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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全集小说推荐

天蚕时髦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是作者“天蚕时髦豆”写的小说,主角是贺兰殷桑宁。本书精彩片段:喝药,又哭了:“娘娘,求求您了,就喝药吧。”求着求着,外面响起小太监的声音:“太后传召桑氏。”桑宁正难受的紧,自然没理会,就闭眼等死。绿枝不敢违背太后的命运,就为她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并让太监把她抬到贵妃榻上,就这么抬去了太后的住处。太后叶晚贞于昨夜子时到达皇宫,住进了懿安殿。懿安殿外的花园里有一处四角凉亭。......

主角:贺兰殷桑宁   更新:2024-04-20 0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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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是作者“天蚕时髦豆”写的小说,主角是贺兰殷桑宁。本书精彩片段:喝药,又哭了:“娘娘,求求您了,就喝药吧。”求着求着,外面响起小太监的声音:“太后传召桑氏。”桑宁正难受的紧,自然没理会,就闭眼等死。绿枝不敢违背太后的命运,就为她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并让太监把她抬到贵妃榻上,就这么抬去了太后的住处。太后叶晚贞于昨夜子时到达皇宫,住进了懿安殿。懿安殿外的花园里有一处四角凉亭。......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她意在坐实跟狗皇帝的奸情,相信他为了证明清白,很快就会提剑过来砍杀了她。

贺兰惠不知道她的小心机,听她控诉皇兄的残暴行为,兄妹亲情的滤镜都碎了,一脸的震惊:“啊?这样吗?我皇兄竟然这样对你?”

桑宁抓住了贺兰惠的双手,满眼真诚地哭道:“是啊。呜呜,其实我心里只有燕云帝,也愿意追随燕云帝而去,奈何陛下对我强取豪夺,金屋藏娇,呜呜呜,还望公主成全我啊。”

她跟亡国那天一样,还是愿意为原主博个燕云帝宠妃殉国的美名。

“娘娘且慎言。”

冯润生一旁听不下去了,这妖妃太忽悠人了,公主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公主别听她的话,都是假的。”

桑宁对冯润生拆她的台很有意见,哼,狗男人,才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是啊,假的,我人微言轻,你们位高权重,自然你们说什么是什么。”

她酝酿情绪,掉几滴猫尿,对贺兰惠说:“公主,冯小侯爷说的都是真的,我跟陛下可清白了,什么都没发生。”

这话才不像是真的。

贺兰惠还是相信她的话,被保护很好的少女心思单纯,当即义愤填膺了:“皇兄太过分了!一定是他在战场上学了些臭毛病!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母后面前为你鸣不平!”

她丢下这话就跑走了,速度之快,冯润生都没拦住她。

“公主!”

冯润生忙去追人,追两步,又回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桑宁说:“这就是你想要的?激怒陛下对你没有好处。”

桑宁侧躺在床上,含笑反问:“怎么没好处?冯润生,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什么好处吗?”

她冷情厌世,一心求死。

冯润生或许知道,但没回答,跑出去追人了。

他离开后,绿枝端着药进来了。

桑宁扭过头,拒绝喝药。

绿枝半哄半威胁:“娘娘就喝药吧,等会朝会结束,陛下要是过来,知道您不喝药,肯定要生气的。”

桑宁不为所动:“他生气就生气,你不用怕,就是一只纸糊的老虎。”

绿枝想着昨晚那些血肉模糊的人,实在不敢想新帝是纸糊的老虎,娘娘胆子大,陛下还纵着,她们这些宫人万万没那个胆子的。

“娘娘就喝药吧。”

绿枝说着打听来的消息:“听说桑皇要亲自来给陛下送登基的贺礼,娘娘,您就快要见到桑皇了。”

桑宁对桑皇没兴趣,没了冯润生这个美男转移她的注意力,病痛上来,让她只想死掉算了。

绿枝见她沉默不语加不肯喝药,又哭了:“娘娘,求求您了,就喝药吧。”

求着求着,外面响起小太监的声音:“太后传召桑氏。”

桑宁正难受的紧,自然没理会,就闭眼等死。

绿枝不敢违背太后的命运,就为她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并让太监把她抬到贵妃榻上,就这么抬去了太后的住处。

太后叶晚贞于昨夜子时到达皇宫,住进了懿安殿。

懿安殿外的花园里有一处四角凉亭。

一些世家大臣的夫人,尤其是出身漠北贵族的夫人得了消息,一大早就过来拜见太后。

她们闲谈时,恰好就谈到了桑宁,许是得了家里男人的暗示,清一色的坏话。

“太后,您来的晚,那是不知道妖妃的手段,她啊,庆功宴当天就被冯家小侯爷抱走了。敬国夫人还求陛下把妖妃赐给她弟弟呢。”

“谁不知道冯小侯爷是未来的驸马?眼下他跟妖妃纠缠不清,哎,惠安公主一腔真心啊。”


她喜欢《长恨歌》里的琵琶女,便点了名:“琵琶那位美人先来。”

弹琵琶的叫春花,立刻就笑盈盈弹了起来。

曲声如何,桑宁欣赏不来,反正好听就是了。

她很捧场,闭着眼,跟着曲子摇头晃脑,摆动身体,一副好不沉醉的样子。

但没沉醉一会,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睁开了眼。

贺兰殷一直注意她的动作,觉得她这会很有妖妃的味道了,不愧是妖妃,瞧瞧那贪图享乐的样子。

该杀!

