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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精选篇章阅读

采薇采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是作者“采薇采薇”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唐竹筠晋王,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不在,大清早出去买菜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说起来,唐竹筠也佩服宋氏,就一文钱三斤的青菜,她还能让人搭上两头蒜。这些都是秀儿告诉唐竹筠的,并且说这些的时候,秀儿大为崇拜。“不提她了,你也不要见她为好。”唐竹筠道,“和你们家老太太,那不是一回事。”那简直都是两个物种了。孟语澜低声叮嘱她:“千万不要让人抓住话......

主角:唐竹筠晋王   更新:2024-04-27 0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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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竹筠晋王的现代都市小说《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采薇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是作者“采薇采薇”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唐竹筠晋王,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不在,大清早出去买菜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说起来,唐竹筠也佩服宋氏,就一文钱三斤的青菜,她还能让人搭上两头蒜。这些都是秀儿告诉唐竹筠的,并且说这些的时候,秀儿大为崇拜。“不提她了,你也不要见她为好。”唐竹筠道,“和你们家老太太,那不是一回事。”那简直都是两个物种了。孟语澜低声叮嘱她:“千万不要让人抓住话......

《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唐柏心让凛凛回去,叮嘱他道:“这是男人的事情,别和姑姑说。”


凛凛将信将疑。

今天的大人们,为什么都奇奇怪怪?

他点点头后道:“爹,我想让您指点下我的文章。我尝试着做了一篇文章,有些稚嫩,但是……”

他原本不敢尝试,害怕祖父和爹说自己好高骛远;但是唐竹筠却鼓励他,说什么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尝试,越来越好。

唐柏心听说是学问之事便道:“你回去找出来,去我房间,正好我和祖父给你看一下。”

凛凛高兴地答应了。

唐柏心趁着这个时间,匆匆进屋和唐明藩说了关于晋王的“这件大事”。

唐明藩:“要不明日我去看看?”

唐柏心:“……这不用了吧,您看不是还有嫣然吗?那是皇上承认的血脉,总不会有错的。”

这话他安慰唐明藩,也自我安慰。

他们父子俩关于这桩婚事的“真实性”,已经达成了一致,但是没对唐竹筠说,所以他们对晋王的各个方面,都很在意。

唐明藩点点头,然而眼中犹有疑虑。

唐柏心非常担心他爹明日真的去目测晋王……然而却没劝。

算了算了,看和不看,各有利弊。

三个男人研究学问的时候,唐竹筠在想晋王的事情。

晋王生气无可厚非,毕竟宋翠儿上门恶心他,对他这样的天潢贵胄来说确实是奇耻大辱。

把晋王得罪狠了,她也没好果子吃,不如先缓和一下吧。

第二天,孟语澜来了。

唐竹筠把她迎到自己房间,道:“家里兵荒马乱的,这时候来真是让你见笑了。”

孟语澜惊讶:“我是听说你祖母进京,想着来拜见一下老人家,顺便来看看你……”

“你算了!”唐竹筠道,“那就是一条吸血的水蛭,沾上抖都抖不掉。”

孟语澜:“阿筠,你,你小点声……”

“她不在,大清早出去买菜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说起来,唐竹筠也佩服宋氏,就一文钱三斤的青菜,她还能让人搭上两头蒜。

这些都是秀儿告诉唐竹筠的,并且说这些的时候,秀儿大为崇拜。

“不提她了,你也不要见她为好。”唐竹筠道,“和你们家老太太,那不是一回事。”

那简直都是两个物种了。

孟语澜低声叮嘱她:“千万不要让人抓住话柄,有时候,就是装也得装下去,知道吗?你受不了一时委屈,以后就得吃大亏。”

“我知道的,孟姐姐。”唐竹筠道。

生活不是升级打怪,越打越爽。

终究有投鼠忌器,只能适可而止。

“不提她了,你是不是着急边关那边的消息了?”唐竹筠拉着她的手道。

孟语澜的手柔软细腻,指甲泛着浅浅的盈粉,这是一双每日都用牛乳浸泡的手。

美人果然哪里都是极好的。

孟语澜低头:“有一点,但是我自己心里也知道,没有那么快……”

唐竹筠安慰了她几句,说实话,有些干巴巴的。

她自己都觉得,除了重逢,除了有情人终成眷属,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阿筠,你给我出来!”听到宋氏气势汹汹的声音,唐竹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天天如此。”她低声对孟语澜道,“你先在这里别出去,我去看她又要作什么妖。”

刚才她已经把宋氏的极品事迹挑着说了一些,孟语澜知道她心里有数,便点点头。

唐竹筠皮笑肉不笑地掀开帘子出去,抱胸靠在门边道:“您老人家这又是受了什么刺激?年纪大了,千万别和自己过不去,否则嘎嘣一下过去了,以后怎么享我爹的福?”

