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烟罗萧九宴的现代都市小说《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白芥子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顾烟罗萧九宴,由大神作者“白芥子火”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萧九宴敛眸,他抬手,下意识想要落在顾烟罗的头顶,却在余光捕捉到元氏的刹那,猛地收回手臂,佯装无事发生。等顾烟罗和元氏的马车渐渐消失在眼底,萧九宴这才卸下伪装,他眼底盈满戾气,迈步踏上马车,声线阴沉的厉害,“回宫!”常柏手脚飞快收好一切,驾驶马车往皇宫赶去。……顾烟罗随着元氏上了马车后,元氏便急切询问道,“阿罗,考的......
《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萧九宴侧眸看元氏,看到她似是松了口气般,心中那莫名的情绪渐浓。
为何他察觉到元氏这般,会觉得心中憋闷不已?
他这是……不想让旁人觉得自己把阿罗当妹妹?
萧九宴凝眉想着,眸光逐渐变得幽冷,周身戾气肆意。
常柏敏锐察觉到自家主子的变化,立刻派人将马车内备好的贵妃榻搬出来,往那马车前一摆,紧接着,快速搭好遮阳的棚子,邀请萧九宴入座。
萧九宴神情不耐地倚靠在贵妃榻上,眸光依旧冷戾,眉心紧皱思索着。
常柏又将冷水浸泡过的青葡萄用杯盏装好,倒上一杯薄荷冰茶,递到萧九宴面前,“殿下,去去暑气。”
萧九宴脸色微沉,“不喝。”
“得嘞。”常柏将东西放下,拿起蒲扇,开始为萧九宴扇风。
元氏眸光微怔,常柏这行云流水的动作,一看便是没少干这样的事。
萧九宴这般难伺候,她家的傻阿罗若留在二殿下身边,怕是小命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思及此,元氏后脖颈一冷。
阿罗还是留在她身边好些。
国子监外众人,一直等到申时,才看到有监生从里面陆陆续续出来。
萧九宴看到有人出来,豁然起身,一甩衣袖,往前走去。
顾烟罗走出国子监时,一眼就看到朝着她招手的娘亲,元氏眼神紧张地望着她,心中十分忐忑。
而站在元氏身侧的,是一道修长劲瘦的身躯,他一袭紫袍,其上绣着暗纹,浑身上下透着矜贵,以及那令人不敢逼近的戾气。
顾烟罗的眸子微微一亮。
“娘亲!阿晏哥哥!”
顾烟罗惊呼一声,便朝着两人奔来。
本该热闹的国子监门前,如今一片死寂,甚至于,只能听到顾烟罗的声音。
其余的监生从门内出来,正欲开口轻喊,就被自家爹娘止住,纷纷眼神惊骇地望向那二殿下。
众人全都鸦雀无声,路过萧九宴时,俯身行礼,战战兢兢呆在原地,不敢动一下。
萧九宴懒得一一应付,让常柏站在前头,逐次打发人离开。
没人再打扰他们。
元氏温柔地望着顾烟罗,“阿罗考得如何?”
顾烟罗难掩眼底的兴奋,她眸子清亮望着萧九宴,“娘亲!多亏有阿晏哥哥给的秘籍!阿罗都写出来了!”
“秘籍?什么秘籍?”元氏一头雾水,显然没明白顾烟罗此言何意。
顾烟罗弯唇笑,她凑到元氏耳边,把萧九宴做的事说出,不过,并未说是萧九宴连夜潜入清寒院送的。
元氏微怔,旋即侧身,“多谢二殿下。”
萧九宴摆手,并未多言。
倒是顾烟罗往前凑,“阿晏哥哥是专程来看阿罗的吗?”
萧九宴煞有其事,“本宫有要事来此。”
元氏:“?”
那方才费心在国子监门前等了好几个时辰的人是谁?
顾烟罗看萧九宴这么说,以为她是真的有要事,便乖巧道,“那阿晏哥哥去忙吧,我跟娘亲先回家啦。”
萧九宴敛眸,他抬手,下意识想要落在顾烟罗的头顶,却在余光捕捉到元氏的刹那,猛地收回手臂,佯装无事发生。
等顾烟罗和元氏的马车渐渐消失在眼底,萧九宴这才卸下伪装,他眼底盈满戾气,迈步踏上马车,声线阴沉的厉害,“回宫!”
