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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客阅读全集

寻清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寻清茶”又一新作《裙下客》,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周闵生李云溪,小说简介:客户想看李小姐名下的那栋房产,不知道您现在是否有时间。”有人买房子,我自然是不能怠慢。“好的,我半个小时后到。”我换了一身比较体面的衣服,化了个素颜妆,尽力将自己的打扮成成功女性的模样,这样气势上不输人,也能更顺利地谈下合同。我坐上出租车,心情十分愉悦。只要将这栋房子卖出,云溪的手术费就能先应付过去。我只希望客户是个好说话的人,最好今天就能下定金。......

主角:周闵生李云溪   更新:2024-04-27 0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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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闵生李云溪的现代都市小说《裙下客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寻清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寻清茶”又一新作《裙下客》,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周闵生李云溪,小说简介:客户想看李小姐名下的那栋房产,不知道您现在是否有时间。”有人买房子,我自然是不能怠慢。“好的,我半个小时后到。”我换了一身比较体面的衣服,化了个素颜妆,尽力将自己的打扮成成功女性的模样,这样气势上不输人,也能更顺利地谈下合同。我坐上出租车,心情十分愉悦。只要将这栋房子卖出,云溪的手术费就能先应付过去。我只希望客户是个好说话的人,最好今天就能下定金。......