他杀意泄露的时刻,桑宁恰好睁开眼,他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心里不由得一紧,忍不住脑补着:她竟然这么敏锐!果然不是一般人!

下一刻,就见她“色眯眯”看向抱琴的美人,招手唤着:“哎呀,小姐姐别坐那儿,坐这里。”

她拍拍自己身边的床榻空位,一副女流氓的模样儿。

秋月闻声,应了个“是”,就放下琴,娇娇怯怯地走了过去。

贺兰殷忍着赶人的冲动,告诉自己:且等等!倒要看看妖妃还能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

秋月走过去时,还顺手从桌子上端了一杯桃娘刚倒好的酒。

“等下——”

贺兰殷心有防备,拦住了,接过酒杯,往地上倒了些,没什么异样,又取出银针刺入酒水里,见银针也没什么颜色变化,才放心了,还给了她。

但才放心,就被自己的行为惊住了:他在做什么?竟然为妖妃检查酒水是否安全?他是她的奴仆吗?先不说这事儿不该他来,关键是妖妃配吗?

他真是疯了!带妖妃来此的目的不是这些啊!

桑宁才没贺兰殷那么多心理活动,见他检查酒水,还觉得他多此一举。

她巴不得一杯毒酒送自己下黄泉呢!

主要银针测毒不靠谱啊!

哎,这落后的古代!

“桑宁,你是主子,我是主子?”

贺兰殷看不惯她的行为,就提醒了一句:“你是我的阶下囚,竟然当着我的面摆起谱来了。”

他这话就自取其辱了。

桑宁从秋月手里接了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笑说:“是啊。摆谱呢。我是你的阶下囚,你是我的裙下臣,这么看,爷儿,我是你主子。”

贺兰殷听得一怒:“放肆!”

他什么时候是她裙下臣了?她可真是敢说敢想!

桑宁轻慢地笑了:“我都放肆多少回了,爷儿还不习惯吗?”

“桑宁,你——”

贺兰殷被她气得脑子疼。

他扶着额头,看两个美人不顺眼,喝道:“靡靡之音,亡国之曲,还不退下?”

他讨厌这里的一切,无论是美人,还是音乐,还是这飘满房间、勾人堕落的脂粉香!

桑宁喜欢极了,刚刚的曲儿被他打断了,这会怎么也要守住了,就说:“别管他。弹你的。”

随后,又对秋月说:“小姐姐,将酒壶拿过来。”

“是。”

秋月拿了酒壶过去。

贺兰殷正气着,便没有拦着检查酒壶里的酒水。

桑宁也没喝,接了酒壶,往胸上一倒,喃喃着喘:“小姐姐,你来喝。”

她曾被冯润生舔出点滋味,给贺兰殷机会,他不珍惜,那她就换人。

她难受死了,贪这点欢,好消解病痛,哪管什么男女?

反正她快活了就行。

贺兰殷终于等来了她的荒唐事,就是没想到是这种荒唐事。

这哪里是喝酒水?

分明是!

荒淫!

岂有此理!

眼看着秋月还真的趴过去,探出了舌头——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头发,把人扔了出去,非常的不知怜香惜玉。

“砰!”

秋月直接摔在门上,重重落下来。

“啊!”

她得惨叫一声,抬起头,俏脸鲜血淋漓。


她把嘴上的伤嫁祸给狗皇帝,致力于抹黑狗皇帝的形象。

冯润生早注意她嘴唇上的伤了,还以为是她自己咬的,原来是陛下咬的么?

“陛下他……怎么咬你?”

也许是意外?是不小心?

桑宁不知冯润生的心思,故意夸张地说:“自然是他喜欢我啊。我跟你说,他咬得可狠了,都出血了,哎,也怪我太诱人。”

说到这里,她总结了:“所以,小润生,你要抓住机会,不然,以后想我给你治病,都没机会了。”

冯润生被她说的动心了:“你想怎么给我治病?”

桑宁很直接:“你先把衣服脱了。”

冯润生顿时红了脸,瞥一眼外面大大的太阳,低声说:“现在是白天。”

桑宁像是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蛊惑一笑:“白天好,光线明亮,看的清楚。”

冯润生:“……”

那种事……需要看的很清楚吗?

朦胧也有朦胧的美吧?