常柏手脚飞快收好一切,驾驶马车往皇宫赶去。
……
顾烟罗随着元氏上了马车后,元氏便急切询问道,“阿罗,考的如何?都能答出来吗?”
元氏这话落下,又怕顾烟罗觉得她太在乎结果,会伤了她的心,便又解释道,“无论会不会都没事,娘亲只希望我们阿罗开开心心的。”
又怕送的晚了影响顾烟罗选拔,还连夜翻墙,偷溜到人家姑娘的院子里。
如今还哄骗着人家小姑娘,钻他怀里。
他心中轻嗤,萧九宴,你真不是人啊。
可唇角那掩不住的弧度却逐渐翘起。
顾烟罗轻轻抱了抱,便准备抽身离开,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本宫近日伤口隐隐作痛。”
顾烟罗微怔,她从萧九宴怀中探出脑袋,“啊?怎会又疼?”
“我来瞧瞧。”
顾烟罗把萧九宴送来的宣纸摊开,放在书案前,准备好小药箱,来到萧九宴身前。
“你把衣裳脱了。”
她眼底只有担忧,怕萧九宴出事,手上动作有些急切。
萧九宴眸子深深凝着顾烟罗,他看到她眼底的忧心,只有忧心,再无其他。
衣裳被轻轻褪掉,很快便只剩下里衣。
白色的里衣下,萧九宴紧实流畅的线条若隐若现,顾烟罗嫌他动作慢,把衣裳拽开,看到胸口的伤疤。
恢复的不错,但还没完全好。
顾烟罗仔细检查完伤口,皱着眉头,“没什么大碍,你要记得不能碰水。”
她交代完,又从小药箱拿出个瓷瓶,“涂抹这个药膏,不会留疤。”
萧九宴看她这般严肃,黑沉沉的目光浸染一抹笑意,“本宫是男人,就算留疤又如何?”
顾烟罗一本正经盯着他胸前的肌肤,线条流畅,肤色冷白如玉,青筋微凸,不突兀,却勾人。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顾烟罗还没碰过这样绝色的男人。
她耳尖微热,忍不住伸出指尖,抵在那紧实的肌肤上,轻轻拂过。
他的肌肉很薄,但肌肤下却蕴藏着无尽力量般。
顾烟罗指尖一麻,异样的感觉瞬间流窜全身。
她眸光微微亮起,无辜眨眼,贪婪的指尖顺势往下滑……
“那不行,就算是男人,身上有疤,摸起来凹凸不平的,也会影响手感。”顾烟罗不着痕迹轻声道。
话音刚落,指尖倏地被攥住。
她兀地抬眸,便撞入那双隐忍幽沉的眸底。
萧九宴眼底的笑意戛然而止。
摸起来?
影响手感??
他要被谁摸?
他似乎……被轻薄了?
萧九宴眉尾轻颤两下,顿时觉得顾烟罗盯着他看的眼神过于灼热,他的伤口都开始发烫。
萧九宴立刻将衣裳拢起来,眸光幽沉,喉结隐忍轻滚。
他本想逗她,结果竟被一个小傻子的眼神看的心猿意马。
真是疯了。
顾烟罗看他手忙脚乱,眼神闪烁,不禁迷茫,这是怎么了?
“给你东西的仔细看。”萧九宴这话落下,便仓促起身,又从窗子跳了出去。
顾烟罗收回还意犹未尽的指尖:“?”
他是怎么了?
跟着师父学医时,她还摸过尸首呢。
……
接下来数日,顾烟罗一心苦读,把萧九宴送她那些东西,全都牢记于心。
很快,便到了礼部选拔这日。
每月一度的选拔,每个来国子监读书的贵女少爷们,等的都是今日。
国子监门前,是京城内各世家大族的马车。
元氏送顾烟罗下来后,轻柔地叮嘱她,“别慌,不过是一个小的选拔而已,就算不能成也没事,娘亲在外面等你。”
“阿罗肯定能成!”顾烟罗攥紧手指,弯唇给自己鼓气。
元氏见状,怜惜地揉揉她的脑袋,虽说司业夸赞她聪慧,可礼部选拔毕竟藏龙卧虎,就算是不能成,她也不会责怪她。
两人正说着,顾如月刚好从她们身侧路过。
顾如月脸色不好地对着元氏行礼,“娘,大姐姐。”
跟在顾如月身后的几位世家贵女忍不住嗤笑道,“你们听见了吗?这个傻子也要参加礼部选拔?真是太可笑了。”
让她在重大场合丢脸,把裴洲气到崩溃,回家便狠狠惩戒她,那时候的她什么都不懂,被裴洲发怒的模样吓到,只能蜷缩在角落,无所适从。
其中有一次,萧心柔是真的起了杀意,刺骨寒冰的天,她把她推入冷水中,彻骨的寒意浸透到她的骨子里,她被水淹没,近乎窒息。
是萧九宴出现,救了她一命。
若不是他,或许,她早就死在萧心柔的手下。
“还愣着做什么?你挡了本宫的路,把本宫的绣鞋弄脏了!”
