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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

咸蛋流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咸蛋流油”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云姒谢琰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自己的马停下。这一停下来,云姒心中猛地一颤。她方才跑得太畅快,竟然忘记了控制速度。停下来才发现,她竟然超过了一群侍卫,跑到了第二的位置,成了距离陛下最近的那个人!远远地将表哥甩在了身后!云姒心跳如鼓,连忙低下头去,此时她离陛下真的太近了……陛下不会看出她脸上女扮男装的痕迹吧?陛下不会因为那些梦觉得她熟悉......

主角:云姒谢琰   更新:2024-04-20 2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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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咸蛋流油”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云姒谢琰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自己的马停下。这一停下来,云姒心中猛地一颤。她方才跑得太畅快,竟然忘记了控制速度。停下来才发现,她竟然超过了一群侍卫,跑到了第二的位置,成了距离陛下最近的那个人!远远地将表哥甩在了身后!云姒心跳如鼓,连忙低下头去,此时她离陛下真的太近了……陛下不会看出她脸上女扮男装的痕迹吧?陛下不会因为那些梦觉得她熟悉......

《精选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彩片段


这和谢长泽有什么关系?

看来他的侄子也知道女扮男装的事,岳父的风流韵事没瞒过他啊……

不过他这个侄子,是不是太巴结岳父了?

向自己这个皇叔主动请缨,亲自去保护岳父的爱宠?

谢长泽虽然是谢琰的亲侄子,但是谢琰向来不重血缘,对自己这个亲侄子并不了解。

谢琰心想,谢长泽好歹也是个小郡王,怎么对岳父这么谄媚?不知道是性格如此,还是对未婚妻极其满意?

不知道云丞相的女儿长什么样?不过长得再美貌也没用,云丞相的女儿,定是老古板养出的小古板。

谢琰扬鞭疾驰,方才被他点到的人们连忙跟上。

其实点到的人除了云姒之外,都是谢琰身边的侍卫,谢琰跑马时本就要跟随在他身边。

云姒生怕被看出与众不同,连忙也轻轻一夹马腹,让自己的马跑快一点。

谢长泽刚想提醒云姒,没想到云姒的反应比他更快。他骑着马,跟随在云姒身侧,如果云姒遇到危险,他立刻就能出手相救。

谢琰的剑眉微微一挑。

有趣……真是有趣。

不论是谢长泽对“小侍女”的保护姿态,还是“小侍女”娴熟的骑术,以及身下不凡的骏马……都让谢琰觉得有趣极了。

谢琰高高扬起马鞭,他的骏马与他心意相通,谢琰一个小动作,骏马就高高扬起马蹄,加速疾驰。

侍卫们看到后也连忙加快速度。

云姒紧抿嘴唇,她从来没骑马跑这么快过,这太疯狂、太危险了……可是现在她别无选择,她不能落在后头,被人看出来是女扮男装!

“驾——”云姒又抖了一下缰绳,让自己的马加速。

猎苑上的风无遮无拦,径直吹在她的脸上,呼呼的风声在她的耳边呼啸,周围的一切飞快向后掠去。

云姒心中的紧张害怕渐渐消散,变成了兴奋和畅快!

原来在猎苑上纵马驰骋是这样的感觉!

和她在家中学习骑术的感觉完全不同。

云姒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自由与畅快,她像一只无拘无束的鸟,飞翔在蓝天白云之下。

“吁——”谢琰让马停下的时候,云姒竟然冒出一丝不舍的感觉,好在她很快回过神来,也让自己的马停下。

这一停下来,云姒心中猛地一颤。

她方才跑得太畅快,竟然忘记了控制速度。

停下来才发现,她竟然超过了一群侍卫,跑到了第二的位置,成了距离陛下最近的那个人!

远远地将表哥甩在了身后!

云姒心跳如鼓,连忙低下头去,此时她离陛下真的太近了……陛下不会看出她脸上女扮男装的痕迹吧?

陛下不会因为那些梦觉得她熟悉吧?

云姒正琢磨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离陛下远一点时,突然听到陛下说:“你,过来,给朕揉揉肩。”

云姒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到谢琰正伸手指着她:“不错,就是你,跑第一的那个。”

云姒后悔死自己跑第一了!

她女扮男装的时候,从未想到会遇到这样的麻烦。男女授受不亲,她怎么能给陛下一个外男揉肩?

就算他们在梦中已经做过更亲密百倍的事,可梦中与现实中是两回事!

更何况她已经定亲的未婚夫,此时就在身边看着她!

“陛下恕罪……奴不会揉肩。”云姒低头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见到陛下非常惧怕的模样。其实她不必装,已经快要吓死了,她要怎么办?