宋翠儿抬头看了唐竹筠一眼,眼神有些委屈,还有些埋怨。

唐竹筠:???

秀儿则给唐竹筠使眼色,用唇形道:“阮安若。”

唐竹筠分辨了好一会儿才看明白,阮安若又怎么了?

她都快倒霉了,还能来捣乱?

唐竹筠这两天隐约听父兄谈论科场舞弊,非常怀疑就是阮安若她那个好表哥的事情。

这件事情可是掉脑袋的,难道他们还完全没有听到调查的风声?

那真是死定了。

宋氏已经气呼呼地道了:“原来你是给王爷做小,王爷上面还有正头娘子呢!”

唐竹筠:“那怎么了?”

“你,那你还那么嚣张!”

唐竹筠扶扶鬓角,气定神闲:“只要王爷喜欢就好。”

“我告诉你,我都知道了,”宋氏十分得意,“你得在正头娘子面前跪着伺候呢!真正的王妃,那才神气呢!”

唐竹筠微微笑,抬起手看着自己指间的薄茧——这是她最近干活和练拳留下的,话锋突然一转:“那祖母,是想改嫁了?”

孟语澜在里面听着,先是惊讶,随即又是捂住嘴闷笑。

唐竹筠的这张嘴啊……

宋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等着,我去找那正经未来的王妃,告诉她,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老太太有话对我说?”孟语澜掀开帘子,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脸。

宋翠儿看呆了,这人怎么能好看得像戏文里的一样呢?

不管是长相还是装扮,都那么好看。

宋氏也被惊住了,半晌后才道:“你,你,你……”

“我就是老太太口中所说的正头娘子,不知道老太太要告诉我什么?”

宋氏目瞪口呆。

唐竹筠没想到孟语澜也有这般促狭的时候,上前扶住她胳膊:“姐姐,我祖母想你想得紧呢!怕我不懂规矩触怒你,想提前给你磕头认错呢!”

孟语澜轻轻拧了她一把,示意她不要闹得太过,道:“老太太不用想那么多,我和阿筠姐妹相处极好。”

宋氏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屋里的,反应了许久之后才拍大腿:“竟然连正经王妃都被那小蹄子骗了过去!”

宋翠儿小声地道:“阮姑娘不是说了吗?您是长辈,就算打骂她,她也不敢如何的。虽然她嘴上凶,但是其实不敢和您闹的。”

宋翠儿怨恨唐竹筠,因为听说了还有晋王还有正妃,觉得自己进王府希望渺茫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埋怨,但是心里就是很愤怒。

宋氏:“等等,等客人走了之后,看我如何收拾那小蹄子!”



晋王已经好几年没过生辰了,那一桌子菜,他还一口没吃,不想浪费。


唐竹筠:“好嘞!爹,大哥,你们也都折腾了这么久,等等一起吃口再回去歇着,也是给王爷庆生。秀儿,你买蒜了没?拿头蒜来,我看看小龙虾还能做不!”

三个男人:“……”

见过心大的,没见过心这么大的。

等她出去之后,唐明藩带着唐柏心郑重给晋王行礼。

晋王淡淡道:“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

如果是别的女人,经历了这种事情,定然会抱怨会指责,会难受会悲伤,只有唐竹筠会这样轻轻放下,没心没肺地去做饭。

这,也是极好极好的。

孟语澜很担心这边,心里盘算着,等凛凛和嫣然醒了,再让两个孩子去求一求晋王,然而过了一小会便听到隔壁唐竹筠哼着小曲喊秀儿过去帮忙热饭,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唐竹筠就是个小福星,逢凶化吉,真真上天保佑。

秀儿去柴房搬柴火,忽然“啊”了一声,大喊着“有鬼”就跑了出来,正好撞到了宋景阳怀里,把他推了个趔趄,“啊啊啊啊”地乱叫。

唐竹筠拿着根扁担从厨房跑出来:“哪里有鬼!”

“里面,柴房里面。”

“不是鬼,是人。”宋景阳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小声地道,“就那谁。”

“谁?”唐竹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不是山上咱们救回来那女人?”

她刚才听见父兄的话,光顾着感动,竟然忘了这茬。

宋景阳点点头,“小点声,王爷又要生气了。”

“哦。”唐竹筠探头往柴房里看,“还跪着呢?”

“跪着呢,王爷不发话,哪里敢起来?”宋景阳叹了口气。

“她身体状况原本就不好,这样会出人命的。”

就算虐恋情深,也不能把人给弄死吧。

晋王不是传闻中那般暴戾恣睢的人,那他如此对待这女子,定然有原因。

难道这是嫣然的生母,抛夫弃女?

可是她听说自己是晋王的人,就主动示好了……

唐竹筠小声地问宋景阳:“她从前,是王爷的人吗?”

“算是吧。”

唐竹筠:我真是个小天才!

“王爷这算爱之深,责之切吗?”