其实他还是喜欢晚上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白天,他有点不习惯。

因了不习惯,他就迟迟下不了手去脱自己的衣物。

桑宁看他墨迹,就催了:“脱啊。别不好意思。治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想早点好了,一逞男人雄风?”

她说到这里,摆出一副济世良医的派头:“我是给你治病,你就当我是医者,医者面前没有男女之分,快,你不要讳疾忌医。”

冯润生就这么被她蛊惑着动手脱衣物了。

他其实不觉得桑宁是真心想治好他的病,就像是寻乐子,他觉得她就是拿他当乐子,但他看着她的脸,觉得她眼睛亮晶晶的,还朝着他笑,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美很美,他就不受控制地想她多笑会儿……

桑宁托着下巴,含笑欣赏美男脱衣服,随着他衣物的坠落,她两眼放光,精神越来越嗨,果然,玩儿美男,能治病。

“润生哥哥——”

一道娇俏的女声忽然飘了进来。

冯润生听到了,脸色一变,立刻穿好衣服,离开了床。

那模样好像凤凰男出轨被富婆老婆抓奸了。

桑宁目露遗憾地看向殿门,下一刻,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水蓝色衣裙的美人闯了进来。

她个子娇小,娃娃脸很精致,带着婴儿肥,显出一种珠圆玉润的美。

“润生哥哥,我们一起去看妖妃——”

贺兰惠进殿后,直奔冯润生而去,甚至亲昵地挽住了他的手臂,不过,话说到一半,目光落到了床上的桑宁身上,立刻目露警惕:“你是谁?”

桑宁朝她微笑,自我介绍:“我就是你口中的妖妃。”

贺兰惠:“……”

她少女心性,没什么心机,第一时间不是过问为什么妖妃会住在冯润生的寝殿且躺在他的床上,而是松开冯润生的手臂,奔到床前,双手捧住了桑宁的脸,仔细打量一遍,喃喃道:“哦,也就是漂亮些,哪里就妖了?”

桑宁也不喜欢“妖妃”这个称呼,就点头夸道:“可不是。还是公主慧眼如炬。”

贺兰惠是个女孩子,不知道妖妃的妖,但回宫后一上午没少听到她的丰功伟绩:“可我听说你勾z引了我皇兄,还跟他在马车上胡作非为。”

她晕过去后,外面竟然是这么传的?

好啊!那狗皇帝的一世英名算是毁她手里了!

相信那些大臣们又要对她口诛笔伐了,狗皇帝迫于压力会杀了她吗?

哎,好期待好期待!

桑宁期待又兴奋,当即添油加醋道:“陛下何止胡作非为?公主看看我这身体,三天了,都还下不了床呢。陛下真是太索取无度了!呜呜呜,把我半条命都快折腾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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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街宽广平坦,街两边的商铺规划得很整齐,高插的旌旗飘扬,很是繁华热闹。

桑宁骑着马,沿街而过,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左看右看,看什么都新鲜,直看的眼花缭乱。

忽然,一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吸引了她的视线。

对于这个古装电视剧里必有的情节,她很有兴趣,立刻晃了下新帝的手臂:“陛下,我想吃糖葫芦。”

贺兰殷瞥一眼那一串串糖葫芦,对这小女儿的吃食,没什么兴趣,恶趣味发作,回绝了:“没钱。”

没钱也打消不了桑宁的食欲。

她摸了下头发,取下一根白玉钗,喊着:“哎,老爷爷,这里,没带钱,能换吗?”

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听到喊声,立刻跑了过来,听着桑宁的话,看她一身华贵,明显是哪家的大小姐出来玩没带钱,就接过玉钗,见成色不错,点了头,正取下三串糖葫芦递给她——

“驾——”

贺兰殷一夹马腹,追风猛然窜出好远。

自然,那糖葫芦没影了。

可怜她玉钗都给出去了,糖葫芦也快接到手里了。

功亏一篑!

狗皇帝故意的!

“陛下,你这样太幼稚了。”

“外面的吃食不干净。”

贺兰殷忍着捉弄人的快慰,强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风雀仪说你身体虚弱,要注意饮食。”

桑宁自然不信他的话,讽刺道:“原来陛下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啊。我是妖妃,陛下不是想我死吗?”

“不急。暂时留你一条贱命。”

“呵!贱命?”

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低头就咬他的手腕。

“嘶——”

贺兰殷吃痛闷哼,很快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开了。

他瞅着手腕处血糊糊的牙印,怒不可遏:“你敢咬朕?”

桑宁唇角滴着血,是贺兰殷的血,这血染得她唇色殷红,更有狐媚之色:“我要吃糖葫芦!”

现在是吃糖葫芦的问题吗!

他冷着脸重申:“桑宁,你咬伤了朕!”