入睡前,白姑姑为云姒熬了安神汤。

白姑姑是流云苑里的管事姑姑,她担心侍女们太年轻,做事不够仔细,一定要亲自为云姒煮药,以免影响药效。

以往,云姒怕苦,最畏惧吃药,吃药时总要身边的姑姑和侍女们千哄万哄,捧着糖果蜜饯在旁边候着,喝完苦药立刻吃甜食。

可今日,云姒的举动令白姑姑和侍女们都惊呆了。她端过药碗,将温热的药汤一饮而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喝完药,云姒甚至没有吃蜜饯,侍女送到她嘴边,云姒摇头:“吃这个会不会影响药性?罢了,端清水来,我漱漱口。”

侍女们震惊地瞪大眼睛,姑娘这是怎么了?夜里究竟是什么噩梦,竟然将姑娘折磨到如此地步吗?

喝了安神药,在床上静躺片刻,云姒的睡意很快涌上来。

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云姒欣慰地想,她今夜再也不会做梦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云姒还是做梦了。

还是那个睡房,还是那个男人,云姒拼命想要从梦境中挣脱出来,偏偏安神药在此时起了作用,她怎么也醒不过来!

第三回的梦,比前两回更进一步,她看到男人褪下衣衫……

云姒又羞又怕,男人的身子怎么会是那般模样?

直到天光亮起,云姒终于从梦中醒来,她忍着怒意问值夜的侍女银针:“昨夜我被梦魇着了,你怎么不唤醒我?”

银针惊讶道:“姑娘昨夜又做梦了吗?可是姑娘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去床边瞧了姑娘几次,姑娘看起来睡得很是安稳呢。”

云姒心中震惊,她昨夜拼命想从梦中挣脱出来,以为床上的自己必定伸胳膊踢腿,没想到竟然没有任何动静。

云姒气道:“那个安神药,一点用都没有,我再也不喝了!”

岂止是没用?完全是帮倒忙!

不喝安神汤时,她只做一刻梦就醒来了。昨夜喝了安神汤,她一整夜都被困在那个梦中!

梦中的那些画面……云姒略想到一点,就面红耳赤。

不过昨夜的梦中,有一点让云姒感到安慰。前两回梦太真了,让她怀疑真的有那么一个男人。

这一回的梦,却非常离谱,她醒来立刻就知道不可能是真的。

男人的衣衫之下,身躯怎会是那番模样?

云姒虽然从未见过男人的身子,但她觉得根本不可能。

女人是人,男人也是人,都是人,总该长得差不多吧?

既然这一点是假的,那整个梦也都是假的了,世上根本没有那样一个男人。云姒想到这一点,大松一口气,倘若她梦见的不是真人,云姒心中就轻松多了。

不过……她梦到的真的是假的吗?

虽然云姒这样觉得,但以防万一,她还是要确定一下才能安心。

云姒思来想去,一咬牙,唤来做事最牢靠、嘴巴最严密的金茗。

云姒的嘴巴贴在金茗耳边,声音极轻地吩咐了一番。

金茗倒吸一口冷气,震惊地看着云姒:“姑娘,您要我去买……春宫图?”

云姒连忙捂住金茗的嘴:“你你你,你怎么能说出来呢!”

金茗心想,明明是姑娘你先说出来的呀。

当然,金茗不能直接对云姒说,她不解道:“姑娘,等您出嫁前,夫人会帮您备好的。”

云姒:“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

金茗神色极其复杂地看着自家姑娘,心想,自家姑娘定是对和谢小郡王的婚事极满意、极期待吧……这也太迫不及待了。

云姒吩咐了,金茗只能照做。她找了一个借口出府,戴了一顶帷帽,将自己的脸遮挡得严严实实。

在卖春宫图的店铺前绕了好几圈,终于一咬牙走进去,忍着羞意随手指了一本,替自家姑娘买回家。

金茗不知道的是,她如此小心翼翼,依旧被熟人认了出来。

认出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长泽。

谢长泽记忆力绝佳,又将云姒放在心上,见过她身边的几个侍女后,将她们的模样都记在心里。

今日谢长泽出来买书,看到带着帷帽的金茗,看身形便觉得是她,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是丞相府中侍女穿的衣服,更确定她的身份。

金茗出来买东西,难道是替云姒买的?

谢长泽好奇之下,留意了一下金茗买什么。

然后就看到金茗旁的都没有买,只拿了一本春宫图册走……

谢长泽的脸瞬间变得滚烫。

表妹……表妹竟然这么着急看这些吗?都是为了他吧?