宋景阳想了想:“也差不多。”

唐竹筠嘴巴张大:她可真是个挑瓜小能手。

“那,求求王爷吧,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宋景阳,滚进来!”晋王的声音响起。

宋景阳苦哈哈地看了唐竹筠一眼,眼神哀怨——您把我害惨了。

唐竹筠则觉得晋王有一双千里耳。

她带着秀儿把热好的菜端进去,然后偷留了一份去送给柴房里还跪着的女子。

女子却摇摇头。

唐竹筠和她也不熟,只能把饭菜放到她面前,然后就退了出去。

吃过饭天也渐渐亮了,唐明藩说要去上朝。

晋王道:“本王也去。”

惊动了那么多人,这件事情一定要对皇上有个交代。

唐明藩现在看晋王就像看亲儿子一样,道:“那今日我们一起去吧,我先回去换朝服。”

晋王点点头。

等父子俩离开后,唐竹筠:“我伺候王爷更衣!”

晋王:“你怎么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唐竹筠:“就有两句话,想和王爷说……”

“说吧。”

可能晋王也觉得无福消受,怕被她伺候得含笑九泉,所以拒绝了她的主动讨好。

“就是在土匪窝里那个女子,我觉得她快不行了。”

晋王薄唇紧抿,下颌都绷紧,显然非常不悦。

他问:“她和你说了什么?”

唐竹筠实话实说:“她没说过王爷的坏话……反倒是听说我是王爷的侍妾,就说要护着我逃出去。”

你看,爱你爱到连你的女人都能救,这多不容易。

事实上,也多亏了那女子,否则唐竹筠自己很难悄无声息地逃跑,等到晋王来救援。

“你想帮她求情?”

唐竹筠:“我是有这种想法,如果她不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或者您即使不原谅,把她当个屁给放了呗。”

“你在山上给她上过药?”

“嗯。”唐竹筠道。

“那就留她一条命,免得浪费了你的药。”

晋王说完,大步走进内室换朝服去了。

唐竹筠:他心软了!口是心非的人啊!他显然还是对女子有感情的。

她去和女子道:“你起来吧,我刚去问了王爷,王爷说让我给你治伤。”

更多的话她也不敢说,晋王也没说彻底原谅,别人感情的事情,她也不方便掺合。

女子却不相信她的话,膝行出来,等晋王出来后道:“王爷,您真的原谅奴了吗?”

晋王目下无尘,“倘若你真的想赎罪,那以后就好好伺候嫣然,保护好嫣然。”

唐竹筠:果然是嫣然的亲娘。

“是,是!”女子十分激动,连连磕头。

“还有,”晋王指着唐竹筠道,“她,以后也是你的主子。”

唐竹筠:“啊?”

不要啊王爷,她自己已经是没有名分的小老婆了,要让嫣然的亲娘在她之下?

拿着她刺激人?

她可不想做炮灰!

为什么,她感受到了狗血小说的剧情?

“是。”

女子一点儿也不按照常理出牌,她不是该不敢置信,倍感屈辱吗?

然而并没有,她立刻对着唐竹筠行礼:“见过主子,请主子赐名。”

唐竹筠:“……”

好慌啊!咱们按照套路出牌行吗?

偏偏晋王道:“她若是不收留你,你就滚!”

狗男人要把她架到火上烤!

以后等他们两个柔情蜜意了,她就倒了霉。

炮灰命运预定!

“求主子收留!”

宋景阳开口道:“唐姑娘,你不给她赐名就是拒绝她,你,你就收下吧,我也求求你。”

唐竹筠瞥见墙角晾晒的药材南星,“那你叫南星吧。”

此言一出,晋王、宋景阳和女子都愣住了。

唐竹筠茫然:“这是你们让我起名字的,有不妥当的地方可不怪我。”

不会那么巧,那女子原本也叫南星吧。

“南星谢过主子赐名。”



“做就做呗,反正也是将来的事情。”唐竹筠不以为意地道。


这件事情,她对结果满意,连带着对晋王打凛凛这件事情的恨意都少了许多。

“凛凛,走,我去给你上药。”

一屋子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样震惊地看向她。

从侧妃到侍妾,毫无感觉?难道是伤心过度?

凛凛:“我又没什么事情,我不需要上药。”

唐竹筠:哎呀,小东西还要面子呢!

一直没说话的嫣然道:“侍妾还是跟着我父王,对不对?”

唐明藩担心“侍妾”这两个字刺激到唐竹筠,忙道:“阿筠之前给皇上帮忙,皇上没有忘记。所以侍妾就是皇上一时的火气,很快就好了,以后还会是侧妃。”

“哦。”

唐柏心愧疚地道:“还有,皇上让你现在就去王府伺候,我……”

“姑娘,狗腿子来了。”秀儿大嗓门地道。

然后众人就听到宋景阳“嗷”地一嗓子:“谁是狗腿子,你才是狗腿子呢!”