萧心柔看顾烟罗盯着她发愣,一点反应都没有,眼底的讥讽更深。
就是这个傻子的妹妹,在大庭广众下对她的裴洲哥哥投怀送抱,一个窝出来的贱骨头。
方才她还亲眼瞧见,这个傻子跟裴洲哥哥说话,欠收拾的东西!
“明明是你撞了我们大小姐……”舟舟看不得顾烟罗受委屈,嘴快地狡辩道。
“还敢顶撞八公主!”萧心柔身后的宫婢眸子一沉,当即便上前,狠狠甩了舟舟一巴掌。
那声脆响落下,周遭一片死寂。
顾烟罗的眸子阴沉几分。
“本宫再说一遍,你弄脏了本宫的鞋,舔干净,否则,今天别想从东山书院离开。”萧心柔一字一顿,眼底裹着胁迫。
顾烟罗却一动不动,她拽着舟舟,把舟舟拉到自己身后来。
“听到了吗?”萧心柔眼瞳微沉,“本宫说,让你舔干净!”
她这话落下,萧心柔背后的宫婢往前来,拽住顾烟罗的手臂,就要把她往地上摁。
明月舟舟见状,脸色一白,纷纷上前,想要护住顾烟罗。
但萧心柔身后跟着七八个宫婢,她们根本没法子接近顾烟罗,就被拦在外头。
顾烟罗被摁住,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在萧心柔面前。
她的眸子一寸寸冰冷,膝盖触地的刹那,她将藏在衣袖间的银针,刺入萧心柔的脚腕处。
那针悄无声息刺入,萧心柔只觉得一阵刺痛,转瞬间刺痛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没理会,伸出脚,递到顾烟罗的面前,“舔干净。”
金丝滚边的绣鞋,小巧精致,鞋尖上点缀的玉白宝珠,色泽莹润透亮,处处透着华贵奢靡。
就在萧心柔自以为,顾烟罗这个傻子要捧着她的脚舔时,原本跪在地上的顾烟罗,倏地起身。
她扑倒她身上,抱着她,两人径直朝着水中翻去——!
噗通一声,顾烟罗和萧心柔跌入水中。
萧心柔剧烈挣扎着,又惊又怒,“疯子!你这个疯子!你敢对本宫动手,父皇绝对不会轻饶你!”
但她还没喊几句,水下,脚腕似乎被人拽住,不断往下拉扯。
顾烟罗藏在水底,把她拽下来后,一把抓住她散落在水中的头发,攥着拳头一下下往她的脸上砸去。
萧心柔被打的头晕目眩,她被灌了满嘴的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耳边一片嗡鸣,更是听不到,只能感觉到,脸上剧烈的疼。
“来人啊!快来人啊!八公主落水了!”
岸边,宫婢嘶声裂肺的求救,很快,便有书院里熟悉水性的人跳下水。
顾烟罗和萧心柔被从水中救出来时,两人都昏迷过去。
书院内当值的太医被传唤过来,整个秀安阁内顿时乱作一团。
消息传到骑射场时,六皇子萧承宣正依靠在廊柱下,摩挲着手中的箭矢。
他正欲拉长弓,便听到随从前来禀告,“六殿下!不好了!八公主落水了!”
六皇子脸色一冷,手中的弓箭立刻被扔在地上,“发生了何事?”