谢长泽真没想到,端庄矜持的表妹竟然还有这样一面。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要从喉咙口里跳出来,表妹定是深爱他,才会抛下大家闺秀的矜持,做下这样的事来。

这样做虽然出格,可是谢长泽一点都不生气。

这个小秘密,他定会牢牢为表妹保守。

等到两人大婚之后,成为真正的夫妻,他在表妹耳旁提起这件事,不知道表妹会怎样害羞……

谢长泽想到表妹对他的心意,脸上就满是幸福的眩晕。

金茗像做贼一样把春宫图藏在衣服里,溜回丞相府。到了夜里给云姒铺床的时候,偷偷把春宫图塞在她的锦衾之下。

云姒一上z床,就感觉到金茗藏在床上的东西。

等到万籁俱寂,其他侍女都睡下后,云姒才偷偷从被窝里摸出春宫图,在昏暗的灯下飞快地看了一眼……

只一眼,云姒便心神俱震。

这这这,这春宫图上的男人,怎么会和她梦到的一样?

不,并不完全一样,梦中的男人的腿更长、腰更细……

可是男人的身体,竟然真的长那般模样。

男人的身子和女人的身子竟然真的完全不一样!

刺啦一声,吓得发抖的云姒将春宫图撕破了。

怎么会这样?一个人能梦见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吗?

她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在昨夜之前根本不知道男人的身体长什么样子,甚至梦醒之后,都觉得自己梦到的一定是假的。

为了让自己安心去买z春宫图,可她从春宫图上看到的内容,却打破了她坚信的念头。

难道她的梦……竟然是真的?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那样一个男人?


藏在袖子里的碧玺手钏仿佛是滚烫的,烫得云莺心神不宁。

她回过神来,感觉自己方才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能拿姐姐的手钏呢?

云莺想将手钏放回匣子里,可是伸出手去,又犹豫了。

成色这么好的碧玺手钏……姐姐那里有很多,怕是未必能排得上号,可她一条还没有呢。

姐姐的侍女的话又在云莺耳边回响,最近姐姐收进来的东西太多了,数也数不清、理也理不顺……一条小小的碧玺手钏,在一堆堆的金玉珠宝中一点也不显眼,丢了之后没准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呢?

就算有人发现,也怀疑不到她头上。

云莺又飞快地环视一圈,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今日她向母亲请安,恰巧没有带侍女。

她做了什么,只有天知地知自己知。

就算发现丢了碧玺手钏又如何?就算有人怀疑她又如何?

没人看见、没有证据,难道还能因为莫须有的怀疑来搜她的院子?

相府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来,父亲和嫡母都不会答应。

若是嫡姐不肯善罢甘休,父亲和嫡母再补给她一条就是了,这样的碧玺手钏对他们来说都是轻易便能得到的东西,可却是自己得不到的好成色……

云莺伸出去的手又飞快地缩回来。

藏在袖子里的碧玺手钏,她舍不得再放回去。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云莺自是紧张的,可她并不害怕,她笃定没被任何人看见,不会有任何后果!

云莺脚步匆匆地往自己的院子走,走到一个岔路口,突然有个侍女像被狗撵的兔子一样从岔路蹿出来,狠狠撞到云莺身上。

“啊!”云莺尖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铛——”藏在袖子里的手钏在跌倒时被甩出去,在青石板上撞出清脆的声响。

“啊!”云莺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连忙去捡地上的手钏。

“二姑娘,二姑娘您没事吧?都是婢子的错!”侍女连声道歉,看到云莺去捡手钏,侍女动作更快,帮云莺捡起来。

云莺心中一紧!

一股不祥的预感席卷她的全身,她身上的汗毛都竖立起来,惊慌失措地想要将手钏抢回来。

然而已经晚了……

她听侍女说道:“二姑娘,您的手钏摔坏了吗……咦?这不是我们姑娘的手钏吗?”

云莺一脸惨白地抬起头,这才发现撞倒她的侍女,不是别处的,正是流云苑里云姒的贴身侍女金茗!

“不……不是……”云莺伸手去抢手钏,可金茗紧紧握着不松手。

“二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去找丞相和夫人分说清楚吧。”

.

接下来,二姑娘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正院的。

不知道父亲、嫡母……都是什么时候来的。

“母亲,何事唤儿来?”云姒款款而来,看到云莺面无人色地模样,面露惊讶。

“这是……怎么了?”