秀儿:“我本来就是我家姑娘狗腿子,怎么了?”

宋景阳立刻熄火了。

唐竹筠哈哈大笑。

二货碰撞,谁二谁赢。

她忙着看笑话,以至于都忽略了,自己是要立刻去王府报到的。

“我来接唐姑娘。”宋景阳冷着脸进来道。

唐竹筠这才反应过来:“不是,明天不行吗?”

晋王你能不能做个人了?就那么急色?

“不行,王爷说,这是圣旨。”

孟语澜面色愧疚,这都是因她而起。

“走就走。”唐竹筠道,“爹,大哥,我先去和王爷好好说说,明日就回来。凛凛,你好好照顾嫣然。”

她才不慌呢!嫣然留在唐家,晋王敢不让她回家?

唐柏心道:“阿筠,你放心,我求过王爷了……”

“快走吧,别让王爷等急了。”宋景阳故意使坏,不让他们多说话。

他用脚趾头都知道,刚才秀儿那句“狗腿子”是和谁学的。

“你们该收拾收拾,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我去了。”

既然一定得去,那就别泪眼送别,她又不是去死。

唐竹筠回屋收拾了点东西,就一个很小的包袱,提着就跟宋景阳出了门。

暮色四合,可是月光洒满大地。

唐竹筠睁大眼睛,也没看到门口的马车,不由怒道:“晋王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又要我跑去王府?”

“难道这三步距离,还等着本王八抬大轿抬你去?”晋王的声音冷冷响起。

唐竹筠侧头,就看见晋王站在几步之外的门口,他的门口。

说三步那是夸张,但是十步,好像真用不上。

“我这不是以为去王府嘛!”唐竹筠小声嘟囔着。

唐柏心跟出来:“我已经和王爷说好,你暂住隔壁,也能随时回娘家。多谢王爷宽仁!以后阿筠若是不服管教,您只管……告诉我,我跟她讲道理。”

唐竹筠“扑哧”一声笑出来:“大哥,你快回去休息,也得安抚……我没事,王爷好着呢!”

她聪明地没有敢提孟语澜,怕晋王受刺激。

唐柏心目送她离开,当她快要进门时忽然对晋王拜下:“阿筠就交给王爷了。”

晋王过来扶他起来,沉声道:“不必如此。今日之事,你救人心切,原本也和你关系不大。皇上已经下旨,以后不必再提。”

听听,他多会装,和自己说话就不这样。

不过能让家人放心就好。

唐竹筠跟着晋王进了屋。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所以没有很慌张。

“给王爷敬茶。”宋景阳道。

“不必了。”晋王开口,“你先下去,我有话要对她说。”

唐竹筠松了口气,跪下给他敬茶,她怕自己心头老血喷出。

“皇上的旨意,你也该知道了。”晋王开门见山地道,“这是你们唐家自己求来的,所以不用怨天尤人,记住本分。只要你守规矩,本王不会为难你,对于你回娘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让我丢了脸,那就别怪我翻脸。”

请问,你还有脸可丢吗?

“是。”好女不吃眼前亏,谁让他们身份悬殊?

见唐竹筠搓着手露出罕见的踟蹰之色,晋王冷冷地道:“还有什么话,今日都说清楚,别等日后受了打罚再喊冤。”

“那我说了……王爷,我,我还得陪睡吗?”

晋王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呢?”

“我说了也不好用,王爷您说了才算。”

“本王宠幸你,那是你作为侍妾的荣幸。”

“这点我非常赞成。”唐竹筠一脸正经,“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要是爬上了您的床,是我占便宜。但是我觉得,我德不配位,配不上这样的荣幸。您让我再好好读读女四书,修身养性……”

“闭嘴!”

晋王如何能听不出来,自己被她嫌弃了?

“本王睡不睡,取决于本王的心情。”

还有能力,唐竹筠偷偷道。

算了,睡他也不吃亏,这个品级的男人,在会所里不也是她睡不起的天价男人?

不能因为他不要钱,就轻视他。

比起清风那样的小弱鸡,晋王是她yy对象了。

“那王爷,改天吧。除非你想,浴血奋战。”唐竹筠摊摊手道。

晋王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俊脸憋得通红,指着屋外道:“给本王滚出去!”

唐竹筠非常高兴地滚出去了。

宋景阳:“你又惹王爷了?”

唐竹筠四十五度角仰望月亮,悲伤逆流成河,感慨万千:“我想不顾一切把自己献给王爷,王爷让我滚。”

宋景阳:“你会那么听话?”

“要不你去问问王爷?”

宋景阳:“……”

敲门声响起,有人开了门,很快两个小团子手牵手,举着灯笼进来了。

是凛凛和嫣然。

“姐姐,我要找你睡。”嫣然抽抽搭搭地道。

凛凛:“姑姑,我来找王爷,王爷说晚上让我来找他。”

唐竹筠立刻警惕:“找王爷做什么?”