桑宁像是没听到,再次重复:“我要吃糖葫芦。”

贺兰殷举着流血的手腕给她看:“你咬伤了朕。”

桑宁才不管,第三次重复:“我要吃糖葫芦。”

她像是小孩子,来来回回就这一句了。

贺兰殷跟她杠上了:“你咬伤了朕!”

两人就这么幼稚地僵持着,没发现暗处风云翻涌。

一些隐身人群的小贩、行人等快速汇聚到一处墙角:“那是公主!还有新帝!快!通知下去!做好准备!伺机行动!”

桑宁最后还是没吃上糖葫芦。

她被贺兰殷带上了一座桥,桥通两岸,两岸屋舍精美,红墙小轩窗,不时飘出几声娇媚的歌声。

“暗风摇烛曳红装,彩凤屏帷金兽香。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

这歌声涩涩的啊。

不对劲?

桑宁想着,忽然一个名字闪入脑海:娘娘河!

原主阴差阳错打造出的高级烟花之地!

“陛下这是何意?怎么来了这里?”

难道狗皇帝被她撩多了,想玩女人了?

贺兰殷坐在马上,俯视着娘娘河里的几只画舫,问道:“喜欢这里吗?”

桑宁是喜欢的。

这高级烟花之地,得藏着多少能歌善舞的美人啊!

不仅男色值得欣赏,女色更值得欣赏!

只要是美人,她来者不拒的!

恨不得一副健康的身体啊!

不然,多享受啊!

闻闻这空气,飘逸出的脂粉香都让她想入非非,一求醉生梦死了!

“陛下喜欢吗?女儿媚,温柔乡,陛下威武,准备夜御几红装?”

听听!她才穿来几天,马上能作诗了!

就是这诗在贺兰殷眼里,太不正经了!跟她的人一样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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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放下她,让她下去。

桑宁的双脚一落到地面,残障人士一般摇摇晃晃站不稳当,不由苦笑:“我走不动的。你看我这身体,马上说话都没力气了。要不,你先逃?我便是被抓到,新帝也不会——”

话没说完,男人抱起她,下去了。

“我不会抛下公主的。”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铿锵的心跳特别有力,包括他坚实有力的臂膀,总之,给人很强的安全感。

桑宁听得心潮澎湃,许是天生病弱,她偏执地迷恋这种健康、强悍、充满生命力的男性躯体。

眼下抱着她的这具躯体就让她喜欢的不行。

真好。

他那么强悍有力,抱她那么轻松,还可以飞起来,真想被他一直抱着。

她忍不住抱紧他的脖颈,因为贴的很近,嘴唇都几乎贴他脖颈上了。

“你叫什么?”

像是故意,她还说话,嘴巴一张一合亲着他的脖颈,直把人亲得直喘粗气。

“公主,我、我——”

男人脸色涨红,脖颈拼命往后仰,想要躲开这甜美的折磨。

桑宁感觉到他的躲闪,很不高兴,一口咬他脖颈上了:“不许动。”

其实她没用力咬,又不是狗,又跟他没仇,自然不会乱咬人。

但这“一咬”带来的威力还是很大的。

“嘶——”

男人像是被“咬痛”了,浑身僵硬,那紧实的肌肉像是打开了防御机制,瞬间化作铜墙铁壁,再被他抱着,都有些硌人了。

桑宁被硌得皱眉:“你不要那么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想做也做不了啊,有心无力多伤人。

男人不知桑宁的遗憾,压抑着汹涌的热血,轻喘着说:“公主,你、你的手,松开一下,不然、不然——”

黑暗里,他的五感特别明显,公主柔软芳香的玉体,包括她湿漉漉的胸脯,被衣衫紧紧包裹着,像是熟烂的水蜜桃,飘散着甜腻的汁水味道。

所剩不多的自制力只能用来提醒:“公主快松开我些,不然,我会冒犯公主的。”

“冒犯?”

桑宁一开始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后来就懂了,得,男人这么剑拔弩张的,还真的太冒犯了。

“对不起,公主,我、我——”

男人几乎要羞囧欲死了。

桑宁觉得他这种纯情比贺兰殷高傲的纯情还要可爱一些。

果然,每个男人都有不同的可爱。

真想给他们一个家啊。

但眼下这种逃亡的局面,还有糟糕的环境,一点不适合她调z情。

她压着自己亢奋的博爱之心,恢复了正经:“无妨。男人嘛,我懂的。”

男人:“……”

他想着她早在燕云帝那里通晓了人事,加之燕云帝还是个荒淫无度的,都把他的小公主教坏了。

不然,她怎么会在他面前这样孟浪?

他当然不讨厌她的孟浪,如果她不孟浪,哪有他们这一刻的亲密?

“无妨”二字又在他脑子里滚一遍。

他忍不住动了邪念:公主刚刚是在纵容他吗?她是不是也喜欢他?可她都记不得他的名字了。

“公主,你想起我了吗?”

