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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世重生后,我终于无敌了完整文本阅读

深巷肥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七世重生后,我终于无敌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槐程小禾,讲述了​在屋顶晃了晃脑袋,今晚之所以如此大胆,主要还是在骆城当了太久的乖乖女。作为曹家长女,她为人处事,一言一行都必须注意分寸,从小熟读情商,让每一个人都喜欢未必就不是一种悲哀。所以在接触到苏槐这个实力强劲,身上充满谜团,性格却像个市井流氓的奇葩之后,才会在不经意间露出......

主角:苏槐程小禾   更新:2024-05-07 2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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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槐程小禾的现代都市小说《七世重生后,我终于无敌了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深巷肥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世重生后,我终于无敌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槐程小禾,讲述了​在屋顶晃了晃脑袋,今晚之所以如此大胆,主要还是在骆城当了太久的乖乖女。作为曹家长女,她为人处事,一言一行都必须注意分寸,从小熟读情商,让每一个人都喜欢未必就不是一种悲哀。所以在接触到苏槐这个实力强劲,身上充满谜团,性格却像个市井流氓的奇葩之后,才会在不经意间露出......

《七世重生后,我终于无敌了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还得虚心向资本家学习啊……

苏槐的离去让屋顶重新变得冷清。

曹怡抱着那件衣服,坐在屋顶晃了晃脑袋,今晚之所以如此大胆,主要还是在骆城当了太久的乖乖女。

作为曹家长女,她为人处事,一言一行都必须注意分寸,从小熟读情商,让每一个人都喜欢未必就不是一种悲哀。

所以在接触到苏槐这个实力强劲,身上充满谜团,性格却像个市井流氓的奇葩之后,才会在不经意间露出

吃完午饭,苏槐着实享受了一番富家大少该有的待遇。

新买的竹椅不断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细微声响,苏槐半眯着眼睛,任由稀疏的阳光洒在身上,全身瘫软,不想动弹。

“少爷,这样……可以吗?”

“再用力点,没事,不要怜惜我。”

“我,我不行了,少爷……”

苏槐咧了咧嘴角,一脸凶神恶煞:“不行也得行,给我继续动,不然就扣光你的月钱,再把你从府里丢出去。”

“呜呜……”

如此又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苏槐拍了拍小禾的手,一脸嫌弃。

“真没用,白长那么好看,叫你捏个肩膀都不会,娘们唧唧的。”

“我,我本来就是娘们啊……”

“大胆!跟少爷顶嘴,扣你三天月钱!”

小禾张了张嘴,弱小又无助,可怜她给少爷捏了一下午肩膀,手又酸又麻,还要挨骂。还不如直接暖床呢,富家少爷果然都是无情的。

还没玩呢,就已经想着把她丢出去了,这要是真玩腻了还得了!?

“行了!”

苏槐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又在小禾那张水嫩嫩的脸上掐了一把。

“少爷走了,你记得把院子打扫干净。”

“哦……”

大门轻轻关上。

苏槐的离去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穿着一身黑袍,出了苏府后便钻进拥挤的人潮,慢慢悠悠地朝着黑铁城另一边的平民住宅区走去。

在平民区入口驻足,那儿立着两栋俗世间最挣钱的建筑。

青丝坊,以及鸿运阁。

名字听起来很是文雅,但实际上一个是做皮肉生意的风尘之所,另一个则是害的无数人家破人亡的吞金之地。

青丝坊伤身,鸿运阁破财,对于为了生活而奔波的俗世平民来说,这开在街口的两家店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收回目光,苏槐揣着手,在街边的水果摊蹲下,买了一大袋各色水果,想了想,又到一旁苏家开的小食店拎了一袋糖果出来。

再然后,晃着晃着,晃进了巷尾的一户清贫人家。

依托着一座巨大黑铁矿脉而建黑铁城虽然偏僻,但并不是一个贫穷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比仙域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普通城市都要富裕地多。