难道是要用凛凛胁迫她就范?

大可不必,她已经表态了啊!



晋王出去的时候,就见唐竹筠、嫣然、秀儿、何婆子、南星、宋景阳六人守着六大筐,嫣然还踩在小杌子上,打了鸡血一般往外撒钱,他的侍卫们就在前面挡着不让人近前,只能远远地捡……


那场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把晋王这没见过世面的深深震惊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唐竹筠:嗐,提前我还花了十两银子,请乞丐们广而告之,附近的困苦吃瓜群众,昨晚就开始预订最佳位置了。

抢钱的人把附近挤得水泄不通,这请期,前所未有的热闹。

唐竹筠回家都累瘫了,撒币她果然不行!

但是偶尔做撒币的事情,心情实在美好到冒泡泡。

“我这事做得多漂亮。”唐竹筠得意洋洋,“以德报怨,她散布我谣言,我祝她天长地久。”

晋王才不信她的鬼话:“你在打什么主意?”

他隐约感觉到,唐竹筠非常想要促成这门亲事,可是让阮安若嫁个逛青楼的男人,这算惩罚?

这惩罚,未免太轻了些。

唐竹筠:“天机不可泄露,王爷您瞧好吧!”

秀儿:“姑娘,您多洗洗手,铜钱多脏啊!”

唐竹筠:“……来了来了。”

刚准备擦手的宋景阳,默默地又把手伸回盆子里。

然而这样也还是被秀儿喷了:“那脏水不换,你洗多少遍不一样?换水去!”

宋景阳没脾气地去换了水。

没办法,最近他不回王府,洗衣裳的这些事情找不到人帮忙,只能花钱请秀儿帮忙。

可是秀儿这脾气,惹急了金元宝也不要,还是得骂人。

有其主必有其仆,他不敢得罪。

凛凛问嫣然:“那么高兴吗?”

“高兴啊,太好玩了,下次凛凛哥哥也来。等将来我成亲的时候,我坐在花轿上撒钱,一定更有趣。”

唐竹筠:“那要把轿夫累死。”

晋王:“……”

重点难道不是嫣然的这想法不对吗?什么累死轿夫?!

五日之后,唐明藩上书皇上,揭开了查处震惊后世的“科场舞弊案”的序幕。

不,准确地说,唐明藩已经把所有事情查得差不多了,直接交出了一份石破天惊的答案。

舞弊案牵扯到了上百名官员,数百名各地考生,其他有牵扯的人也不在少数。

皇上龙颜大怒。

众人惶恐。

然而唐明藩却“火上浇油”,要求皇上严惩不贷。

寒门苦读数十载,舞弊是埋葬了寒门学子的努力,寒了他们的心,动的是江山的根基!

皇上把这件案子交给了唐明藩判决。

唐明藩下令问斩百余人,流放数百人,另有近千人受到另外的责罚,一时之间,震惊朝野。

谁都没想到,唐明藩一个文官,竟然有这般铁腕手段的时候。

唐竹筠却一点儿都不意外。

“我爹自己就是出身寒门,知道寒门学子的苦。”

想到多少寒门学子和他们的家人,因为舞弊案而被改变了命运,朝廷因此痛失人才,唐明藩心中的痛,谁能知道?

晋王道:“你不害怕?”

牵扯这么广,恐怕里面总有人想要报复回来。

“怕,怕正义得不到伸张,怕这天下暗无天日。”唐竹筠道,“是,也怕我爹被报复……然而我爹是唐明藩。”

身已许国,她能做的,就是支持他。

有些人,注定是只能被仰视的。

她自己境界达不到,但是不影响她支持和崇拜唐明藩一心为公的清白良心和铮铮铁骨。

“姑姑,长大后我也要做祖父一样不畏强权的清官!”凛凛眼神坚定地道。

“好。”唐竹筠摸摸他的头,“姑姑其实不愿意你选择一条艰辛的路,但是倘若那是你心之所向,姑姑也不会拖你后腿。”

“人活一世,苟且偷安很好,然而大部分人能有苟且偷安的机会,是因为有人在前方披荆斩棘。”

“倘若你要做那开路者,那姑姑为你骄傲。”

“无论多艰难,姑姑希望你好好活着;但是倘若有一天,你选择舍生而取义,也不必顾虑我。”

“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家里的人。”

她不伟大,但是她支持伟大。

凛凛点点头。

这番话,倒是让晋王怔住了。

这,是唐竹筠能说出来的话?

嫣然提着小巧的篮子跑进来:“姐姐,你看,秀儿给我编的,好看吗?”