皇上竟也……
顾南山绷紧了唇,跪在地上,额角几乎被冷汗浸湿。
萧九宴看他逐渐压低身子,嗤笑一声。
他俯身,睥睨着顾南山,压低的声线透着骇人的冷,“一个功高盖主的将军,哪怕他只是碾死一只蚂蚁,也能轻易送他登上断头台。”
幽冷的声线,仿若凌迟的号角。
顾南山被惊得后背一层冷汗。
近几年,他率领顾家军连连立下战功,百姓中他的威名越发响亮,身居高位,身边奉承的人多了,难免不知高低。
而他自从投靠六皇子阵营后,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可即便如此,明成帝都不曾敲打过半分。
他私以为,明成帝心中有自知之明,明白他年老,掌权不了多日,所以便睁只眼闭着眼。
但他没想到,明成帝一直心有打算!
一旦明成帝真的动手,他便是那个杀鸡儆猴的鸡!
顾南山脸上血色尽消。
他趴在地上,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末将谨遵二殿下教诲。”
萧九宴话落,收回漠然冰冷的目光,他看向外头,“时辰不早了。”
元氏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她连忙上前,有礼有节,客气道,“二殿下可要留下用膳?”
她说着,便迈步准备跟着萧九宴往外走。
本以为人要离开,还打算喊顾烟罗送送萧九宴,头顶却传来一声,“好,既然将军夫人盛情邀请,那本宫便留下用膳吧。”
元氏刚松口气的神情,当场就僵在了那儿。
他说什么?
顾南山更是脊背发寒,双腿发颤。
留下用膳??
……
傍晚。
薄薄的红晕笼罩在将军府的围墙上。
因着萧九宴留下用膳,整个将军府都战战兢兢。
膳厅。
萧九宴落座于主位,他眸子散漫薄凉。
顾南山心有余悸地把目光收回,等顾老夫人出来,两人分别落坐于萧九宴左右两侧。
“本宫让你坐了吗?”顾南山刚要坐下,萧九宴的嗓音便不冷不热响起。
顾南山头皮一紧,他立刻僵直身子。
“阿罗,过来。”萧九宴朝着元氏身侧的顾烟罗招手。
顾烟罗侧眸看娘亲,元氏心底忐忑,“二殿下,阿罗坐在那里,恐怕于理不合。”
萧九宴眉梢微扬,指尖在席案上轻轻敲击两下。
这两声,让在场的众人一阵心惊。
元氏也不敢再多说,便推了推顾烟罗,示意她去萧九宴身侧。
众人落了座。
顾家几人全都呼吸紧绷。
“顾家另一位小姐呢?”萧九宴漫不经心问。
顾南山低垂眉眼,“回禀殿下,小女被打了板子,回房间了。”
“喊她来。”
顾南山微愣,他眼底划过一抹诧异,喊她过来?是不是说明,萧九宴对他的阿月还是有些在意的?
他就知道,凭借阿月的相貌和才气,没有男子会不喜欢!
顾南山眼神亮了几分,便让人去传顾如月过来。
须臾。
顾如月一瘸一拐,脸色苍白地来到膳厅外。
顾南山正欲起身去扶她落座,却听到萧九宴透着冷意的嗓音,“跪那儿。”
顾南山面色僵了。
“二殿下,这、这是何意?”顾南山僵硬道,“小女方才挨了板子,身子虚弱的厉害,怕是不能……”
“怎么?本宫做何事都要跟你解释解释?”
顾南山连忙垂眼,“末将不敢!”
常柏走上前,往顾如月的膝盖上一踹,顾如月毫无预料地跪在地上,石板撞得她腿生疼。
顾如月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等顾如月跪好,菜上完,萧九宴看他们都不动,大手一挥,“吃啊。”
顾烟罗并未隐瞒,她乖乖答,“阿晏哥哥说,不及笄不准说亲。”
元氏面色微白。
这二殿下究竟何意?
“还说,说亲就把腿打断!”顾烟罗故作凶巴巴的。
元氏眼瞳一颤,眼神彻底慌了。
“还要掀翻将军府!”顾烟罗睁大眼睛,眼睛亮晶晶的,故意大声,完全不知道此言何意,只觉得兴奋。
元氏:“……!”
她懵了片刻,“可,这是为何?”
顾烟罗摇摇头,跟元氏面面相觑。
“这话,还有旁人知道吗?”元氏原本惶恐的眼神,逐渐冷静下来后,凝紧几分。
“没有。”顾烟罗答。
“小岚,姑母麻烦你一件事可好?”