《裙下客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他最后那声低吟清清楚楚地落在我的耳朵里,诱惑力十足。
梁靖深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又不是精虫,还没有寂寞到每天都要,不过是你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
他的话对我来说并不特殊,好多顾客都说过同样的话,有些发展成了长期客户,而有些只是说着玩玩罢了。
梁靖深则不固定,但大多数都是在我这里。
或许这番话他对好多姐妹都说过,做我们这行,谁走心谁就输了。
他没有等我的回应,而是丢下这句话后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套房。
我看着床上的三万块陷入沉思。
三万块不算少了,但云溪的医疗费和后续费用需要百倍。
我穿上来时的吊带,快速走进更衣室,换了一身勾人心魄的艳丽套装。
我看镜子里的自己,刚才激情的红晕已经退去,衣服勾勒出我完美的曲线,裙子隐隐露出那方茂密。
我勾唇笑笑,想要吸引更多的顾客,穿这吊带是不会有机会的。
我刚想给米娜姐打电话托她帮我找客户,房产中介的电话就率先拨了进来。
“是崔小姐吗?有客户想看李小姐名下的那栋房产,不知道您现在是否有时间。”
有人买房子,我自然是不能怠慢。
“好的,我半个小时后到。”
我换了一身比较体面的衣服,化了个素颜妆,尽力将自己的打扮成成功女性的模样,这样气势上不输人,也能更顺利地谈下合同。
我坐上出租车,心情十分愉悦。
只要将这栋房子卖出,云溪的手术费就能先应付过去。
我只希望客户是个好说话的人,最好今天就能下定金。
我刚赶到房产公司大厅,眼尖的中介便看到我的身影,殷勤地朝我跑来。
“崔小姐,客户在这边。”
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妙龄少女,眼底露出浅浅的笑容。
这女孩儿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但一眼就能看出她被家里保护得很好,这样的客户更容易拿下。
我常年游走于各种男人之间,听过他们得意地炫耀过自己怎样将女朋友或是老婆哄得服服帖帖,再加上我圆滑的处事方式,不信拿不下她。
我的余光看到坐在女孩儿身边的人,背影有些熟悉。
她的脸转过来时,和我撞在一起,两双眼睛中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我本能地想避开她,却听见她大声地叫我的名字。
“崔喜!”
这下我不得不正面应付她了。
十多年未见她居然还能认出我来,就想我一眼便听出她跋扈的声音一般。
我没说话,站在原地看着她装作欣喜地朝我走来,不用想,下一句必定是冷嘲热讽。
“你躲我干嘛?你居然能买得起这里的房子?这小区怎么样啊?要是好了,你这栋房子说不定我朋友今天几UI拿下看。”
这就是在保姆阿姨手机上被我备注赵小姐的那个人,本名赵安琪,是我一直不想说出口的三个字。
上次在医院遇见她,我已经尽可能地躲避她的视线,可惜世界太小,我们又换了个地方相遇。
“这是我朋友的房子,不是我的。”我如实回答道。
赵安琪很满意我的回答,脸上笑意更浓,“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买得起这里的房子!”
赵安琪的朋友似乎没有察觉到我俩之间的火药味,热情地上前拉住我。
“没想到你们居然还认识,那真是太巧了,你们是什么关系呀?”
我怕赵安琪说出什么不当言论,便抢先一步说道:“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到底要不要看房?”
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或许是我清冷的模样吓到了赵安琪的朋友,她立马躲到赵安琪身后,不再吱声。
成功树立了一个不好惹的形象,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好处。
因为赵安琪看我的眼神中始终是不屑,而蔑视已是常态。
她接下来说出的话才是真正触及到我雷区的炸弹。
“萌萌,你看她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房东,我们还是不要买她的房子了。”
赵安琪说出这样的话我并不意外,从看到她开始,我就没打算能将这栋房子顺顺利利地卖出去。
见朋友还有些犹豫,赵安琪终是说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那些话。
“萌萌,我还是劝你不要和一个抢劫犯的女儿扯上关系,说不定她的身体里就有诱人犯罪的基因呢。”
我心中暗自冷笑,我身体里确实有诱人犯罪的基因,不过那是在床上,而且只针对男人。
闻言,萌萌立马做出震惊的表情,又往赵安琪身后躲了躲。
既然她口不择言,那我也不必给她留什么脸面。
我当即变了脸色,用阴恻恻的眼神扫过两人,一字一顿地扯下赵安琪的遮羞布。
“你不也有个抛夫弃女、贪恋财富的母亲吗?要不是她出卖身体勾搭上富豪,能有你今天这么好的生活吗?”
看到赵安琪颜面扫地的挫败模样,我心里十分快活,比中了一百亿还要高兴。
“你这个罪犯的女儿,果然和你那便宜爹一样,见不得别人好!”
赵安琪再没有刚才的从容,立即换上泼妇一般的模样,指着我大声骂着,丝毫不顾及大厅里坐着的其他人。
既然她把这些人当空气,那我也不必拘着,反正我本来脸皮就厚。
“你这是心虚了吗?赵家小姐的母亲居然是个不三不四的人,真是令人唏嘘。”
周围的人见到有八卦,纷纷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还有不少人拿出手机偷拍。
暴躁的赵安琪突然冷静下来,抱着胳膊昂起头,就快用鼻孔看着我了。
“我猜,你那个穷鬼抢劫犯父亲,现在还在坐牢吧?也难怪我妈看不上他!”
这话触及我的逆鳞,她不该提到我父亲的。
父亲因为抢劫金额过大,所以被判了十几年,这也是我一生的痛。
都是因为我的缘故,父亲才会犯傻,走上这条不归路。
可赵安琪不应该企图用这件事情来激怒我,这不是一个绝佳的选择,我会让她后悔提起。

清明,大雨纷纷。

医院门口。

崔喜身形单薄,消瘦的手地捏着医院的验孕报告,上面写着清楚不过的两字。

——未孕!

“结婚三年,又没怀孕?”

“你怎么这么没用?你再不怀孕,就要被陆家扫地出门。到时候,我们夏家怎么办?”

夏母踩着高跟鞋,衣着光鲜靓丽,手指着崔喜,满脸都是失望。

崔喜眼神空洞,堵在心口所有的话,最后汇成了一句。

“对不起。”

“妈妈不要对不起,要你给周闵生生个孩子。你懂吗?”

崔喜喉咙发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结婚三年,丈夫周闵生从来没有碰过自己。

又怎么会有孩子呢?