“好看着呢,回头我再画个娃娃,让秀儿给你做出来系上去,就更好看了。”

“那咱们现在就去画。”

“行。”

晋王终于清醒地再次确认,唐竹筠一点儿没耽误凛凛,反倒是对他的成长起来很大作用;然而嫣然……就是个和年纪相符的普通小姑娘。

或许现在只能自我安慰她年纪尚小,或许后面会不一样。

“宋景阳,”晋王道,“多派人手保护两府之人。”

宋景阳心领神会,立刻答应,下去部署。

晋王也告诉唐竹筠:“最近你也少出门。”

唐竹筠:“那……那我明日出去买一趟东西,然后最近都不出门了。”

她贪生怕死,小命要紧,采买一趟回来就老实窝着,正好天气也冷了,买菜的事情就让秀儿去帮忙,反正爬墙头也方便。

秀儿之前说要把两家中间开道门,被唐竹筠骂了:“你让孟姐姐对上王爷,情何以堪?”

于是这个想法,被掐断在了萌芽之中。

唐竹筠出门的时候被狗咬了。

——她遇到了歇斯底里的阮安若。

阮安若披头散发疯狗一样地过来,口口声声说自己被唐竹筠害了……

唐竹筠:“你表哥不是被流放了吗?怎么,死在半路上,你守了望门寡?没关系,你好好守着,回头申请贞节牌坊,我让我爹给你帮帮忙。”

阮安若扑上前要来撕扯她,却被南星飞起一脚踢出去了很远。

唐竹筠:“回去换鞋,别染了狗瘟。”

在这个“失节事小,名声为大”的吃人时代里,阮安若三番两次陷害前身和自己,早就该尝到苦果了。

这份报应,来得还是太迟了。

“姑奶奶,你要出门吗?”绿竹挎着篮子从唐家出来道,“奴婢和您一起去。”

唐家从来都是秀儿出门,绿竹很少出头露面,找她肯定有事,唐竹筠确定。



“等等你就知道了。”唐竹筠狡黠一笑,到旁边给凛凛买了一份糖炒栗子,在路边找了块大青石坐下给他剥栗子吃。

“姑姑,我们有银子买马吗?”凛凛到底问出来了。

“没有,姑姑买马不需要银子,你信不信?”唐竹筠眨巴眨巴眼睛,故意逗他。

“那,那不是偷吗?”凛凛惊讶地道。

唐竹筠:“……凭本事赚来的,才不是偷呢!先吃栗子,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糖炒栗子吃完,唐竹筠拉着凛凛又去找了刚才的马贩子。

马贩子一见她就喜笑颜开,道:“姑娘真是我的财神。”

刚才唐竹筠偷偷和他说,她激阮安若出价,高于三百两银子的部分,两人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给我挑一匹一百五十两银子的马就行。”唐竹筠道。

马贩子更高兴了,主动替她挑了一匹原来卖两百两银子的马,还送了她辔头和鞍鞯。

唐竹筠看着目瞪口呆的凛凛,笑眯眯地道:“走,咱们回家。”

“姑姑,这,这真的不用给银子吗?”凛凛惊呆了。

唐竹筠大笑,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他,慢慢给他讲清楚刚才的事情。

凛凛虽然聪明,但是家里另外两个男人都太正直,不会教他这些“歪门邪道”。

“遇到敌人是这样的,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呢,想办法打;想办法也打不过呢,那咱们就跑;跑不了呢,那就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对不对?”唐竹筠循循善诱,“而且不能太迂腐,有时候对付恶心的人,就得用特别的招数。”

白猫黑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不必拘泥于形势。

凛凛若有所思。

但是这思索也很短暂,因为他兴奋到无法自已,他无法相信,他们家竟然也能拥有一匹马。

“姑姑,姑姑,咱们给这马起个名字好吗?”

“你起吧,我又没读过书。”唐竹筠十分鼓励凛凛,故意把自己放得很低。

“好!”凛凛一口答应,“那我们就叫他烈风吧。”

唐竹筠要把买的东西放到马背上,凛凛都心疼。

唐竹筠无奈,这买匹马不留着骑,不留着载东西,难道要倒过来扛着马走不成?

“姑姑,咱们先去河边吧。”凛凛央求道,“我想去河边刷马,然后让它在河边吃草,河边的草最嫩。”

唐竹筠:“……”

感觉她不是买了匹马,是买了个祖宗。

她买了两把刷子,又买了两个大篮子把之前买的东西都放在里面,然后牵着马来到河边。

河边有洗衣裳的妇人,还有玩耍的孩子。

看到高头大马,不少孩子围过来看,但是不敢上前。

凛凛就在众多孩子羡慕的目光中,让烈风吃着草,他则踮着脚给烈风擦洗。

唐竹筠去帮忙还被凛凛嫌弃动作太粗鲁,于是只能叮嘱他不许去水深的地方,自己百无聊赖地坐在旁边看着潺潺流水,胡乱想着事情。

这河是潞河的支流,却还是宽三四丈,水深处估计也得有好几米,不过好在水流并不湍急,看起来还好。

唐竹筠想,马有了,但是还得买一辆车,不知道得多少银子。

有了马车之后,还得有马夫赶车,又是一笔花销。

但是这两笔钱省不了,因为唐明藩现在披星戴月地上朝实在辛苦,尤其冬天,更是遭罪。

家里的进项有限,但是她又不像前身胡乱花钱,应该供得起马车。

而且那个凉菜方子要是能卖出去就好了,能够缓解当下的压力……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是钱。

突然,她觉得脚面痒痒的,不由低头去看。

哇塞,她发现了什么宝贝!