他不甘心地问出来。

桑宁还在被他冒犯,虽然隔着衣物,但也不好受。

哎,男人果然凶悍。

她身段娇软,吃不了痛,被他这么冒犯着,都有点吃不消了。

哪里有心情去想他是谁?

不过他都说了,也就静下心想了想:原主一国公主,远赴燕国为妃,身边定然跟着不少死士,但亡国那日都没出现,她以为他们都死了,难不成还有漏网之鱼?

想到死士,一个人名就闪进了脑海,这都是贺兰殷死后的剧情了,她草草看一眼,只知道桑国覆灭后,有个死士始终不忘复国,终于在贺兰殷去世的第五年,复国成功。


“砰!”

殿门猛地被人踹开。

桑宁正躺在榻上假寐,闻声秀眉一皱,却没有睁开眼。

“快看!那个祸水在那里!”

“是她把咱们害成这样的!”

“把她揪出来!”

“绝对不能放过她!”

……

女人们吵嚷的声音不绝于耳,聒噪得很。

她们都是燕云帝的后妃,也被新帝贺兰殷关在了掖庭,虽然暂时保全了性命,但从高高在上的主子沦为掖庭奴婢,自然多有不忿。

一想到从今以后要过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日子,她们的心中便充满了怨恨。

都是因为桑宁!是她!都是她!祸国殃民,害惨了她们!

桑宁依旧躺在榻上,眼皮沉得很,原主的身体太羸弱了,休息良久都没有缓过来,还是恹恹的没精神。这会听到声音,也是觉得吵,觉得烦,眉头皱得更紧,但一张俏脸病态的惨白,长睫浓郁,好似鸦羽铺陈,乌黑的长发散落了一榻,逶迤而垂,真是美景一般的存在。

后妃们闯进来,看着这般美景,不,她们才不会承认桑宁是美景,一看到她躺在榻上安然而睡,顿时暴跳如雷。

“她居然还有脸躺在这里睡大觉!”

一道粗哑难听的声音响起。

如果只听声音,还以为是个男人,但不是,看模样,是个二八年华的美丽少女。

少女叫孙如莲,燕云帝的妃子,获封如嫔,算来,进宫有半年,因了声音好听,得了燕云帝的宠爱。可惜,再得宠,也没超过原主。原主善妒,也容不下她,就跟燕云帝说想听她唱歌,可怜的姑娘便整整唱了三天,生生把一副好嗓子唱废了,自然也就失了宠。

“桑宁,你这妖女!”

如嫔扯着粗哑的嗓子,迈步上前,一把将盖在桑宁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

秋天了,夜很冷,没了被子,冷意侵袭身体。

桑宁感觉到冷意,眼睫微微一颤,缓缓睁开了双眼,睡意惺忪间,眸子似是凝结了一团雾气,令人难以看清眸底的神色。

她眨了眨眼,雪肤花貌,让人惊艳。

纵使沦落于掖庭,她依旧美得动人心魄。

但她越美,眼前的这些女人就越恨她。

“桑宁,你这个妖女,祸我燕国,殃及我等沦落至此,竟然还有脸活着!你怎么不去死!”

她怎么不去死?

这个问题问得好,桑宁也想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死?那几位仇敌的脑子可能是抽风了,一个比一个想留着她的命。

呵,一群蠢男人!

桑宁嫌弃地冷哼,觉得躺得有些累了,便坐了起来,随手将散落的青丝全部撩到一旁,还伸手捏了捏发酸的脖子。

她脖颈处的咬痕隐隐泛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仿佛落了几点红梅。

众后妃一见,皆是错愕,下一刻,妒火中烧,纷纷唾骂:

“贱人!不要脸的小贱人!”

“桑宁,你真无耻!”

“身为燕云帝宠妃,你竟然与其他男子,桑宁,你也太不要脸了!”

“这就是你桑国公主的教养?果真弹丸小国,蛮夷之地,粗鄙不堪!”

……

唾骂之声,声声入耳。

“她向来如此厚颜无耻,迷惑燕云帝,淫乱宫闱,如今愈发不检点,只可惜——”

如嫔顿了顿声,故意抬高了音量,讥讽道:“桑宁,你哪怕出卖肉体,献媚奉承,最终也是跟我们一样落得个老死掖庭的命运!”

“放肆!你们全都住嘴!”

出去端晚饭的绿枝回来了,一进来,就见一直与娘娘不睦的后妃们全都聚在一起,忙急匆匆地跑过去,伸开双臂,挡在了桑宁面前,摆出保护的架势。

“你们几个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们的位份远低于娘娘,娘娘面前岂能容你们放肆!”

“哈哈哈——”

后妃们听到绿枝的话,对视一眼,全都嗤笑出声。

“娘娘?呵呵,燕国都已经覆灭了,这掖庭里哪还有什么贵妃娘娘?她跟我们都一样,不过是亡国之妃,是这掖庭里的奴婢罢了!”