云姒的惊讶并不是装出来的,她真的很惊讶,没想到云莺这条鱼儿这么快就上钩了。

这是云姒第一次出手,她自己都没想到第一次就能成功,后头她还准备了很多招……没想到云莺比她想的更蠢。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在云姒的预料之中。

母亲和父亲质问云莺,云姒的聘礼中的手钏为何会从云莺的袖子里掉出来。

云莺哭得喘不过气来,不肯承认是自己偷的,非说是自己在路边捡的。

然而金茗与正院的侍女仲夏互为见证。

金茗说:“我搬着匣子去正院,突然腹痛,便将匣子交给仲夏,让她帮我看一会儿。我记得清楚,那时碧玺手钏就放在匣子的最上头。”

仲夏承认确有此事:“我替金茗姐姐看了一会儿匣子,看到有一只彩蝶从旁边飞过,我就去捉彩蝶了。丞相与夫人恕罪,我只离开了两炷香的时间。”

郑国夫人问:“你离开的时候,这条碧玺手钏可在匣子里?”

仲夏点头:“还在匣子里,就在匣子的最上头。”

郑国夫人:“两炷香后你回来,碧玺手钏就不见了?”

仲夏点头:“是。”

郑国夫人又看向云莺:“然后这条手钏就从你的袖子里掉出来了?”

云莺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事实如何,屋里所有人心中都有了定论。

郑国夫人用心痛的目光看着云莺:“莺儿,你出身相府,生来便不必如贫民一般操心生计。吃喝用度从不曾少你,衣裳首饰也足以维持体面。你为何做下这等事?”

“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还有父母的教导、姑姑的教导,你一个字都不曾学到心里?”

云姒伸手握住母亲的手,母亲的手指冰凉,指尖止不住地颤抖。

云姒以为云莺会狡辩、会求饶,万万没想到,云莺竟然都没有。

云莺竟然承认了!

“是,女儿是一时间鬼迷心窍,拿了姐姐一条手钏。可女儿为何会如此?”

“父亲与母亲看看姐姐的妆匣里有多少好东西,女儿的妆匣里又是何等模样,就明白了!”

郑国夫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说什么?”

“你……你这是嫌我们亏待你了?”

郑国夫人气得头脑发晕,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一股脑地说出来。

“府里的份例,你一个庶女,只比嫡姐少两成。四季衣裳、时鲜果蔬,从未少过你。”

“你放眼全京城,庶女的份例只比嫡女少两成的人家,又有几家?”

“你眼红姒姒的好东西多。可姒姒大半的好东西也都是今年得的。”

“年初,姒姒及笄,亲朋故交都添了礼。”

“前不久,瑞王府又抬进来十八担聘礼。”

“你比姒姒小两岁,两年后等你及笄,自然也有人赠礼。等你定亲,自然也有聘礼拿!”

云莺听到嫡母的话,依旧不服气:“除了及笄礼与聘礼,姐姐的好东西还是比我的多得多!”

“母亲平日动不动就给姐姐添东西,从不记得我!”

郑国夫人气笑了:“那都是我用自己的私房钱给姒姒添置的,没花公中一分钱。”

“你想要,也让乔姨娘自己花私房给你添置啊!”

郑国夫人都懒得说,她用自己的私房钱给云莺也添置过几样首饰,当然比不上给云姒添置的多,可云莺竟然全然不记得了!

郑国夫人彻底寒心,云莺是庶女,她对待云莺与云姒自然不同。但她也是一个公平大方的嫡母,十几年所作所为不愧于心。

万万没想到,云莺竟然从根子里就坏了。

不知感恩,又蠢又贪!

从此以后,她对云莺,只会尽嫡母的本分,再也不会付出一丝感情了。

郑国夫人转头看向丈夫:“云莺该怎么罚?”

云丞相也对这个女儿彻底失望了:“禁足半年,每日抄写一卷经书。”

云姒在此时开口道:“偷东西,不应该报官吗?”

云丞相惊讶地看向女儿。

郑国夫人开口道:“姒姒,不要胡闹。”

云姒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衙门里对偷东西的贼,罚的可没这么轻。”

当然,报官是不可能的。

云姒这么说,也不是为了把云莺送去衙门。

她只是要让父亲母亲都看到她的委屈。

云丞相看到云姒眼圈通红,扭过头不肯和他说话,甚至连母亲也不理了的模样,知道她是气狠了。

“爹爹补偿你……你想要什么补偿?”

“爹爹给你买首饰?”

云姒扭头:“我又不缺首饰!”

云丞相许诺这个、许诺那个,许诺了一大堆,云姒都说不要。

最终,云丞相说道:“那爹爹带你出去玩?”

云姒没有立刻反驳,露出一点犹豫之色。

云丞相立刻发觉有戏,一连串地说道:“你想去哪里玩?去爬山?还是去看水?”

云姒顺理成章地说道:“爹爹马上跟着皇上去秋狩,能不能带上我?”

“我女扮男装,跟着爹爹一起去秋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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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真相呼之欲出,没想到又陷入绝境。云姒整个人都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

若是以往,云姒有一点风吹草动,母亲定要过来关心她。可这一回,母亲也暂时顾不上她了,母亲正为父亲的事发愁——

早朝时,云丞相被皇上从大殿里轰出去了!