唐竹筠喜笑颜开地抓起一只小龙虾,看着它徒劳地在自己手中张牙舞爪。

她怎么忘了,现在正是吃小龙虾的季节。

麻辣、蒜香、十三香,小龙虾怎么做都好吃!

她依稀想起,前身在乡下的时候,河边也有许多小龙虾,但是这种东西,没什么人愿意吃。

如果不是实在穷得叮当响,没人去抓这个;也就孩子们,偶尔抓回去用水煮着吃,还大都嫌弃有土腥气。

唐竹筠有种发现美洲新大陆的兴奋,撸起袖子上阵,开始在河边抓小龙虾。

有几个孩子,从围观烈风到围观她——估计没见过大人有抓这东西的。

唐竹筠眼珠子一转,“帮我抓小龙虾,十只可以换一文钱,怎么样?”

孩子们听见了都不敢相信。

这河边,随随便便就能抓到几十只小龙虾,那可是好几文钱呢!

对他们来说,不亚于巨款。

得到唐竹筠肯定答复之后,孩子们空前兴奋起来,都去抓小龙虾了。

唐竹筠腾出一个篮子,又拔了草编了一个没眼看的盖子,等着孩子们过来拿小龙虾换钱。

最后,等凛凛刷完马要回家的时候,她花了二十三文,收了两百三十只小龙虾,满载而归。

凛凛回家后就迫不及待地给何婆子和秀儿炫耀它的烈风,这俩人也差点惊掉了眼珠子,然后就是由衷的高兴。

但是当秀儿听说唐竹筠竟然花钱买小龙虾的时候,直呼心疼。

“这白给都不要的东西,也就您肯掏钱了,其实花五文钱买糖分给那些孩子就够了!”秀儿嘟囔道。

唐竹筠笑道:“少废话,回头你吃得比谁都香,快过来帮忙洗虾。”

这个工作可是很艰巨的。

晚上唐柏心先回来了,彼时满院飘香,都是麻辣小龙虾的刺激鲜香。

可是他先看到的,却是院子里悠然啃着树皮的烈风。

“爹,爹!”凛凛眼睛里都是星星,“快来看大马,姑姑给我买的大马!它叫烈风!”

唐柏心惊讶万分,待听唐竹筠说完后,他也笑了:“你怎么能想出的这损招?以后阮安若知道后不得气疯了?”

“我巴不得呢!”唐竹筠道,“送上门要挨宰,我不亮刀,还真以为我怕她呢!”

凛凛还是在院子里和烈风呆着不肯进屋,和秀儿要了一根胡萝卜喂马。

唐竹筠在屋里隔着草帘子喊:“凛凛,你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和烈风你一口我一口地吃那胡萝卜,我就让你爹打人了!”

唐柏心闻言嘴角不由漾出笑意。


阮安若道:“唐竹筠!”


“来了来了,”唐竹筠扁扁嘴过去了,小声抱怨,“王爷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

阮安若却对江北寒道:“今日之事,是她鲁莽,本王替她向北寒道歉。”

江北寒对阮安若行礼,“王爷言重了。今日之事……我府里还有事,先行告辞。”

说完,竟然带着映雪就这样离开了。

“跟本王进来。”

唐竹筠蔫蔫地进去了。

做人不能太嚣张,否则容易被打脸。

唐柏心看了一眼,然后进了唐家。

孟语澜愧疚又焦急:“大爷,阿筠她,王爷……”

“不要紧。”唐柏心道,“王爷若是不出现,江北寒盛怒之下恐怕就要闯进来。”

阮安若出现,给江北寒浇了一盆冰水,让他冷静;阮安若又道歉给了他台阶下,所以江北寒才离开。

这件事情,其实唐竹筠和阮安若,可以算是配合得很好。

“我怕王爷责怪阿筠。”

“王爷只是来解围,不会为难阿筠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唐竹筠原本以为阮安若又会教训她,反正刚才骂爽了,关起门来挨骂就挨骂。

结果阮安若只是吩咐她去做饭,并没有说其他。

就这?

行啊,做饭她非常行。

唐竹筠心情很好,“王爷,我给您熬个鸡汤,嘿嘿。”

虽然她反射弧长,但是现在也反应过来,如果不是阮安若出面,没那么容易收场,估计双方还得来几个回合,平白让人看热闹。

主要是影响她大获全胜的心情,现在这般多好!