夏母看着她这副软弱无能的样子,只觉一点都不像自己。

最后,她落下一句冰冷的话:

“如果你实在不行,就帮西楼在外找个女人吧,他也会记你一个好。”

崔喜呆呆望着夏母离去的背影,眼底都是不敢置信。

她的亲生母亲,竟然让她给自己的老公,找个女人。

冷风一瞬间凉透了心底。

……

坐在回家的车上。

崔喜的脑海中回荡着夏母离开时候最后一句话,耳边忽然一阵阵轰鸣。

她知道自己的病,又加重了。

这个时候,手机传来一条短信。

是周闵生发来的三年如一日的话:“今晚不回。”

结婚三年,周闵生从不在家里过夜。

也从没有碰过崔喜。

崔喜还记得三年前,两人新婚之夜,他说。

“你们夏家敢骗婚,你就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

孤独终老……

三年前,夏陆两家商业联姻。

本来已经许诺好了,双方之间的利益。

可是在结婚当天,夏家临时变卦,将所有的资产包括周闵生娶崔喜给的十几亿都转移了。

想到这里,崔喜眸色暗淡,照旧回了周闵生一个‘好’字。

手中的验孕报告不知不觉被握成了褶皱的一团。

到家的时候,崔喜将其丢入了垃圾桶。

每月这个时候,她就特别疲惫。

没有准备晚餐,在沙发上倚了一会儿,半梦半醒间。

她的耳中总是有轰隆隆的声响。

这也是周闵生讨厌她的一点,她有弱听,在豪门就相当于残疾。

这样她,周闵生又怎么可能会让她有孩子呢?

墙上的欧式吊钟发出沉闷的声响。

凌晨五点。

再过一小枳,周闵生就会回来。

崔喜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她爬起来给周闵生准备早餐,怕迟一分一秒。

周闵生做事一丝不苟,对时间更是要求苛刻,曾经崔喜因去参加父亲的葬礼,忘记准时回来给他准备早餐。

过后,他一个月不曾给她发一条信息,也不曾和她说一句话。

六点,周闵生准时回来。

一身标准笔挺的意大利西装,身形颀长,气质内敛,眉目俊朗又不失男人味。

只不过崔喜眼底倒影着的他,冷漠又疏离。

他看也没看崔喜一眼,径直拉开椅子坐下:“往后不用给我准备早餐了。”

崔喜一愣。

不知道是本能还是因为别的,说出的话,是她自己都没发现的卑微。

“是我哪儿做的不好吗?”

周闵生抬头,对上崔喜三年如一日寡淡如水的脸,薄唇轻启。

“我要的是妻子,不是保姆。”

三年了,崔喜总是穿着一样灰浅色的衣服,就连回复短信,也是同样的一个好字。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商业联姻,如果不是因为夏家的欺骗。

他周闵生根本不会娶这样一个女人!

她崔喜根本配不上自己!

‘我要的是妻子,不是保姆!’

崔喜耳中的轰鸣声更大了。

她喉咙哽了哽,又说出了周闵生最不喜欢听到的那个字。

“好。”

周闵生忽然觉得心情格外烦闷,就连餐桌上他最喜欢的早餐也变得格外寡淡无味起来。

他站起身,不耐烦的拉开椅子,就要出去。

崔喜却不知从哪儿来的胆量,抓住了他的手。

“西楼,你有喜欢的人吗?”

突来的一句话,让周闵生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崔喜仰头望着眼前之人。

周闵生不仅仅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还是她追逐喜欢了十二年的男人。

可现在……

崔喜强压下了喉咙的酸涩,想着母亲所说的话,缓缓开口。

“西楼,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可以和她在一起……”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闵生打断了。

“神经病。”

……

人生到头来就是不断的放下。

周闵生离开后,崔喜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失神地望着外面凄冷的雨。

不得不承认,纵使爱慕了周闵生十二年,她还是不懂他。

雨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一个月前,医生曾道:

“夏小姐,你的听神经和各级中枢发生病变,因此导致你现在听力再次减退。”

“没有治疗的办法吗?”