“姐姐这话说错了,贱人怎么能与咱们相提并论?她不过就是一个给男人解闷儿的玩物而已!”

“对,都被人玩过了,还丢在这里,桑宁,你完蛋了!”

……

后妃们纷纷出声讽刺、羞辱。

桑宁听了,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她现在一心求一个痛快的死法,对于她们的话,只当她们在放屁,一点不在意。

但绿枝在意的很,大声为她鸣不平:“不会的!娘娘除了是贵妃娘娘,还是桑国公主,燕国没了,还有桑国,你们这些人对她大不敬,是要杖毙——”

“啪!”

狠厉的巴掌忽然扇在了绿枝的脸上,不仅打断了她的话,还在她清秀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瞬间,一张脸红肿了起来。

如嫔打了人,揉了揉疼痛的手掌,呵斥道:“就算你家主子是公主,你又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们这样说话!”

有后妃附和:“有其主必有其奴,这小蹄子为桑宁说话,肯定跟她一样下贱!”

说话间,她们恨意上来,都发泄在了绿枝身上。

“啪!啪!”

可怜绿枝又被她们打了几个响亮耳光,一张脸鼻青脸肿,鼻子嘴角都流了血,吓人的很。

“住手!都住手!”

桑宁见状,不由挣扎着从榻上起来,想要保护绿枝。

哎,小姑娘一直忠心护主,虽然她是想护着原主,但现在她就是原主了,不能视而不见。

她想下榻保护绿枝,但显然,她太高看自己了。才摇摇晃晃走到几个后妃身前,就被如嫔狠狠推了一把。

她身体还很虚弱,一推就倒了下去。

“娘娘!小心!”

绿枝顾不上自身,忙冲过去,想着保护自家娘娘,不料,被如嫔一把抓住了头发,猛地往后一扯。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绿枝也倒在了地上。

如嫔松开手,示意后妃们动手。

后妃们也很默契,瞬间围了上去,拿出准备好的绳子,绑住了绿枝,还用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巴,避免她喊人,影响她们教训桑宁。

“没有这贱蹄子护着,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挣扎?”

如嫔咬牙切齿,五官扭曲,随后高高扬起手掌,就甩了过去。

那掌风即将落下的一瞬,桑宁傲然抬眸,一双冷眼直勾勾地看向她,自然上翘的狐狸眼尾勾起危险的弧度。

气势压人。

那原本要落在桑宁脸上的手掌不可控地颤抖起来,想打却又不敢打了。

桑宁所穿书的原主为妖妃时,宠冠后宫,一枝独秀,而且心狠手辣,所以积威深重,一个眼神扫视过来,那些怨气冲天的女人们全都怂了。

包括叫嚣的最厉害的如嫔,也恨恨收回了手。

一时间,鸦雀无声。

空气沉寂片刻,桑宁打破了沉默:“我不会在这里待很久,你们最好别得罪我,不然,后果是你们承担不起的。”

语气虽轻,不怒自威。

原主做了那么长时间的贵妃娘娘,纵使落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也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桑宁亦然。

她在现代虽然是个病秧子,天生体弱,一步三喘气,还没活过二十岁,但家境极好,父母都是从政,官职也不小,她也是有些贵气在身的。

“好一个威仪赫赫的贵妃娘娘,你还当这里是燕国后宫呢!”

一道高傲而威严的女声传入耳中。

这声音有点熟悉?

桑宁闻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华服、梳着妇人发髻的美丽女人走了进来。

皎洁的月光流泻下来,照在她身上,直照得她雍容华贵,恍若神仙妃子。

桑宁定睛一看,来人正是燕云帝的废后冯秋华。

草,这下她真的要完蛋了!

真正的死敌来了!

桑宁心里真慌了,毕竟在原剧情里,她就是被冯秋华做成了人彘。

惨!极惨!

人彘啊,岂一个惨字了得?

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贺兰殷不知她内心深处的嫌弃,听了她的话,就问了:“你想给自己求什么情?”

“我求你杀了我。或者,你闭嘴,给我点清静?”

她难受得暴躁,想打人,偏他还在她耳边聒噪。

贺兰殷吃了瘪,主要还是当着风雀仪的面,就特别的尴尬。

妖妃被他宠坏了,说话行事真的太放肆了。

风雀仪想着刷桑宁的好感,就出了声:“陛下,活人总比死人的价值大,这些人还是先留着吧。”

贺兰殷没回答他的话,而是走到床边,把人捞起来,问道:“他们真不是那奸夫?”

他见桑宁不说话,便威胁:“那朕可赐他们宫刑了?”

“啪!”

桑宁等他靠近很久了,当他说出这种话,立时给他一巴掌:“作践人就这么好玩是吗?”

贺兰殷没防备,谁会防备一个眼看着要死的病秧子?