“姑母尽管说即可。”
元氏牵着顾烟罗和元雪岚踏入屋内,“小岚,你回元府后,把二殿下的这些话宣扬出去。”
“啊?”元雪岚不解。
顾烟罗却在心中默默点头,她的娘亲果然聪慧。
她一点就通。
“如今顾南山下定决心要利用阿罗的婚事,阿罗若想过得好,就绝对不能被他得逞,否则,阿罗一辈子就彻底毁了,你把二殿下这些话散播出去,京城内的人便会知道,阿罗是二殿下护着的人,谁都不敢再跟她说亲,这样才能在及笄前护住她。”
“可这样,阿罗的名声怎么办?”元雪岚担忧道。
元氏皱紧细眉,下定决心般,“如今只能如此,名声和阿罗下半辈子的幸福相比,也需往后稍一稍。”
元雪岚点头,“我回去便按照姑母的吩咐去做。”
“此事别告诉你祖父,他一把年纪,别让他心中难受。”元氏语气坚定,况且,从今往后,她定会护好顾烟罗,谁都别想再欺负她!
“小岚明白。”
几人正坐在屋内交谈,门外,绿瑶缓缓靠近。
顾烟罗一眼瞧见窗子外逼近的她准备弯腰偷听,当即大叫一声,中止娘亲和表姐的谈论。
“阿罗,怎么了?”元氏担忧看向顾烟罗。
顾烟罗望着慌乱中踏入门内的绿瑶,她的眼睛突然红起来,抬手指着她便喊道,“坏人!你是坏人!你滚!”
绿瑶心下一惊,她僵在原地,惶恐跪在地上,“夫人!奴婢不知做错了何事?”
顾烟罗抓紧了元氏的手,“是她带走娘亲!……她们,她们把我拉走的!”
顾烟罗的话说的并不算清楚,却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元氏的心上。
她凝着跪在地上的绿瑶,脊背一冷,是啊,若不是她叫走了她,阿罗怎会被人带去林家?
可绿瑶是她的陪嫁丫鬟,很小的时候便和红烛一起陪着她。
她怎会?
元氏心中微震,她刚想开口问,便看绿瑶跪在地上,她声泪俱下,“夫人饶命!今日确实是将军派人喊夫人去书房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绿瑶说的确实不错,她什么都不知道,只需把一切都推到顾南山身上,她就是最无辜的那个。
顾烟罗却倏地凝眸,她不冷静地尖声喊,“你半夜去寿安堂!你跟祖母都是坏人!”
这话,让跪在地上的绿瑶浑身一抖。
她看到了什么?!
她知道了什么?!
“夫人冤枉啊!大小姐神志不清,她这是胡言乱语,奴婢怎么敢背叛夫人啊!”
元氏也愣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顾烟罗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身边的婢女,去寿安堂通风报信?
那她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老夫人给盯着?
这个消息,把元氏震得脊背发凉,她抬眼看向绿瑶的眼神变了,“绿瑶,我待你不薄!”
“夫人饶命!绿瑶真的没有!绿瑶没有!”
绿瑶心中越发慌乱,但她清楚,只要没有证据,她就绝对不能承认,否则,绝对是死路一条。
俨然一副主人家的作态。
顾老夫人收回望着顾如月怜惜的目光。
再心疼她这个孙女,她这一把老骨头也不能不吃饭。
她小心翼翼拿起公筷,去夹那一盘色泽金黄的煎鱼。
顾老夫人最爱吃肉,府上大厨做的各种肉类,味道都不错,她每日用膳时,等的就是这一口。
但公筷还未碰到煎鱼,萧九宴冷漠的嗓音倏地响起,“常柏,把鱼肉端来给阿罗尝尝。”
顾老夫人还为反应过来,就看到那整盘鱼肉都被常柏端起来,送到顾烟罗的面前。
“阿罗小姐慢用。”
顾老夫人的手僵在原地,她的脸色有几分难看,却又不好发作出来,只能把公筷落向另一侧的八宝肉。
“常柏。”
那幽凉的嗓音再次响起。
眼前的八宝肉又被端起来,送到顾烟罗面前。
顾老夫人隐隐白了脸。
她抿唇,讪讪笑道,“二殿下这是作何?”
萧九宴并未看她,而是凝着垂眼专心往嘴里扒东西的顾烟罗,“阿罗还想吃什么?”
顾烟罗的小脸从碗中抬起,她眼睛亮晶晶的,“还想吃赤肉炖鸡!芙蓉豆腐!茭白炒肉!再来一碗杏酪!”