医生摇头:“长时间的神经性听力下降,没有明显的药物治疗效果,我的建议还是继续佩戴助听器进行听力康复。”

崔喜知道医生的意思,就是没有治疗的办法。

将助听器取下来。

在崔喜的世界,一切都变得安静起来。

她不习惯这么安静的世界,来到客厅,将电视打开。

把声音开到最大,勉强能够听到一点声响。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电视上正播放着国际甜歌王后阮星辰归国的采访。

崔喜拿着遥控器的手一颤。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阮星辰曾是周闵生的初恋。

多年不见,阮星辰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她面对着镜头,如今是那么坦然自若,再不是当初那个寻求夏家资助时,害羞又自卑的灰姑娘了。

现在的阮星辰面对记者询问归国原因,自信又大胆:

“我这次回来,是为了追回我的初恋。”

手中的遥控器落地。

崔喜的心也跟着坠了坠。

外面的雨好像又大了。

不得不承认,崔喜害怕了,害怕阮星辰将周闵生抢走。

当年她是夏家的掌上明珠,尚且比不过没有任何背景的阮星辰。

如今,阮星辰成为了国际甜歌王后,自信又阳光,她自然更比不过。

崔喜慌乱得关闭了电视,而后去收拾没被动过的早餐。

到厨房的时候,她才发现周闵生的手机忘拿走了。

她拿过手机,不小心打开,刚好就看到屏幕上还未读的短信


“我知道你不爱她,今晚我们见一面吧,我很想你。”

直到屏幕暗下来,崔喜都没能回过神。

打车,去周闵生的公司。

路上,崔喜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好像永远没有停歇一样。

周闵生不喜欢崔喜去他的公司,因此每次找他,崔喜都是走的后门货运电梯。

周闵生的特助许牧看到崔喜过来,也只是冷淡的叫了她一声:“夏小姐。”

在周闵生的身边,没人当她是陆夫人。

她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当周闵生看到崔喜送来的手机时,眉宇皱了皱。

她总是这样,一份午餐、一份文件,一件衣服,一把伞,只要自己遗忘了都会送来……

“我不是说过,你不用专程给我送东西。”

崔喜一愣。

“对不起,我忘了。”

什么时候记忆力这么差了呢?

可能是看到阮星辰发来的短信,一时太害怕了吧。

怕周闵生突然就那么消失了……

临走的时候,崔喜回望着周闵生,终归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句话:“西楼,你还喜欢阮星辰吗?”

周闵生觉得崔喜最近很奇怪。

不仅仅是忘东往西,还喜欢问一些奇怪的话。

这样的她,哪里配做他的陆太太?

他不耐烦得回了一句: “如果你太闲,就去找点事做。”

最终崔喜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崔喜从前也去找过工作,可是最后陆家长辈以她出去抛头露面,给陆家丢脸为理由,给拒绝了。

周闵生的母亲,顾雅曾毫不避讳地反问她:

“你想要全天下人都知道,我们西楼娶了一个听力有问题的残障妻子吗?”

残障妻子……

回到家,崔喜尽可能让自己忙碌起来。

即使家里已经被她打扫的一尘不染,但她还是没有停歇。

只有这样,她才能发现自己最后一抹价值。

今天下午,没有收到周闵生的短信。

一般这种情况,要么是他生气了,要么就是他太忙……

夜色深沉。

崔喜睡不着。

放在床头的手机铃声,急促得响起。

她后知后觉的听到,拿过手机。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接过,出声的是一个甜美又让崔喜时刻恐慌的女声。

——阮星辰。

“是小枳吗?西楼喝醉了,你能来接他吗?”

……

圣豪高级会所。

周闵生坐在首位,心不在焉得喝着酒。

坐在他身边的阮星辰正被一众富家公子们起哄,说要让她唱歌。

“星辰,你这次回来不是要追回咱们陆大总裁吗?”