缘由是皇上选妃这件事。

皇上又不知抽了什么风,之前下旨要年岁在十四到十八之间、身量在四尺七寸到四尺九寸之间、肤白赛雪、腰间有小小一颗红痣的女儿家。

臣子们虽然觉得荒唐,但终究还是退让了,按照皇上的旨意去办。

没想到过了一阵子,皇上又下了一道旨!

凡是符合这些要求的,不仅云英未嫁的女儿家要来参选,已经嫁做人妇的年轻媳妇也要应z召!

这一下,朝中哗然。

云丞相作为朝臣之首,不得不站出来说话:“皇上,万万不可,不可强夺人z妻啊!”

然后云丞相就被皇上从大殿里轰出去了。

郑国夫人听说这个消息后,双腿一软,若不是侍女搀扶着就跌坐在地上。

“你……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你忘了未央宫的白玉砖全都被鲜血染红的模样了吗……”郑国夫人声音颤抖。她害怕极了,皇上在殿上是真的敢杀人的。

云丞相摇头:“陛下不会杀我。陛下总要人帮他处理政务。”

陛下是一个暴君,却不是一个傻子。相反,他非常聪明,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天生的帝王,知道如何驾驭别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倘若杀了他,换别人当丞相,会有一番麻烦。

“陛下最怕麻烦。”云丞相说道。

郑国夫人依旧担忧:“万一呢……陛下此番如此失常,究竟为何?可能找到症结?”

“找到症结方能对症下药啊!”

云丞相摇头苦笑:“无人知道原因。”

父亲和母亲一时间都顾不上云姒,云姒悄悄松了一口气。她最近正希望父亲和母亲不要太关注她,否则她的秘密就不好隐瞒了。

不过父亲和母亲忙起来,照顾弟弟云章的事就落在了云姒头上。

云章今年八岁,衣食琐事自有身边的姑姑和侍女操持,不需要云姒操心。但是姑姑和侍女可管束不住云章,八岁正式淘气的时候,父母顾不上,就只有云姒的话云章才肯听。

“听先生说,你在家学里,又和云程吵架了?”云姒问弟弟。

云章听到云姒的话,眼睛瞪得溜圆:“吵架?他也配和我吵架?是我骂他,他可不敢还嘴!”

云姒头疼极了:“这更糟糕……在旁人眼里,这就是你不敬兄长、无法无天,而云程他友爱弟弟、心地仁善。”

云章听到姐姐的话,立刻像小斗鸡一样梗起了脖子:“兄长?他算我哪门子的兄长?”

“我才没有兄长,我只有你一个姐姐!”

云姒叹气。她今年十五岁,云章今年八岁,母亲唯有他们两个亲生的孩子。

她和云章相隔八年,在云章出生之前的八年,母亲没再有孕,丞相府一直无子,府里添了两房姨娘来开枝散叶。

乔姨娘进门后,先后生下一子一女。

庶子云程,今年十三岁。

庶女云莺,今年十一岁。

嫡出和庶出天生就对立,丞相府的情况更是不同。在云章出生之前,所有人都以为郑国夫人已经生不出孩子了,就连母亲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也就是说,云程长到五岁,一直是云丞相唯一一个儿子。

丞相府上上下下,对待他自是不同。

乔姨娘生了府里唯一一个儿子,一颗心也越来越大,不再安分,处处拿起乔来。

那些年,母亲真是左支右绌。云姒已经记事了,她记得母亲是怎样左右为难的。

她既要管束乔姨娘,不能让乔姨娘挑战自己相府女主人的尊严和地位,又不想伤害到自己与云程之间的情分,毕竟云程是相府唯一的儿子。待到父母老去,云姒出嫁后,还要靠这个弟弟撑腰。

云姒不知道多少次看到过母亲偷偷垂泪。

直到弟弟云章出生,母亲终于能放手整治府里的风气,让府里嫡庶分明、尊卑有度。

可是乔姨娘、云程和云莺又怎能甘心?

尤其是云程,他当了五年的“相府唯一的儿子”,突然变成“相府的庶子”,处处都要低云章这个嫡子一头!

云程心中自然有恨。

云章对这个庶兄,也是厌恶到了极点。

这一次家学里的矛盾,云姒很快问清楚了。是云程先端着兄长的架子教训云章,教训他读书不用心,没有认真完成先生布置的作业。

云章立刻被气得火冒三丈!云程凭什么端着兄长的架子教训自己?而且云程说的根本不对,他读书明明用心了,先生布置的作业也认真完成了!