但再繁荣的地方也有被繁华遗忘的角落。

程家,便是黑铁城的最底层。

家里的顶梁柱跟人外出狩猎时出了意外,虽然在同伴的拼死相护下保住了命,却也永远地失去了双腿。

操持家务的女主人又体弱多病,常年靠着一些苦涩而廉价的药物勉强吊着命。

并且,家中还有两个年迈的,时常神志不清的老人,以及一个才六七岁,只能勉强帮母亲分担一些轻松家务的女童。

一家六口,生活的重担无情地压在那个满打满算也才十六七岁的小女仆身上。

好在苏正衡作为黑铁城的老大,虽然看不惯苏槐这个狗儿子,但对于黑铁城的民众来说,他却并不失为一个好城主。

苏府的雇佣仆役都是高薪聘请的那些即将走到绝路的穷苦人家。

例如程小禾,便得到了一份由苏府提供的酬劳远超劳动价值的工作。

只需每日打扫他这个废物少爷的院落,就能勉强维持一大家人的温饱,并且还有结余的钱购买母亲需要的廉价草药。

不过,温饱也仅仅是温饱。

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若想根治,需要的银钱便是一个天文数字。

程小禾甚至在目睹母亲咳血时,想过把自己卖进青丝坊以求母亲活命。

但她虽然低头看不到脚尖,那张脸却实在算不上什么人间绝色,既不会歌舞,也不会诗画琴棋。

青丝坊给她开的买身价格,甚至还比不上苏家给她两个月的月钱。

所以,程小禾才那么爱钱。

所以,在苏槐用十倍月钱跟她打赌时,她才会怦然心动。

然后成功地把自己输给了无恶不作的苏家变态大少爷。

笃笃笃……

“谁呀?”

扎着辫子的小丫头透过门上的破洞往外望去,看到了门口笑眯眯地拎着两个大包的苏槐。

“你是谁?”

“阿弥陀佛,贫僧自东土大唐……”

“哇!爹!娘,快看,有秃驴!”

“……”

“小屁孩,快开门,我是你姐的朋友。”

“噫~我才不信!坏人都这样说。”

“你穿那么黑,手里还提着麻袋,这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

“好!小屁孩有前途,司徒芷若都没把我整无语,你一分钟把我整无语两次。”

“哼!”

“快开门,我真是你姐朋友……”

最终。

苏槐在说出程小禾的名字,甚至连身高尺码都准确无误地报出来后,终于被那个皮痒的熊孩子放进了家门。

有客来访。

程母在家里翻了半天,最后还是一脸尴尬地洗了苏槐带来的水果招待他。

两个满脸皱纹的高龄老人坐在堂屋里发呆,时不时拉着对方的手数手纹。

程父则是个黝黑的汉子,失去双腿,无法行动的他只能靠在炕上对着苏槐露出善意而苦涩的笑。

在这个老实汉子看来,苏槐大概是某个喜欢自家女儿的富家少爷。

只是,自家这种情况,难免拖累女儿,多半是要被嫌弃的。

他在打量苏槐时,苏槐也在打量他。

尤其注意到了他额头几道粗犷的伤疤。

那些伤疤的位置很微妙,要么是从高处跌落磕破,要么就是自己撞出来的。

很难想象这个中年男人在把头嗑在冰冷的墙上时内心有多么地绝望。

昔日里家庭的脊梁突然折断,成为了拖累,他鼓起勇气想结束自己的生命,减轻家人的负担,但在听到小女儿的哭声,妻子的哀求后,那些勇气便悄然消散。

人就是这么复杂的生物,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还有舍不得遗忘的东西。

“大哥哥,你真的是姐姐的朋友吗?”

“可是我没听姐姐说起过你唉?”

“……”

“吃你的糖,我不爱跟你说话。”

啪的一声把一块糖果塞进小丫头嘴里,苏槐揪了揪她的小辫子,抬头对程父露出一道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

“程叔,我是……”

……

……

傍晚,临近日落时分,苏槐才从那条小巷子里钻出来,挥手向程家人告别。

他给程家留下了一笔钱,不多不少。

虽不能让程家一夜暴富,却又足以解决他们如今面临的所有困难。

虽然他主动提出是借不是给,还让程父打了借条,但程父心里很清楚,这只是一场施舍与怜悯。

但他并没有勇气拒绝,连推辞的话都说不出口。

在这种时候,梗着脖子大喊不食嗟来之食并不叫自尊心,更不是有骨气。

那叫自私。

宁愿让女儿卖身,宁愿让妻子病死,宁愿让小女儿一辈子活在阴暗的角落,为了侍奉自己这个废人而错过自己的人生,却不愿意放下脸皮接受别人的帮助。

这不叫自私叫什么?