熬完鸡汤,又做了几道菜,唐竹筠隔着墙头喊秀儿:“秀儿,拿个食盒过来。”

“来了来了!”

唐竹筠把做好的菜分了一半给秀儿带走,另一半端到了阮安若面前。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家里没有女人——除了她之外,之前的荣嬷嬷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王爷,今日我请客。”唐竹筠道,“我和您商量件事情行不行?”

阮安若慢条斯理地喝着鸡汤,姿势优雅又……傲慢,眼皮子都没抬。

“您看我爹身体不好,凛凛长身体的时候,都吃惯了我做的饭……以后我还给他们做饭行不行?您放心,银子我自己出,我有钱……要不,我连您也一起养了,行不行?”

软饭好吃,不伤胃。

她有点心虚在于,她现在算阮安若的人了,严格说起来,她的钱也算阮安若的钱。

“宋景阳,按照府里的规矩……”阮安若开口道。

“我知道这不对,”唐竹筠立刻乖觉地道,有一种又要被家法胁迫的感觉,“但是王爷大人有大量,我爹还得为皇上健康工作五十年呢!”

阮安若没理她,对站在门口闻饭香,馋虫满肚子飞的宋景阳道,“侍妾一个月多少月银,你记得按月给她。”

“这,”宋景阳为难了,“这也没有现成的例子……”

还不是您说多少就是多少。

别的王府还有长史管这些,他们阮安若府是例外,根本没人管。

唐竹筠:“王爷不用客气,我有银子。”

她没想做他的女人,也不想花他的银子。

她能理直气壮伸手要银子的,只能是未来的爱人,虽然基本也没可能遇到了。

“那每个月给她一百两银子。”阮安若道。

唐竹筠和宋景阳都瞪大了眼睛。

阮安若:“本王的女人,自己还养得起。”

唐竹筠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了。

宋景阳:“那属下能不能贴十两银子,属下自己出伙食费,跟着吃剩菜?”

唐竹筠这女人可恶归可恶,厨艺真的是一绝。

这件事情,因为唐明藩嘚瑟炫耀,已经成了朝中官员都知道的事情了。

唐竹筠:“十两银子?你月银多少?”

“二十两。”

二十两月银,你花十两吃饭?你可真是个吃货。

阮安若同意了,然后唐竹筠就得了一百一十两银子。

她去把阮安若给的一百两存到了银号里,这个专门的账户,如果有机会,将来要还给阮安若。

唐竹筠出去买菜的时候发现猪下水都涨价厉害,逼近肉价,问就是说,大理寺卿唐府千金,以一己之力,让京城猪下水涨价。

绝绝子。

是时候开发点新的菜式了。

钵钵鸡?回锅肉?东坡肘子?粉蒸肉?麻婆豆腐?

不过阮安若不能吃麻辣,所以先吃点清淡些的。

阮安若去上朝还没回来——这劳模只休息了那一天,第二天开始就照常上朝了。

唐竹筠每天替他换药,好吃好喝养着,伤口恢复得比驴还快。

当然她也不是白干,换药时候偷偷看看胸肌腹肌,有时候也偷偷假装不经意碰到,手感真不错。

唐竹筠做饭,秀儿跑过来帮忙烧火,两家之间除了隔道墙,真的就快成一家了。

唐竹筠熬了奶白的骨头汤,正在往锅边贴饼子,忽然听秀儿道:“姑娘,你和王爷圆房了没?”

唐竹筠手一抖,饼子差点掉地上。

还有这件事情吗?

她这几日完全忘了陪睡的事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起来大爷和孟姑娘都圆房了,也没听您叨叨。”

“什么?”饼子这次是真的掉地上了,“我大哥和孟姐姐圆房了?你怎么知道的?”

“就江北寒闹事的第二天晚上,我半夜起来上茅厕,看到孟姑娘进了大爷屋里。我有些好奇,就捅破窗户纸看了看,结果不得了,孟姑娘进屋解了披风,里面什么都没穿,吓得我赶紧跑。”

唐竹筠:“你闲着没事去看什么!”

哎呀,这俩人进展怎么这么迅速!竟然还是孟姐姐主动的。

不过大哥要是就这样要了孟姐姐,是不是有点……嗯,行吧,反正你情我愿。

“您和王爷咋样了?王爷好睡吗?”

唐竹筠差点喷出来。

他一点儿也不好睡!

上次躺了一天,她腰疼好几天。

“不好睡。”她没好气地道。

“嗐,真是白瞎了,之前您花费那么大力气,这么多风波才得手,竟然不好睡。”秀儿十分遗憾,“可惜现在您跟了王爷,也不能去找清风了。”

唐竹筠磨牙:“那我让你去找清风试试……王爷……”

她看到了站在厨房门口的阮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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