云章气得和云程大吵一架,将云章胡说八道的地方一一点出。

云章在云姒面前骄傲地扬起头:“他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云姒叹气,伸手摸傻弟弟的头:“小傻子,你中计了,云程是故意这样的。”

云章一脸茫然:“啊?”

云姒:“你觉得云程教训你的都不对,是不是?”

云章点头:“是。”

云姒:“你觉得云程不是一个好哥哥,根本没资格教训你,是不是?”

云章猛点头:“是!”

云姒:“可是别人不知道啊。”

“我问你,云章教训你的话,别人听见了吗?”

云章回忆一番,摇头。

“对啊,别人根本不知道云程教训你的话是不对的,也不知道他在府里怎么对你,别人只知道云程是你的庶兄。”

“你骂云程,云程不还嘴。别人看在眼里只会觉得你不敬兄长,是你在欺负云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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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想着,倘若她依旧是处子之身,那她应该就是安全的,不会因为做梦而怀孕。

倘若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那就危险了,说不定真的会像神话中那样感而有孕!

除了担忧自己怀孕这件事,云姒还有别的担忧——等她成亲的时候,洞房花烛夜,床上可是要铺一张洁白的喜帕,来验证新娘子是不是处子之身。

倘若她已经不是了……新婚之夜的喜帕该怎么办?

这件事她一定要在成亲前弄清楚!

可云姒万万没想到,她的困难是自己根本不会分辨。对着小铜镜看了好半天,什么也看不明白。

这种事又没法子去问别人!

云姒气得将小铜镜哐当一声扔出去!

“姑娘,怎么了?”守在外面的侍女立刻问道。

云姒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无事,是我不小心把铜镜摔了。”

“你们进来伺候我沐浴吧。”云姒说道。

侍女们鱼贯而入,伺候云姒沐浴。

绿芽叽叽喳喳地说道:“姑娘您哪里会自己沐浴啊,以后还是让我们来吧!”

金茗和白毫对视一眼,两人心细,都发觉云姒藏着心事。

等到与云姒独处的时候,白毫偷偷问道:“姑娘,您有什么心事?”

“我们愿意为姑娘分忧解难。”

云姒心中涌起一阵感动,可是她的心事没人能帮她。她摇了摇头:“无事。”

过了一会儿,云姒轻声问道:“白毫,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婚期推迟一些你?”

白毫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姑娘不想嫁给谢小郡王?”

云姒沉默片刻,说道:“想啊……”

她想嫁给表哥。

可是她不想做着这样的梦嫁给表哥。

她如今害怕极了,害怕自己会怀孕,害怕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这样的她,怎么能安心地做表哥的新娘呢?

云姒想亲自弄明白这一切、结束掉这一切,然后坦坦荡荡没有秘密地嫁给表哥。

云姒病了。

她的病来势汹汹。午膳时,头就昏昏沉沉的,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两口小菜就让侍女们撤下去了。

到了下午,云姒就起了烧。身上滚烫,偏偏还不出汗,一张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

郑国夫人立刻来看云姒,看到女儿躺在床上难受的模样,心疼极了。不肯让府里的大夫来看,直接叫了太医。

太医把脉的时候,云姒心中紧张极了,生怕被太医看出来什么不对劲。

这病是怎么来的,云姒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要么是她清晨沐浴的时候从浴桶里出来,用小铜镜看了太久,着凉了。

要么是因为她的心事,她担忧自己会怀孕、担忧自己失去处子之身……忧虑成疾。

若是太医把脉发现她忧虑成疾,她该怎么对父亲和母亲解释?

云姒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太医摸着花白的胡子,摇头道:“小小年纪,怎么有这么重的心事?”

“遇事要放宽心。心事太重,不是长寿之象。”

郑国夫人听到太医的话吓了一大跳,连忙问云姒:“你有什么心事?”

云姒心中直呼糟糕,她的心事没办法对母亲说。可母亲又是极难敷衍的,云姒心念急转,想出来一个半真半假的说法:“我……我不想嫁人。”

郑国夫人吓了一跳:“你不想嫁到谢家?”

“你不喜欢长泽?”

云姒靠在母亲身上:“不是……我,我就是不想嫁人!我想一辈子陪在父亲母亲身边!”

郑国夫人松了一口气,伸手点了点云姒的额头:“孩子话!哪个女孩子长大了不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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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从十岁之后便藏在深闺,不见外男,如今却在梦中与男人共浴……

虽然除了自己之外再无人知晓,可云姒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

云姒羞得一整天都躲在闺房里。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为什么还要说出那样的话!

不过云姒不得不承认,男人确实下了一剂猛药。昨夜的梦里,云姒第一次走出睡房,走进温泉浴池。

这的确是一个大进展。

温泉浴池……京中谁家能建造这样的浴池?