最后,程家的小丫头终于在扯辫子警告外加糖果攻势下承认了苏槐的帅气。

程父与程母一直目送着他离去,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人潮中。

……

夜幕降临。

苏家小院里,程小禾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同时又裹的严严实实,蹲在屋檐下,像极了一只即将被撸,忐忑不安的小猫。

她已经忐忑了快两个时辰。

从日落时分开始,到现在月上枝头,她都已经紧张地快睡着了,那个变态大少爷怎么还没回来?

这床到底还暖不暖啊!?

“可恶,是你自己不回来的,我要走了,我要回家了?”

小禾站起身,一路小跑着跑到门口。

可是刚刚跨出大门,她又是小脸一垮。

“我要是跑了,少爷不会生气吧?”

“万一他打我怎么办?听说富家少爷都很喜欢拿鞭子打人,很痛的。”

“就算不打我,万一恼羞成怒之后把我赶出苏府怎么办?”

“唉……”

“我程小禾,太难了!”

程小禾难过地抱住自己,在大门一侧蹲下,瞪着眼睛看向那条通往苏府大门的青石路,一动不动。

又过了约莫一刻多钟,负责清理垃圾的大婶从门前经过,看了程小禾好一会儿。

“小禾,你这是在扮石狮子吗?”

“……”

“不是啊,刘婶,我在……我在等少爷回来……”

“咦?小妮子春心动了?”

程小禾红着脸低下脑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管是不是动了春心,她今晚好像都跑不掉了……

谁知刘婶下一句话就让她瞪大了双眼。

“别等了,小禾。”

“我刚刚从苏老太爷那边路过,听他们说苏少爷已经离家远行去了。”

“短时间内恐怕都不会回来。”

“啊?”

“别啊了,快回家去吧,再晚些时候苏府大门就要关上了。”

“知,知道了,谢谢刘婶。”

程小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黑铁城治安不差,那些敢犯事的都被苏家执法队绑了,尸体现在还挂在城头。

所以她一路浑浑噩噩,除了几个相熟的街坊跟她打了招呼外,一路上都没出什么意外。

即便到了家,她也只是蹲在门口,不敢进去。

苏槐的离去让年幼的程小禾心里充满了疑惑与悲伤,她怀疑是白天的按摩让苏槐不满意,所以才决定不要她了。

说不定明天苏府的管事就会把她拦在门口,然后告诉她:程小禾,你不用再来了。

可工作没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富家大少太无情了呜呜呜……

“姐,你怎么偷偷在这蹲着哭啊?”

扎着麻花辫的小丫头从门口探出个脑袋,她抬手拍了拍姐姐的肩膀。

“别哭了,我请你吃糖。”

嘴里突然被塞进一块甜滋滋的东西,程小禾抹了把眼泪,看向人小鬼大的程小苗。

“你,你哪来的糖……”

“我未来夫婿给的啊!”

“???”

程小禾蚌埠住了:“你才七岁,爹娘就把你许出去了!?”

“没啊,不是爹娘许的。”

“那是?”

“嘿嘿,是苏家大少爷,今天他来我们家了,爹说苏少爷是为了你来的。”

“但我觉得不是,因为他喜欢揪我辫子,张兰兰说男孩喜欢揪女孩辫子就是偷偷喜欢她,所以苏少爷喜欢的应该是我。”

程小禾脑子里一片空白。

现在她心里就一个念头,变态大少爷,跑到自己家来了!