于是,他没躲开,这一巴掌挨得实在,把他帝王的脸面都打没了。

“桑宁!”

他咬牙切齿,气得想掐死她。

桑宁冷眼瞧着他:“陛下,想想你的身份,别干些让后世不齿的事。”

这话似乎是在关心他?

贺兰殷心里一跳,有一瞬的欢喜,但很快反应过来,讽刺道:“你还在乎起朕的名誉了?之前是谁想污朕的名誉?”

桑宁理直气壮地说:“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可以污,陛下不能自污。”

贺兰殷:“……”

她倒是真会说!

桑宁说完就赶人了:“行了,我要休息了,你们散了吧。”

贺兰殷还想说什么——

风雀仪抢先说了:“陛下,就让她多休息吧。”

贺兰殷冷声说:“你看她像是要休息的样子?”

听听,说话说的头头是道,思路清晰,一点不像有病的样子了。

实则是风雀仪的药起效了。

桑宁来了点精神,开始喊绿枝给她擦身子。

贺兰殷见此,也不便多留,就迈步走人了。

至于那些刺客?

自然照风雀仪的话处理了。

风雀仪让人收押进了刑部大牢,同时,派了两个御医去给他们治伤。

诚然,他的医术最好,但他们一介刺客,还不配他亲自治伤。

华阳殿里渐渐安静下来。

桑宁由着绿枝给她擦了澡,换上了睡裙,又吃了些雪梨粥,便睡下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一睁开眼,床前趴着个黑乎乎的脑袋。

“你醒了。”

脑袋主人听到动静,抬起头,赫然是消失多天的冯润生。

“你回来了。”

桑宁看着他,几天不见,似乎又好看了些,难道是久别胜新欢?别说,相比那些坏胚子,她还是最喜欢他的。

想到他消失的原因,就问了:“公主、太后接回来了?”

冯润生点了头,不想提她们,瞧着她的面色,换了话题:“你瘦了好多。听说你病的很严重。”

桑宁苦笑:“是呢。差点病死了。你要不要趁我死前,多治几次病?”

天亮了,人醒了,喜欢的小傻狗也回来了,她又感觉她行了。

冯润生觉得她不行,皱起眉说:“不要闹。你的身体要紧。”

桑宁点头道:“那必须。你的身体要紧。马上娶公主了,身体不行,可留不住佳人。”

她依旧延续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话风格。

冯润生不知为何,觉得她的话很刺耳,什么叫身体不行,留不住佳人,她想他留住别的佳人?

“不要你管!”

“怎么不要我管了?”

桑宁抬手摸摸小傻狗的脸,给他制造危机感:“你以为我能管你很久吗?你看我这嘴上的伤,就是你们家皇帝咬的,不知哪天我就成你们皇后了,到时候,你想我管你,我都不能管你了。”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由天蚕时髦豆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甜宠、穿越、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这本书最新章节第497章 大军汇合,宣战蒙纳!,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目前已写1067064字,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古代言情、甜宠、穿越、佚名古代言情、甜宠、穿越、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世界怎么了?什么时候女频可以肆无忌惮堂而皇之开后宫了?大家觉得这种畸形价值观正常吗。

我反正就看了三十多章吧,反正从二十多章开始我就越看越。。。不想说了。。。

剧情走向越来越迷惑,就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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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怎么、怎么会这样?”

恨之入骨的妖妃就在眼前任她宰割,她却杀不得。

冯秋华气得咬牙,一双被恨意冲红的眼睛,恶狠狠地剜了桑宁一眼:既然杀不得,那就让她活得生不如死!

桑宁从冯秋华的眼神中看到了滔天的恨意,心中一凛,有种强烈的预感:她好像距离人彘又近了一步。

不行!必须得让冯秋华动手杀她!

“哈哈,你竟然信他的鬼话!他就是个被我美色迷惑的傻子!”

桑宁果断继续作死:“冯秋华,你也傻了吗?从前在燕国后宫的时候,你便是我的手下败将,如今我已沦落掖庭,你还是奈何不了我,你可真窝囊!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你都做不成你想做的事情。”

这话成功戳中了冯秋华的心窝子。

冯秋华气恼得五官都变得狰狞起来,喝道:“你这贱人,住口!”

桑宁不仅不住口,反而越说越来劲,句句挑衅她、刺激她:“你弟弟喜欢我,你就不敢杀我?你难道就不怕我是冯润生的情劫,将来会要他的命?你若真的是个好姐姐,就该替你弟弟杀了我,以绝后患,也解你心头之恨!”

“呵,桑宁,你倒是真敢想!”

冯润生冷笑一声,嘲讽道:“你是我的情劫?天大的笑话,荒唐至极!你只是我的玩物罢了!”

“你敢说你对我没有半点欲念?”