浴池中,铺地的白玉砖竟还不是最奢侈的,最奢侈的是将温泉从山中一路引入宅子中。

能做到的能工巧匠屈指可数,一路引入温泉所需的花费更是不菲。

整个京城,云姒并不曾听说何人的府宅中引入温泉。

京郊山上有温泉,倒是有些人家在山下建造别院,引入温泉。

云姒暗下决心,她立刻想办法去打听清楚,京郊的温泉山庄都是谁家的。

云姒将自己关在睡房里一整日不肯出去,引得郑国夫人过来看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母亲的手温柔地拂过云姒的头发,云姒低着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她依恋地将脸颊贴在母亲的手上。

“我没事……”云姒找了一个借口,“就是身上没什么力气。”

郑国夫人算了算日子:“该是你小日子快到了,身上疲乏。”

绿芽在一旁点头:“是呢,姑娘的小日子该在前两日,不知这个月为何迟了几天。”

云姒听到绿芽的话,心尖狠狠一颤,藏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住,指节泛出青白。

她的癸水向来准时,可这个月已经推迟数日了……怕不是与她夜里的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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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人家在京郊有温泉山庄,云姒很快就打听出来。

之前那份长长的名单,又删去了不少人家,变短了许多。

和以往一样,云姒写下一份名单,又在火盆里烧掉,看着火苗将纸张燃烧殆尽。

从夏初到夏末,云姒白日备嫁,夜里做梦,就这样度过了炎炎夏日。

梦中同样有四季轮转,不过睡房中的温度四季如春,夏日堆着冰山,天气方凉,便生起了地龙。

如此豪奢的做派……云姒想着名单上的那几家,一时间竟想不出会是谁家?

难道并不在京城之中,而是外地的名门望族?云姒心想,那就糟糕了,外地的望族她可一个也不认识。

寝殿四季如春,连厚被都用不着,始终是薄衾。不过锦衾和帐子都花样,都是随着季节更换的,秋日里换成深红色。

云姒雪白的肌肤被深红色的锦衾趁着,越发显得色泽如玉,分外诱人……

她忍着羞意,不敢看自己。

男人的肌肤竟也不匡多让,云姒早就偷偷写下过这条梦中线索。男人一定很少晒太阳,或者天生晒不黑。他的皮肤竟然与云姒一样白,只不过云姒是暖暖的莹白,男人是冷白。

在深红色的榻上,男人的肌肤也白得让云姒不敢看。

突然,云姒的目光定格住。

新换的床帐,用的是寸锦寸金的云锦。云锦乃贡品,除非皇家赏赐,否则不得私用。

前不久,丞相府便得了陛下赏赐的云锦,和这个帐子的花样相仿……

云姒心脏怦怦跳,仿佛要从喉咙口蹦出来,她距离真相又近了一点!

她只要去打探一番,陛下前些日子将云锦都赏给了哪几家……

再加上哪几家在京郊有温泉山庄,两厢合在一起,圈出来的人家定然屈指可数……甚至只有一家!

真相呼之欲出,云姒一颗心怦怦跳,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么久了,她终于看到希望了!

这一场漫长的噩梦,终于看到了结束的曙光……云姒忍不住落下泪来。

云姒梦见云锦的第二日,恰是瑞王府来送聘礼的日子。

云姒清早一掀帐子,就被窗外的明亮刺得眯起了眼睛。今日是一个大晴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云姒的心情也跟着晴朗起来。

她在大国寺抽到了婚嫁的上上签、她在梦境中找到了足够的线索、婚事顺顺当当地推进、表哥今日来下聘……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她的烦恼即将烟消云散,甜甜蜜蜜的日子正在前头等着她!

云姒坐在妆台前,金茗为她梳妆:“姑娘,今日想梳什么发髻?”

云姒想了想:“坠马髻。”

话音落下,屋里的侍女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姑娘已有好一段日子无心梳妆,日日都只梳最简单的发式,今日总算有了打扮的兴致!

金茗脆生生地答应了:“诶!我为姑娘梳一个坠马髻。”

绿芽笑着说道:“姑娘可是要去前头看热闹?”

云姒嗔了绿芽一眼:“该打!”

今日瑞王府来下聘礼,云姒一个待嫁的女儿家,自然要在后头躲着,哪有女儿家自己去看聘礼有多少的?侍女中也只有绿芽敢和姑娘开如此促狭的玩笑。

侍女们全都被逗笑了,绿芽笑得尤其灿烂,她看得出来,姑娘今日心情极好,声音里满是女儿家的娇嗔。

绿芽笑着说道:“姑娘害羞,我替姑娘去看!”

“我记下来聘礼都有什么,回来一样一样地告诉姑娘!”