她抬起脚就往屋里跑,跑到一半又跑回来,咚的一声狠狠在程小苗脑袋上敲了个脑瓜崩。

然后发现一个不解气,又咚了一声。

顺便把她手里的,口袋里的糖果全部掏出来,揣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再回头重新朝屋里跑。

大门口顿时传来嘹亮的哭声。

程小禾在屋里听母亲说完白天发生的一切后,母女俩忍不住在一起抱头痛哭。

程父听着屋里的低声啜泣,又听见屋外程小苗嘹亮的哭声。

他透过窗户望向外面黑漆漆的街巷,突然就感觉生活多了一丝盼头。

哭着哭着,程小禾就哭睡着了。

她真的太累了,再积极乐观的人突然卸下身上的重担,长久压抑着的精神都会因为骤然放松而变得疲惫无比。

下次……

下次少爷回来,一定给他暖床。

……

半夜,程小禾恍惚间做了一个梦。

大少爷骑着白马从苏府走到她家门口,把她抱上了马车,带回了苏府。

他说要程小禾给他暖一辈子床。

然后暖完床的第二天他就玩腻了,寒冬腊月,把她从苏府大门口丢了出来,还把她的裤衩子都抢走了。

于是她只好捡了块烂菜叶……

程小禾砰的一声从床上滚落下来,坐起身来后,捂着磕痛的脑袋就开始大哭。

一边哭还一边骂苏槐是变态。

…………

被骂变态的苏槐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声喷嚏惊醒了不远处那头足有三米高的斑斓魔虎。

他晃了晃脑袋,既然暴露了,便索性不再隐藏,掏出一把匕首,与那头刚刚进食完毕,被苏槐扰了美梦的魔虎遥遥相对。

“找到你了!”

“就是你!导致我第二世身死的元凶!”

“吼!!!”

猛虎仰天怒吼一声,随后又低头打了个响鼻,白色的雾气喷在地上,吹起一小簇沙尘。

苏槐扭了扭双脚,眼前的斑斓虎是头三阶妖兽,实力大概跟白天那个被自己吓哭的炎恕差不多。

而自己是仙尊实力,相当于九阶。

实力碾压,报仇就没有什么快感。

所以他决定玩个花的,用跟当初一模一样的滑铲来击败它,以此告慰自己的在天之灵!好让自己保佑……

咦,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算了,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我要上了!

匕首在掌心舞出一道漂亮的刀花,苏槐蓄势前冲,看准斑斓虎跃起,朝他扑来的那一刹那,上半身猛地向后一倾,好一个漂亮的滑铲!

可谁知,那孽畜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它居然硬生生止住了在半空中前扑的身体,而后猛然落下,脑袋贴着地面,张开了血盆大口。

“卧槽!!!”

苏槐一个滑铲直接铲进它嘴里。

咔嚓一声,獠牙利齿猛地闭合,咬在苏槐腰间。

苏槐心里此时只有三个念头。

第一,牛顿棺材板要压不住了,这沙皮老虎特么没惯性的吗!?

第二,某乎教人滑铲杀虎的真该死,我一个仙尊都做不到,普通人能行!?

第三,对不起,是你先不讲武德的。

轰!!!

苏槐蓄了一发灵力爆弹直接糊脸,这只机智的斑斓魔虎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点个赞,下一刻灵魂就直接出现在了天堂。

苏槐摸摸自己的腰腹。

腰间的衣服破了一排大洞,内里却连皮都没有蹭破,斑斓魔虎这套操作秀是秀,就是没打出啥实质性的伤害来。

还好此世修为存档了啊……

骂骂咧咧地踹了一脚魔虎的尸体,苏槐弯腰捡起一枚圆形的妖核,在老虎的身上擦了擦,丢进手上的空间戒指。

做完这一切,他松了口气,转身朝森林东面走去。

那里,还有一位蛇兄在等着他。


大炎王朝,仙域诸多俗世王朝之一,东临冥海,北靠冰原,南方与大武王朝接壤,西部便是横跨大半个仙域的葬星山脉。

作为仙域三大禁地之一,葬星山脉埋藏着无数神秘传说,山脉深处妖兽遍地,高阶妖王比比皆是,是妖族的乐园。

危险确实危险。

但与之相对的,是优越的自然环境,浓郁的天地灵气,以及因种种原因孕育而出的诸多珍贵矿脉、灵植。

有利益的地方,必然就有人类涉足。

早在大炎王朝建立之前,就有无数前人先辈聚集于山脉边缘,或以猎杀妖兽为生,或以探寻灵药为业……

久而久之,山脉旁驻扎的人类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不同的聚落,村庄,再到最后为了抵御妖兽侵袭,人们开始修筑城墙。