她就跟没察觉到这膳厅内紧张的氛围一般,认真报着菜名,眸子像是浸了水,清凌凌的。
“常柏。”
这些菜一一送到顾烟罗面前。
很快,留在其余几人眼前的,便只剩下两盘清淡的素菜,瞧着便没什么食欲。
顾老夫人气得捏着筷子的手都在抖。
顾南山却是眸光隐晦地扫了顾烟罗一眼。
这二皇子……是来给顾烟罗做主的吧?
这般肆无忌惮,根本没把他们顾家人放在眼里!
顾烟罗埋头吃着,看萧九宴不动筷子,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旋即,她用公筷夹起煎鱼和芙蓉豆腐,送到萧九宴的餐碟中,“阿晏哥哥,你也吃!”
之前还只是看热闹的元氏,看到顾烟罗这个举动,顿时被吓得心都要跳出来。
就算再怎么被纵容,也不能给二皇子夹菜啊!
那可是宫中的殿下,金尊玉贵的,殿下给他们夹菜,是莫大的荣幸,但他们给殿下夹菜,那就是冒犯!
元氏脸煞白。
就连顾老夫人和顾南山都不淡定了,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瞳微颤。
纷纷在心中咒骂。
顾烟罗这个小贱蹄子,真是半点规矩都没有,她自己想死,别拉上他们整个顾家啊!
还给二殿下夹菜,真是胆大包天,是不想活了吧!
顾南山则是第一次生出后悔接顾烟罗回来的念头,他就不该对这个傻子抱有任何期待!
再这般无法无天下去,早晚会毁了顾家!
外头跪着的顾如月,通红的眼望着顾烟罗的筷子,心中近乎畅快一般。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她这般作死,可就怪不得别人了!
就在众人全都忐忑不安,觉得下一秒二皇子就会掀翻了桌子暴怒时,却看到——
萧九宴慢条斯理捏起筷子,把顾烟罗夹给他的煎鱼和芙蓉豆腐接二连三送入唇间。
品尝完,还沉声道,“味道不错。”
众人都傻眼了。
二殿下竟惯顾烟罗到这种地步!
顾如月嫉恨地眼睛都要滴出血来,顾烟罗这个傻子凭什么?
她凭什么!!
这一顿饭,顾老夫人被气饱,顾南山不断揣测,根本不敢动筷,元氏则是忧心顾烟罗,也只吃了几口,只有顾烟罗,肚子塞得鼓鼓的,吃了个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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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锭银子,够她一家花上半年了!
“我还要带给外祖,所以要的多些,辛苦你娘多做一些。”
孟茹湘的眼圈微微一热,“顾大小姐,谢谢你。”
“你喊我阿罗就好。”顾烟罗眸子清亮,烟水秋瞳不含半分杂志,澄澈的很。
她接过银子,揪紧了手指,“阿罗,你别跟着顾二小姐去斗琴了,我偷偷听到她跟其他小姐们说话,想要陷害你毁了裴世子的琴,若裴世子发怒,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顾烟罗还以为顾如月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没曾想仅是如此。
她巴不得裴洲厌恶她,离她十万八千里。
“湘湘,你别担心,她是我妹妹,不会害我的。”
看顾烟罗这般说,孟茹湘更加担心了,她眉心紧皱,只能一会儿也跟去,看看能不能帮顾烟罗澄清了。
很快到了斗琴的时间。
顾如月殷勤地跑到顾烟罗的隔间内,挽着她的手臂往竹林内走。
前往竹林要路过国子监内的望月湖。
望月湖深处,有两人高,所以司业警告他们,尽量不要靠近望月湖,防止失足坠入湖中。
顾烟罗被顾如月挽着手,沿着望月湖旁的鹅卵石路往前走,走到望月湖尽头,远远就看到,裴洲一行人正端坐在竹林内的亭子内。
顾如月突然顿住脚步,“箐箐!”
许箐箐和一众人都把目光落在顾如月和顾烟罗身上。
就在众人看过来的刹那,顾如月拽着她突然往望月湖内倒去!
顾烟罗顿时反应过来,这是准备当着众人的面诬陷她把她推入水中?
“啊——救我!”顾如月还没跌入水中,当即就喊了一声。
“顾烟罗,你做什么!”