绿芽话音落下,一溜烟地跑走了。

云姒嗔怪道:“绿芽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侍女们嘻嘻笑着,都看出来云姒并没有生气。

到了晌午,绿芽脚步轻快地跑回来,一脸神秘地站在云姒面前:“姑娘,您猜猜小郡王下聘都送了什么来?”

云姒对屋子里的侍女说:“我们都不问她,看她能憋多久!”

绿芽憋了不到一刻钟,就气得跺脚:“诶呀,我再不说,就记不齐全了!”

她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出来:“小郡王送来了一匣金饼、一匣玉璧、一匣东珠、一匣碧玺。”

“一箱云锦、一箱织锦、一箱雨花锦、一箱浣花锦……”

“游龙仙子耳杯一对、锤錾松鹿金盘一对……”

绿芽像报菜名一样报了好半天,一样样珍宝从她嘴里蹦出来,“当然还有三牲四味六果八糖。”

随着绿芽的话,屋子里的侍女们个个喜上眉梢。小郡王送来的聘礼极多极重,满满的都是对自家姑娘的爱重之意。

与聘礼一起送来的,还有三书——聘书、礼书、迎书。

瑞王府送来三书,丞相府收下三书。这意味着她和表哥的婚事真的定下来了。

婚事对女子而言,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

随着婚事定下来,云姒的心也稳了下来。

她有条不紊地核对名单,想要揪出梦中究竟是何人。

然而结果完全出乎云姒的意料——

在京郊有温泉山庄的人家,与皇上赐下云锦的人家,竟然无一重合!

云姒的线索,又断了!


她现在彻底地清醒了。

可是已经太晚了。

云姒就像一只已经被狼叼在嘴里的兔子,早已错过了逃跑的机会。

谢琰的动作比他的语言更加直白,让云姒无法再心怀任何侥幸。

云姒知道自己的力量没办法与谢琰抗衡,转而低声哀求:“求你……求求你……”

谢琰的动作同样生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云姒心中闪过疑惑,谢琰的生涩让她感到茫然。她已经知道了谢琰的身份,陛下后宫妃嫔无数,不应该……不可能……

可是谢琰的生涩太过明显,连云姒这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来。

谢琰和她一样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呼吸不稳地慢慢探索。

“你……你从前也没有过……”

云姒话音未落,就被谢琰咬牙切齿地堵住了嘴。

他仿佛报复一般,在云姒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云姒看到谢琰的反应,刚才七八分的猜测,变成了十分的笃定。这……这太让人惊讶了……

怪不得宫中一直没有孩子……

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云姒迷惑不解地想着,谢琰对她的分心显然很不满意,在她的颈窝用力吮了一口,留下一朵红痕。

“嘶……别!”云姒哀哀求饶。

可云姒的声音不仅没让谢琰冷静下来,反而在他的心头又添了一把火。

谢琰贴在云姒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云姒的声音含娇带嗔,像是在蜜水里泡过一样甜,就像是在口干舌燥的他面前摆了一杯凉滋滋甜津津的冰饮子……

谢琰又一口叼住了云姒红润润的嘴唇,用力嘬了一下,恨不得从中嘬出一汪水来解渴。

“刺啦——”清脆的声音响起,云姒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的罗裙,被谢琰轻松地撕成了两半。

云姒莹白的肤色与谢琰苍白的肤色交叠在一起,在玄色与深红的床榻上,两人的皮肤白得晃人眼。

云姒只看了一眼,就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视线。

她知道谢琰的寝殿一向如此,床榻上的枕头锦被用的都是深色,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嗔怪,干嘛要用这么深的颜色,看起来简直像是在故意衬托肤色……

“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和别人定亲也没用……我一定会找到你!”

谢琰最终还是突破了那条底线,他的动作又凶又狠。

云姒吃痛,狠狠咬在谢琰的肩膀上!可谢琰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

云姒承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求饶。她再也顾不上面子,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泪水和汗水混合着流下来,小小的水珠儿挂在睫毛上,遮挡住她的视线。

谢琰还不许她扭头、不许她闭眼,火热的大掌捏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在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中,谢琰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记住,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云姒紧紧咬着嘴唇,因为谢琰不许她的视线移开一瞬,云姒很快发现谢琰也处在痛苦之中。

谢琰的面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眉头紧皱着,脸上的汗水一点也不比云姒少。

他紧紧咬着牙,但是齿缝间依旧漏出一两声闷哼。

……男人也会痛吗?

这件事,女人也痛、男人也痛,到底有什么趣味?

男人的手紧紧钳着云姒两条纤细的皓腕,按着她不许动,姿势带着十足的侵略感。

云姒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人们都说陛下是个暴君……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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