骆城,便是葬星山脉附近最大的城池。

与嵌入山脉,近乎与世隔绝的黑铁城不同,骆城直隶于大炎国王室,是大炎王朝设立在葬星山脉的边关重城。

其内商贸繁盛,每日都有数不清的灵植与妖兽材料通过骆城流向整个仙域。

此刻,在离骆城不到五十里地的荒野之中,两男三女,五个年轻人围坐在一簇熊熊燃烧的篝火旁。

不远处的空地上,则躺着一头已经被切走不少血肉的二阶妖兽森角牛的尸骸。

“炎兄,你此行不过去黑铁城驻留了半日,为何回来后一直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哦,对了,炎兄你的剑呢?”

说话的青年名叫骆远河,是骆城城主的独子,修为无限接近第三阶凝神境。

而他口中的炎兄,正是傍晚时分才从黑铁城离开的大炎王朝三皇子,炎恕。

炎恕拾起地上的干柴,浑浑噩噩地将其丢进火堆里,然后继续抱着膝盖,望着篝火发呆,暗红色的瞳孔仿佛始终无法聚焦。

“我的剑……丢了……”

“丢,丢了!?”

骆远河有些发懵:“四品的法宝,你说丢就丢了?”

“前几日不还说那是你父皇送给你的成年礼物么?”

“是啊,成年礼物……”

“是我无能……”

炎恕双手掩面,手掌有些发颤。

而坐在炎恕对面的司徒芷若此刻也有些疑惑。

他们本该在黑铁城休整一夜后再启程回到皇都,可昨天中午炎恕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时已经有些失魂落魄。

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催促几人离开。

干柴在火焰中发出噼啪声响。

骆远河见这两位客人的表情有些不对,急忙朝司徒芷若身旁的另外两个女孩使眼色。

其中一个女孩是骆远河的妹妹骆芯,天赋不错,平日里有些刁蛮骄横,但此刻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掩面沉默的炎恕身上了。

她觉得皇子就是皇子,就连忧郁的气质都能拿捏地那么死,着实是个良配。

至于旁边这个司徒芷若……一个小城出来的女子罢了,只不过恰巧攀上了皇室的高枝,听说前未婚夫还是个废物?

在这装什么清高呢,呸!

而另一个女孩则是骆城商会巨头曹阳的女儿曹怡,作为商贾之女,自幼便熟读“情商”,胎教是一本“不要输在不会表达上”。

她没有贸然去接近炎恕,反而将手里一小把烤的滋滋冒油的牛肉洒上香料与椒盐,分成四份。

两份递给骆远河,一份递给好闺蜜骆芯,最后一份亲手送到了司徒芷若面前。

“司徒姐姐,吃些东西吧?”

“谢谢。”

司徒芷若接过面前的烤肉,两个女孩很快就找到了话题。

曹怡聊天很有分寸,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可能涉及司徒芷若隐私的事,只是聊着一些不痛不痒的修行琐事,以及生活小妙招。

骆远河看着关系迅速升温的二女,又瞥了一眼自顾自啃着牛肉,拿炎恕那张小白脸下饭的亲妹妹,忍不住叹了口气。

之前还觉得自家妹妹挺可爱的。

但凡事就怕对比啊……

他摇了摇头,将杂念甩出脑海,也学着曹怡将之前不愉快的话题揭过,转而开始回想一些骆城发生的奇闻轶事。

恰好,最近就有那么一件事让他本人都颇为感兴趣。

骆远河将手里的牛肉分出一份递给炎恕,开口说道:“炎兄,你是天寒宫高徒,不知宗门内可有驯兽之法?”

