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手撑着太阳穴,那些被她压下的思念,此时一一冒了出来。

她想念母亲,不知晓她走后母亲过得如何,可是还在为她伤神?

也想念着体贴细心的竹烟,若是竹烟在这儿,定会细致地替她按摩一番,缓解她的头疼。

还有红珠那小丫头最是喜欢黏着她,往后见不到她,怕是会伤心得哭鼻子。

他呢,不知晓他又会如何。

她和温庭岳算是青梅竹马,自幼便相识,起初她不知晓他喜欢她,只拿当他当哥哥对待,待及笄那年,温庭岳向她表露了心声。

她那时还愣了一下,不过想着温庭岳是个可靠之人,若是嫁给他倒也合适,后面便应了他。

母亲对这门亲事极为满意,母亲只要她过得开心即可,可父亲却不大满意,但碍于母亲的要求,他到底是没拒绝。

她对温庭岳喜欢自然是有的,但还没到爱上的地步,欣赏居多,原本以为往后她会嫁给他,过些平常宁和的日子,全被太子和父亲给毁了。

想到父亲,南栀颦着眉,心里一凉,犹如寒气刺骨。

父亲牺牲了她,把她当讨好太子的工具,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站在一旁的青玉见她面色不佳,不免有些担忧,小声问道:“姑娘,您可是不舒服?”

南栀摇了摇头,示意青玉她没事,随后站起身,走到一旁的矮榻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外面的阳光倾洒进来,照在南栀白皙的脸上,不知为何,青玉总觉得姑娘的脸色像是苍白了些,唇上的血色浅淡,看得她有些揪心。

姑娘好像不大开心?

青玉的脑中突然浮现了这想法,可见南栀闭着眼的模样,她也不好再多过问,便转身走了进去,拿着一条薄毯走了出来,轻着脚步朝着南栀走去,把手里的薄毯缓缓盖在了她身上。

青玉做完这些,便在一旁守着,时不时朝着南栀看几眼。

不多时,青玉听着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她朝着外面走去,紧接着陈公公的身影又出现在她眼前。

陈如海身后还站着几个年轻的婢女,见青玉出来,便开口问:“姑娘呢?可在里面?”

“陈公公,这是给主子送的婢女?”青玉面无表情问道。

陈如海点了点头后,她扫了一眼送过来的那几个丫鬟,“我去叫主子。”说完,青玉便转身朝着里间走去。

南栀这会儿听着动静,长睫轻颤着睁开了眼睛,正巧见到青玉进来,便轻声问:“陈公公又过来了?”

青玉回道:“主子,陈公公给您送几个贴身伺候的婢女过来,让您挑选。”

南栀闻言,从矮榻上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刚一出去便听着陈公公尖细的声音传来:“姑娘,奴才给您送了几个婢女过来,您挑挑可有满意的?”

“陈公公费心了。”南栀朝着他颔首示意,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陈如海笑得客气,“这都是殿下的吩咐,您仔细瞧着,若是不满意,奴才再挑些给您送来。”说完,他朝着身后的几人招了招手,“还不赶紧上前来,让姑娘见见。”

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真是谢谢他祖宗十八辈了,原本她日子过得好好的,跟着他的第一天便遇上这惊险刺激的场面,差点小命不保,也不知往后的日子还会遇上多少风浪。

“栀栀,有没有哪里伤着?”沈淮序揽着她腰的手收紧,面上的神情凝重,拧着眉头注视着她。

沈淮序光洁白皙的脸上还残留着血迹,胸前的衣襟和袖口处也沾着不少,模样看着惨兮兮的,惹人心疼。

受了这么一番惊吓,眼下她正脸色苍白,沈淮序摇了摇头,清冷婉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殿下,臣妾无事,只是受了些惊吓罢了。”

她挣扎着从沈淮序的怀里出来,谁知刚站起身便双腿一软,幸得太子眼疾手快扶住她,才没让她又掉下去。

见状,她索性也不挣扎了,任由太子扶着她,沈淮序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迈着沉稳的步子朝着马车里走去。

“去打些水过来,给她拿套干净的衣裳。”

“属下遵命。”青玉急忙应下。

太子不喜身旁有婢女服侍,这次出行的队伍里并无婢女,除了青玉以外,清一色都是男子,眼下青玉倒是干起了那婢女的活计。

青玉有些心疼美人,想来美人定是吓坏了,娇生惯养的姑娘哪里经历过这等场面,姑娘刚才可是脸色都吓白了。

倒是殿下细心了不少,还知晓顾着姑娘,青玉回过神,吩咐人去打水回来。

沈淮序抱着沈淮序进了马车,很快便有人送了干净的衣裳和水进来。

“孤不看你,你把衣裳换了。”他说完,便被背过身不去看她。

沈淮序没同他扭捏,眼下这情况倒不是该她矫情的时候,她把脸上和手上的血迹清理干净,脱掉外裳,快速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裳。