“来唱歌向我们陆总表白吧。”

阮星辰长相甜美漂亮,又吃的开,再加上是周闵生的初恋,这些个上流社会的富家子弟都愿意撮合她。

阮星辰也没有扭捏,当即选了一首粤语歌《晚风心里吹》

“……愿晚风将我吹,吹进你心内……”

她的嗓音婉转动听,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崔喜赶到包厢门口时,阮星辰一曲刚完。

而包厢里面的人正在劝周闵生,特别是他好兄弟沈泽的声音格外明显。

“西楼,你等星辰等了三年,现在她终于回来了,你快表个态。”

“人家女孩子都先向你表白了。”

崔喜愣在原地,掐紧了掌心。

恰好此时,包厢的门被一个男人拉开,男人本来是想去上厕所。

可当看到崔喜的时候都愣住了。

“夏小姐。”

参加聚会的人都朝着门口看来。

一时间包厢里面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崔喜一眼就看到了首位的周闵生,满目清明,根本没有醉。

她知道,自己是被阮星辰骗了。

周闵生在看到崔喜的时候,黑瞳一紧。

而其他的人包括刚才提议周闵生接受阮星辰表白的沈泽都是一脸的尴尬。

这个场合,崔喜不该来。

“小枳,你别误会,沈泽开玩笑的,我和西楼现在只是普通朋友。”

倒是阮星辰先打破了平静。

还没等崔喜回答,周闵生不耐烦地起身。

“不用和她解释。”

话落,他径直来到崔喜的面前:“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以为你喝醉了,来接你回家。”崔喜如实回。

周闵生冷笑:“看来我今天和你说的话,你是一句也没记住。”

他压低了嗓音,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反问。

“你是觉得这三年来,所有人都忘记了三年前我周闵生被骗,所以过来,想提起他们的记忆?”

崔喜一怔。

周闵生眸色冰冷:“不要没事找存在感,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话落,他丢下崔喜转身离开。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崔喜久久都没能回过神。

今天可能是周闵生和她说过最多话的一天,也是他最伤人的一天。

包厢里面的富家子弟们,看着被丢下的崔喜,没有半丝同情。

沈泽更是没有忌讳,对佯装难过的阮星辰道:

“星辰,你人太好了,这事有什么好解释的?”

“要不是崔喜骗婚,陆哥娶的就是你,你也不用远赴他国,过的那么艰辛。”

崔喜耳中嗡嗡作响,却将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管周闵生娶不娶自己,他都不会娶没有任何家事背景的阮星辰。

而阮星辰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毅然决然选择分手,远渡重洋。

可到最后,怎么就全成了她的错?

崔喜回到岱椽别墅。

一如既往的漆黑寂静。

她出门时是什么样子,回来后就是什么样子。

周闵生没回来。

崔喜举着伞,站在门口,感觉周身都被黑暗给笼罩了。

她突然不想进去这个永远只有她一个人的家,在外面凉亭里坐下,迎着冷风望着凄冷的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靓丽的身影来到了她的面前。

是阮星辰!

她打扮精致,踩着一双小高跟,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下。

“今晚真冷,你大晚上找西楼,被他嘲讽,是什么感觉?”

崔喜闻言,没有回答。

阮星辰也不在意,自顾自继续说着:

“你知道吗?起先我特别羡慕你,有好的家事,疼爱你的父亲,生活一辈子无忧。”

“可现在我特别可怜你,可怜你默默喜欢周闵生十几年,可他却一点爱都不肯施舍给你。”



果然自古有钱人多薄情,可惜了云溪。

我听着耳边越来越刺耳诋毁云溪的话,忍不住侧过脸看向周闵生。

“先生,你好聒噪,请专心开车。”

刚好到了红绿灯口,周闵生和我对视着,眼里面是对所说的话的不屑。

我和周闵生一路无话,来到别墅后,他自己坐在沙发上,然后冲我说道:“我饿了,给我做饭。”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听话的去厨房里,当我打开冰箱时,里面只有西红柿和鸡蛋,我有些无言。

我又翻了翻软冻层里面看到两盒鱼子酱,和一袋意大利面就没有其他食材了,连碗大米和挂面都没见。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是我又是一百个不愿意去找周闵生问其他的解决方案,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想了想,只能发挥着中西结合一下。

周闵生看着我端上来的木须意大利面的时候,表情有点扭曲。

“你就给老子吃这个?”

我摆好碗筷,努力挤出一个说得上是柔情的笑。

“对不住了,周先生。我实在是不会做饭。再说,您家里......”