炎恕声音依旧有些沉闷:“有的。”

“不过那些法门都颇为鸡肋,需要从妖兽还是幼崽时便开始施行。”

“驭使成年妖兽的法门只有万兽岛有,而且是他们的不传之秘。”

“炎兄谦虚,妖兽大多凶性难循,能驭使妖兽幼崽已经很不错了!”

骆远河刻意压低声音,凑到炎恕耳边:“炎兄,待会五更时分来我帐篷找我,愚弟送你一场机缘,如何?”

“什么机缘?”

“我帐篷里有些好康的……”

“在这里不方便说,总之炎兄来了就知道了。”

炎恕身后某处骤然一紧,他瞥了骆远河一眼,不动声色地朝另一边挪了挪。

“有何不能说的!”

“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你直言即可。”

“难道你把曹怡小姐当外人?还是说你觉得芷若师妹会抢了你口中的机缘?”

骆远河看着突然大声起来的炎恕,呆呆地张了张嘴。

他扭过头,发现司徒芷若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自家妹妹也紧皱眉头瞪着他,只有曹怡神色如常。

骆远河:o((⊙﹏⊙))o

卧槽!你辣么大声干嘛!?

他不知道炎恕刚刚误会了他,只觉得这逼的情商简直比自己妹妹还低。

得亏他是个庶出,还从小就被送去了天寒宫修炼啊,否则就凭这情商,不早被两个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暗中弄死了?

算了。

本来打算偷偷告诉你这个秘密消息,卖个人情让你恰一波独食,可既然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懂事了!

“咳……”

骆远河先是顺手往火堆里添了几块干柴缓解自己的尴尬。

而后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这个消息是我爹早上告诉我的,整个骆城,知道的人不会超过一手之数。”

“此事,牵扯到葬星山脉的一尊妖王!”

篝火旁,几人瞬间就全部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望向骆远河,一时间,唯有木头被燃烧时发出细微声响传出。

骆远河对于他们的反应很是满意。

妖王有多可怕?

要知道,八阶妖兽才敢在葬星山脉深处圈分领地,自称妖王,即便强如炎恕所在天寒宫,有资格与妖王交手的强者也没几个。

骆远河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也不再卖关子,接着说道:“半个多月前,葬星山脉深处突然传来异动……”

“距离此处最近的人族圣地·腾云山担心山脉深处的异动会引发爆发兽潮,特意派出一位擅于隐匿的地仙境强者潜入山脉进行探查。”

“而就在昨晚,我爹接待了那位强者。”

“并从其口中得知,葬星山脉的异动,其实来源于赤目乌㹠妖王与啸月狼王的领地争斗。”

“两大族群爆发了残酷的种群战争。”

“而就在战争最为惨烈之时,流云狈族的强者趁机摸到了赤目妖王的巢穴。”

“并且杀死了妖王几乎所有的妻妾子嗣,唯有最年幼的一头乌㹠幼崽因为调皮贪玩,事发时在外游荡,逃过一劫……”

“啸月狼王得知此事后,害怕赤木妖王怒火攻心之下拉着它同归于尽”

“竟主动撤军数百里,并承诺暂时放下矛盾,与乌㹠族一同讨伐不讲武德的流云狈族。”

“现如今,赤目妖王一边对流云狈族展开疯狂屠戮,一边派出手下大量妖族,共同寻找那位最后的子嗣……”

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骆远河有些口干舌燥,拿起腰间的水囊就灌了一口。

他看向被这个消息震的不轻的司徒芷若几人,挑了挑眉,再次投下一个重磅炸弹。

“你们猜那头赤木乌㹠幼崽在哪?”

炎恕呼吸有些急促气,他瞪大双眼:“你的意思不会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爹早上得知了这个消息,本来没当一回事,可临了午饭时却突然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件事。”

“就在前天傍晚,有一队猎妖人受到了没见过的妖兽的袭击,死了好几个人。”

“据幸存者所言,袭击他们的妖兽是一头通体漆黑,长着血红双眼的半人高凶兽,体型虽小,却有着三阶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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