“殿下,臣妾好了。”

沈淮序闻言,这才转过身,见着她下颚处还沾着一丝未清理掉的血迹,拿起一旁的帕子准备替她擦掉。

他手刚伸过来,沈淮序便下意识侧过脸躲了一下,沈淮序眉头轻挑,似不满意她的闪躲。

“躲什么?”太子的声音冷淡了下来。

他不由分说地扳回了沈淮序的脸,擦掉了她脸上残留的血迹。

沈淮序神色错愕了一下,随即很快收敛起来,安静坐到一旁,沉默不语,劫后余生,她没心思应付他,连句话都懒得说。

不久之后,一行人休整好后,马车又开始朝着前方行进。

沈淮序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他穿着紫绛色的锦衣坐在沈淮序身旁,身上华贵的气质让人难以忽视。

见沈淮序坐得离他远了些,他眼底浮现一丝不满,遂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身旁。

“栀栀生气了?”温润清醇的嗓音在沈淮序的耳边萦绕。

她手腕被沈淮序捏着,沈淮序总有种他随时像是要掐断她手腕的错觉。

此时外面竟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一阵凉风从吹过,掀起了车窗的帘子,冷风嗖一下袭到了沈淮序的脸上。

沈淮序掀起帘子,冷月如霜的眸子凝望着漆黑的车窗外,听着外面滴滴答答的下雨声,心里难得平静。

“殿下说笑了,臣妾不敢生气。”翠玉般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

沈淮序听着她似赌气的声音,低沉一笑,嘴角微微翘起,语气缓和了不少:“还在怪孤刚才不救你?”

沈淮序看着车窗外,面色平静说着:“殿下的安危要紧,臣妾都明白的。”

“殿下,臣妾受了惊吓有些乏了。”

先前她都强撑着装作镇定,现在回想起来,她腿还软着,若是那刺客没放过她,只怕她便一命呜呼。

沈淮序握着她冰凉的手,见她心绪不佳,知晓她这是吓坏了,把她抱进自己怀中,温热的掌捏着她的手,“栀栀不生气了,累了便靠在孤身上睡。”

先前她和那刺客的谈话他听到了耳中,她倒是比他想象中的大胆,沈淮序对她的兴趣又升了几分。

三日后,太子一行人回到了京中。

原本沈淮序此次是代替惠帝南巡,在沈淮序府上那日他收到急报,信中说是父皇突发急病,昏迷不醒,这才慌忙赶了回来。

马车刚在东宫的大门口停下,外面便传来一娇俏的妙龄少女的声音,“太子哥哥,你回来了!”

少女的声音难掩激动,面上欣喜,她身量娇小,着一身嫩粉色的华贵衣裙,头上插了不少精美昂贵的发饰,浑身上下散发着珠光宝气的模样,兴奋地朝着马车跑了过去。

沈淮序颀长的身影从马车里走了出来,梁冰月一见到他,兴奋得满脸通红,激动喊道:“太子哥哥,真是你回来了!”

梁冰月乃是沈淮序舅舅的女儿,比他小了四岁,今年刚及笄。

她刚刚和陆相家的三小姐陆婉言在一起,陆婉言眼尖,不经意间看到了太子的近身侍卫卫风,顺嘴提了一句,她便拉着陆婉言一路跟了过来。

“你过来作甚?”沈淮序声音冷淡,随意扫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梁冰月习惯了太子冷淡的模样,倒是没放在心上,“我刚刚看到了太子哥哥的马车,便跟了过来。”

梁冰月说完,回过头朝着陆婉言招了招手,“陆姐姐,你快过来呀!”

陆婉言便是那京中第一美人,生得花容月貌,京中不少的贵族子弟喜欢她。

她面上笑得温婉,端庄得体地走了过来,微微福身朝着太子行礼,“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

沈淮序说完,朝着马车里看了过去,这次的语气温柔不少:“栀栀还不下来?”

在场的梁冰月和陆婉言二人皆被太子这话给惊了一下,梁冰月更是惊得险些掉了下巴,双眼瞪得鼓鼓地看着太子,惊呼出声:“太子哥哥,里面还有人?”

太子哥哥从未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她说话,梁冰月不满地嘟着嘴。

陆婉言轻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目不斜视地盯着马车的方向。

坐在马车里的沈淮序,听着外面的声音,双眉颦蹙,她有种麻烦要上身的预感,太子发了话,她眼下也顾不得这些,只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淡定地下了马车。

沈淮序见她出来,伸出手扶着她下了马车,沈淮序尚且没什么反应,倒是让梁冰月再次震惊。

太子哥哥的马车里有女子不说,他竟然还牵了那女子的手!!!

梁冰月惊得险些说不出话,站在一旁的陆婉言见着马车里出来的陌生姑娘,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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