周闵生不耐烦地端起了碗,用筷子嫌弃的在我煎的鸡蛋上戳了几下。

周闵生嘴上不饶人,好在口味不是很挑剔还是将那碗面吃完了。

在周闵生身边的每一分钟,我都会不时的想起来黎厉的那双眼睛。

冷漠,狠厉。

再被扔进一次鱼缸的话,我不一定还会有命活下来。

还有云溪......

我在客厅不停踱步,等着周闵生出来和他说清楚。

他和黎家的这趟浑水,我没有胆子趟。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里面焦躁。

而在这个房子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黎厉随时会带人冲进来。

小说《裙下客》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为了供云溪的医药费我身上可以动的钱已经没有多少了,这一摞钱可以解决我一段时间的燃眉之急。

可我还是咬咬牙将钱放回了桌子,拔开口红在桌子上面留了几个字就拉黑了周闵生的所有联系方式。

我这这个人虽然已经低到了尘埃里,但我还是很宝贵我这条小命。

我不想成为第二个云溪。

下楼,打车。

我用最快的速度回了会所。

现在时间还早,会所还没正式开始营业。

米娜姐听见我的脚步声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崔喜?你怎么来了?”

云溪的住院费是个黑洞,我全部的钱都填进去也不够。

再者自从周闵生和黎厉、黎音几人出现后,我就总有种隐隐的不安感。

等云溪修养的差不多了,我想带着她尽快离开这座城市一段时间。

“哎。”

下午,会所开始热闹起来。

声色犬马,五光十色。

推开门,我却傻了眼。

梁先生和黎音端坐在包间里面。

包间里面灯光明亮,就连音乐都没有放一首。

我瞬间出了一后背冷汗。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移动脚步想逃走,可现状又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两个人就是冲我来的。

黎音抱臂坐在包间沙发的正中央,梁先生坐在离她不到二十厘米的旁边。

我局促的站在包间最中间的空地上,过于明亮的灯光晃的我有点睁不开眼。

我弯腰鞠躬。

“梁先生,黎小姐。二位找我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两个人一起出现在这里我就发堵。

黎音一脸不屑地的将我从头打量到脚。

不屑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的时间尤其长。

而梁先生,出了我进来后瞟了我一眼就再没抬过头,专心致志扒手里面的一个橘子。

半晌,黎音终于开了金口。

“你那天是跟着周闵生上的船吗?”

我摇了摇头。

“那天,那场、那场活动是会所前线安排的,上船了之后都是随机的。我之前也没有见过周闵生先生。”

黎音有点泄气,她求助的看了眼旁边的梁先生。

梁先生对她安抚的笑笑,将手里剥的干干净净一丝白络都没有的橘子递给了她。

我的胸口越发的堵了,像是胃酸在胃里发酵过度,不住地翻腾。

梁先生终于肯看我第二眼。

他斟酌着开口:“除了那次之外,有没有和周闵生先生私下见过呢?”

脑子里面闪过之前在游轮上黎音说我就是证据的那句话,我好像明白了他们今天找我的目的。

是为了证明周闵生不堪托付,好让黎音可以接触婚约嫁给梁先生吗?

“没有。”

我下意识回答道。

回答完我就后悔了,这个谎言很拙劣。

周闵生要包养的事情,会所里面至少有人知道。

梁先生镜片下锐利的眼神在我脸上审视,他唇角微微勾起:“你说的真的吗?”

我不敢看他,纳纳的点点头。

“靖深哥,那怎么办?下个月我家里要压着我和周闵生去领证了!我怎么能和他结婚呢?”

梁先生拍了拍黎音的手,犀利的目光看向我。

这些大人物之间的纠葛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拉进去?

但是,我面上不敢显露分毫只是恭敬的回话。

“谢谢二位抬举。但是您说的这个事难度太大了,周闵生是大人物他来不来会所见不见我都是看他的心情。再者.......”

我故意把尾音拖长。

“磨叽什么?快点说。”

黎音心急的追问。

“再者之前黎小姐您的哥哥来找过我,让我离周闵生先生远一点。我不敢违背他的意思。还请您见谅。”

我寄望于用黎厉压制黎音。

黎音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家里有急事叫她回去。

我站在包间门口,目送他们二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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