裴洲目光一凛,他最看不惯这样阴毒的手段,大迈步往前走,想救下顾如月。
顾烟罗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她目光微暗,藏匿在袖间的银针,刺在顾如月的指尖,她疼的脱力。
顾烟罗找准时间,一把拽住顾如月,硬生生把她拉了回来。
顾如月刚站稳,顾烟罗整个人摇摇晃晃朝着望月湖内跌去!
“啊——!”
她惊呼一声,脸上没了半分血色。
顾如月愣住,她望着站在湖岸便安然无恙的自己,和跌入水中的顾烟罗,彻底懵了。
裴洲也没料到,跌入湖水中的会变成顾烟罗。
他顾不得其他,跳入湖水中,准备去救人。
却被一抹黑色身影阻拦住。
那紫衣女子飞快地跳入湖水中,轻而易举便将顾烟罗捞起来,背在肩头,朝着岸边游去。
顾烟罗被从水中救上来,紫衣女子将大氅披在她的身上,把人牢牢护在怀中。
抬眸,看向一脸阴鸷,令人不寒而栗的萧九宴。
“殿下,人救上来了。”
顾烟罗掉入湖中没多久,便被捞了起来。
她剧烈咳嗽几声,缓缓睁开眼。
一眼看到站在不远处,正对着她的顾如月。
顾烟罗眸光微颤,她的眼底氤氲着水光,无助又可怜,“妹妹,你、你为何要推我?”
她断断续续的话落下,尾音透着不敢相信的哽咽。
旋即,再也撑不住似的,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不放心顾烟罗,怕她被顾如月欺负的孟茹湘一路跌跌撞撞跑来,她看到顾烟罗彻底晕了,整个人情绪爆发。
“你究竟有多恨阿罗!竟要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孟茹湘声嘶力竭,“派人往她的身上泼泔水,往她的书案放蛇还不够吗?如今竟还要她的命!你明知阿罗痴傻,却还要这样欺负她,你们不是亲姐妹吗?你为何要如此狠心?!”
顾烟罗在一旁附和地轻点了点头。
是啊。
老太婆的心尖宠阿月怎么办呢。
林老太太根本没想过这一茬,她心中是清楚顾老夫人对顾如月的宠爱的,所以一时僵住,此事不知如何进行下去。
“顶多今日交换庚帖,把婚事定下,其他的事,休想!”
林老太太脸色难看几分,她把目光落在了顾烟罗的身上,倏地勾起一抹柔和的笑,“阿罗,来我怀里,我问你,你喜欢顺哥儿吗?”
顾烟罗不愿往前走,她的身子紧紧贴着顾老夫人,抬眸,快速看了顺哥儿一眼,又收回视线,目光无辜又惶恐,“祖母,他便是你跟爹爹说的那个瘸子吗?”
这一句瘸子,让林长顺和林老太太的脸纷纷变了,变得比那墨水还要黑。
林长顺是个瘸子,但他此生最厌恶的,便是别人骂他瘸子!
但顾烟罗是个傻子啊,她怎么会知道如何侮辱人,便觉得,她嘴里说的这话,就是顾老夫人和顾将军真真提过的!
林长顺眼睛喷火一般,他发怒时,脖子涨红,脸色看着更是骇人。
“你说什么?!”林长顺恶狠狠地瞪着顾烟罗。
顾烟罗立刻扑进顾老夫人怀里,不忘用手指掐她的肉,“祖母!我害怕!祖母,害怕!”
顾老夫人疼的咬牙,“阿罗,你在胡说什么?”
“顺哥儿!你冷静点!”林老太太也连忙摁住林长顺,让他忍住,否则到嘴的鸭子飞走,划不来。
“这孩子脑子不好,痴傻,整日胡言乱语的,老夫人别放在心上。”顾老夫人讪笑。
她话音刚落,顾烟罗就蹭的抬眸,她一脸委屈地睨着顾老夫人,“祖母,之前明明你跟爹爹说,傻子配瘸子是绝配,还说孙女这样卑贱的东西,就该配林大少爷这种相貌丑陋,不堪入目的男子……”
顾烟罗这话落下,林长顺仿佛要炸了一般。
他的脖颈连带着整张脸都是红的,恨不得冲上前掐死顾老夫人。
顾老夫人被这一幕吓得眼神都呆滞几分。
这个林长顺,果然跟传闻中一样,暴戾可怕。
“你别再胡说八道!”顾老夫人猛地把顾烟罗推出去挡枪。
顾烟罗趔趄到林长顺面前,林长顺怒色渗人,眼底似是滋生出杀意,他作势便要掐顾烟罗的脖子。
顾烟罗心头微乱,怎么还不来?