桑宁抬眸看向冯润生,一双狐狸眼泛着魅惑的光,殷红的唇角上勾,口吻含着媚气:“若是没有,刚刚你在月桑殿对我——”

冯润生见她口无遮拦,随时能说出他动了欲念,不可控制地扑向她的事,心中莫名一慌,连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不待她反应,直接轻松地将她揽抱入怀。

“阿姐,你先消消气,我替你教训这个妖妃!”

他略敷衍地朝着冯秋华说了一声,便抱着桑宁,快速离开了掖庭。

冯秋华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弟弟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她愤恨地将手中长剑砸在了地上:哼!桑宁,你敢勾z引我的弟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

桑宁又一次求死不成,很是抓狂地在少年的怀中挣扎着:“冯润生,你赶紧把我放下来!”

冯润生自然不会听她的话,就抱着她,大步走着。

桑宁本就病弱,被那些后妃还有冯秋华折腾一场,更病弱了,这会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只能老实待在他怀里,娇喘着掉眼泪。

这眼泪完全是因为身体太难受才流出来的。

刚刚跟人作战,精神高度紧张,还感觉不到身体的痛苦,现在放松下来,痛苦便席卷全身,让她泪眼盈盈、我见犹怜。

“冯润生,你、你要带、带我去哪里?”

她泪眼瞧着他,有气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鼻尖都红了,很是可怜。

冯润生低头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心里一动,说出来的话还是带着冷意的:“地狱。”

桑宁:“……”

神经病!

她腹诽一声,闭上眼,蔫蔫得没精神。

冯润生直接抱着桑宁回到了他曾住的寝殿——华阳殿。

此殿离姐姐冯秋华的玉坤宫很近,冯秋华还是皇后的时候,冯润生作为她唯一的嫡亲弟弟,自然很是宠爱,燕云帝对这个精致漂亮的小舅子,也很喜欢,加上他那时年纪小,就有了自己的宫殿。

因了新朝刚立,新帝贺兰殷还没有正式上位,前朝后宫一片乱,规矩什么的,也没有立起来,所以,有着赫赫战功的冯润生就回了曾住过的华阳殿,算是新帝对他的特殊优待。

“冯将军——”

守卫在华阳殿外的士兵们纷纷向他行礼。

冯润生点了下头,没有回话,注意力都在桑宁身上。

他走进殿里,将怀中蔫蔫的娇人儿小心翼翼地放在软榻上。

“等着,我去找药。”

他叮嘱一句,满殿乱翻,很快翻出大大小小十几瓶药,为桑宁处理伤口。

桑宁看着那些药瓶,想起同样受伤的绿枝,颤巍巍道:“冯润生,你让人寻个御医去掖庭,为我的贴身侍女瞧一瞧,她受得伤比我严重。”

冯润生正忙着捣腾自己手里的药,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一个卑贱的奴婢,哪里配得上我的人去给她疗伤?”

一个宫女而已,要多少有多少。

他不在意,也觉得桑宁不应该在意,她可是妖妃,妖妃也有心的吗?也会在意一个卑贱宫女的死活?

桑宁是在意的,全然是被她的忠诚打动,见冯润生这个态度,就皱了眉,正色道:“绿枝对我忠心耿耿,多次豁出性命护我周全,你若希望我在你这里活得久一点,最好对她好一点,正所谓,爱屋及乌,不是吗?”

爱屋及乌?

这个妖妃哪里来的颜面说这种话?

难道她忘了是谁把他害成如今这个惨样?

冯润生很生气,俊脸也气红了:“谁爱你了?我才不爱你!”

他对她只有恨,也只应该有恨。

桑宁听他这么说,心里冷笑:呵,传说中的傲娇!看她怎么收拾他!

“你当真不爱我?”

桑宁温情脉脉地瞧着他,那双精致的狐狸眼忽然媚气横生,随后,侧躺下来,慵懒地展了一下婀娜的腰身,像是一只缱绻的猫,还朝着冯润生伸出一条腿,红色的衣裙荡漾开来,露出一节纤细而莹白的春色,泛着光儿,更显出她是白玉做的人,

冯润生呼吸一滞,目光不受控地瞟了过去:那只小巧的脚像是刚刚剥了壳的菱角,白皙如玉,脚趾珠圆玉润,脚指甲上染着艳丽的红色,轻轻踏在了少年的大腿上,缓缓上移,一点再一点,撩人的很。

他觉得身上像是有虫儿在爬,痒痒的,从腿上爬进腰腹,引得他热血乱窜……

偏那只玉足还在不安分地他大腿根儿爬。

就在那只脚即将触碰少年人的禁区——

冯润生神色一变,一把抓住了桑宁的脚,故作凶狠地怒喝:“够了!桑宁,你想做什么?”

少年人面色阴冷,满眼戾气,但耳垂已然泛红,像是滴落的血,又像是诱人的樱桃,因了一副好皮囊,倒显出几分秀色可餐来。

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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