就在林长顺即将要掐住她脖颈的刹那,外头传来一声通传,“二殿下到——!”
顾烟罗悬起来的心落了回去。
终于来了!
林尚书和顾如月一同迈步踏入前厅时,一眼看见的便是顾烟罗被林长顺掐着脖子的一幕。
顾烟罗眼神脆弱,小脸苍白,她看到顾如月,趁着林长顺松懈,不管不顾就朝着顾如月跑去!
“救我!”
顾烟罗跌跌撞撞跑到顾如月怀中。
她瘦弱轻盈的身子,落入顾如月怀里的刹那,他的心尖似乎被猛烈地一撞。
稳稳接住怀中的人儿,顾如月的手掌落在她清瘦的脊背上,“发生了何事?”
林尚书没想到跟顾家说亲之事竟然会闹到这种地步,还刚好被二皇子给看到,他双腿一软,颤声道,“回禀二殿下,微臣的大儿子正在与顾家姑娘说亲。”
“说亲?”
顾如月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眸子顷刻间泛起一层寒意,周身戾气肆无忌惮地肆虐。
目光在顾烟罗的脸上划过,旋即落在不远处那貌丑无比的林长顺身上。
“凭你,也配?”
林长顺的心被尖锐的针扎了一般,他脸色惨白,跪在地上,不敢喘气。
顾如月垂眸。
怀里的顾烟罗抬起眼睛,那漂亮的眼睛里,水雾蒙蒙的。
噙着一抹泪花,欲落未落,眼圈通红,让人揪心的很。
“你可愿嫁他?”他那眸子骇人阴冷,眼底似蛰伏着野兽,令人不寒而栗。
顾烟罗连忙揪紧顾如月的衣襟,往他怀里贴的更紧些,眼泪一颗颗滚落下来,“不要,阿罗不要……”
那泪珠砸在顾如月的手背上,烫的他心尖都是软的。
“听到了吗?”
顾如月阴鸷的目光落在顾老夫人身上,“她说不愿。”
顾老夫人吓得腿都在发软,这个小贱蹄子什么时候勾搭上二殿下了?
二殿下竟然真的给她出头!
顾老夫人瑟缩着,小声开口,“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是我们顾家的孩子,我们肯定会给她挑最好的婚事。”
顾老夫人颤颤巍巍的声音加大了些,“况且她这样脑子痴傻的,京城内哪有公子愿意娶她?林家大少爷看得上她也是她的福分。”
“哐当——!”
桌上的茶盏,狠狠碎在顾老夫人的脚边。
吓得顾老夫人当场跪在地上,脸色煞白。
“本宫说她不愿,听不懂吗?”
顾老夫人僵硬地瞪直了眼,不敢吭声。
“她及笄了吗?”顾如月冷声质问。
顾老夫人摇头,一脸惶恐。
“没及笄说什么亲?”那陡然拔高的声音,透着危险和阴戾。
顾老夫人浑身一抖。
“从今往后,若再让本宫得知你们在她及笄前说亲,本宫不介意剁了你们的手脚喂狗!”
话落,顾如月勾住顾烟罗的肩,转身离开林家。
林尚书望着自己好不容易邀回家中的二殿下,就这般走了,急得跺脚,连忙追上前。
林家老太太从惶恐中缓过神来后。
她望着顾烟罗和顾如月这般亲昵的动作,瞬间怒气横生。
被丫鬟搀扶着站起身,林老太太咬牙切齿,瞪着顾老夫人,“方才你还说不想毁了烟罗的名声,所以才不愿跟顺哥儿回屋子,如今看她跟二殿下搂搂抱抱,也没多么珍视自己的名声!
看来你们顾家根本就不是诚心与我们林家说亲!一个没脑子的傻女,真以为我们林家稀罕?谁知道她被扔在外头这些年有没有被人碰过,说不定早就脏的不成样子了!你们顾家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当年没成婚就在京城内闹出那么多的笑话,如今看来,你的孙女也一样!”
“你胡说什么!”顾老夫人听到这话,倒吸一口冷气,顿时冲上去,一把拽住林老太太的手臂。
两人立刻扭打作一团,前厅内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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